樟�飧�**oos打都沒讓蘇聯佔到太大便宜,何況是東瀛這隻小怪!
轟!
地面像是被隕石砸中似的劇烈顫抖,一團桔紅的火球翻滾而起,無數燒焦的碎肢和碎肉從火球中心飛出,散落一地,告訴慄林將軍,如果你認為華軍的炮兵就此停止打擊的話,那你就太天真了!這是一發203毫米重炮炮彈,世界上口徑最大打射程最遠的自行火炮,北約和華約都吃過它的苦頭,現在打東瀛也是出手不凡,一炮就炸死了三十多人,斷手斷腳落得滿地都是,還順手震昏了好幾個。
這一炮也提醒了慄林中將,如果他不能利用華國空軍和炮兵打擊的間隙儘快突圍,等待他的只能是一場大屠殺了,連逃回地下工事裡苟延殘喘都不行,地道出口已經被炸塌了!華軍甚至不用跟他面對面的廝殺,只要繼續用重炮和空軍就能將他們炸得七七八八!他咬了咬牙,說:“炮兵把所有炮彈都打出去!所有坦克和裝甲車都集中起來進行決死突擊!等突破了華軍的防線馬上分散突圍!”
分散突圍的潛臺詞就是能跑掉一個算一個,這樣一來這支部隊算是徹底的散了,收不回來了。但是慄林中將沒有辦法,華軍的空中優勢和炮兵火力優勢實在太明顯了,要是大家一起突圍,必然會遭到最猛烈的打擊,在遠端炮火、空軍轟炸和武裝直升機的獵殺之下全軍覆沒,連渣都不會剩下來,還是分散開來多幾分活命的希望。倖存的東瀛士兵也知道自己現在已經到了生死存亡的關頭,一個個眼裡血絲縱橫,頂著咻咻落下的炮彈重新集結,十輛90式主戰坦克一馬當先,咆哮著衝向安南僱傭兵最後一道防線,在它們後面是二十多輛裝甲車。炮兵也瘋了,一邊以最快速度衝刺一邊開火,把炮彈砸向安南人,砸向正合圍過來的華軍!炮口煙焰噴薄,炮彈以摧枯拉朽的氣勢重重的飛出,很多安南士兵只看到頭頂似乎突然多了一個太陽,雷霆萬鈞的暴烈之聲撞入耳膜,震得他們體內的鮮血從耳朵和鼻孔裡直噴出來,密密麻麻的彈片和鋼珠讓他們連慘叫的機會都沒有,直接被打成了一堆堆破破爛爛的東西,這就是榴霰彈的威力。至於高爆殺傷榴彈也不賴,一發落下,安南士兵的掩體連同裡面計程車兵一起在一大團刺眼的血光中粉碎開來,沙袋碎片和槍械零件像被狂風吹中的樹葉一樣一直飛到天邊。這一輪炮火來得極其猛烈,將安南士兵那道本來就夠單薄的防線直接炸成了火海,慘叫聲震天動地。
安南士兵純屬炮灰,連大口徑迫擊炮都沒有,更別提什麼榴彈炮了,誰叫他們是僱傭兵呢?就算有也不管用,東瀛炮兵已經瘋了,155毫米榴彈炮一直頂到他們的胸口開火,炮兵拼刺刀,他們只有捱揍的份。但是這並不意味著他們只能被動挨打,衝鋒的東瀛士兵突然聽到“嗵嗵嗵嗵”幾聲悶響,幾枚臉盆大小的、圓滾滾的玩意兒落在他們中間,滾了幾滾然後轟然爆炸,爆風滾雷般掃過,離炸點較近計程車兵像紙紮的一樣被扯得粉碎遠遠丟擲去,五十米內計程車兵則像是被人迎面敲了一鐵錘,五官變形甚至稀爛,仰面栽倒,再也沒有爬起來。慄林中將看著那大團大團翻滾而起的火球,嘴角直抽搐:“飛雷炮!算你們狠!!!”
飛雷炮就是大名鼎鼎的沒良心炮,稱得上是世界上口徑最大、射程最短、成本最低廉的火炮了,一個汽油桶外面合上一層木板再紮上幾圈鐵絲,就成啦,簡單吧?它的口號是:“桶有多粗,口徑就是多大!”這玩意當然沒有辦法像榴彈炮那樣發射炮彈,但是它咚一聲就能將一個炸藥包丟擲兩三百米,而以我軍那喪心病狂的特性,炸藥包的裝藥量從來沒少於二十公斤······解放戰爭時期這玩意曾大發神威,能把**的陣地炸成池塘,在朝鮮戰爭的時候英軍也捱過,還以為遭到203毫米重炮轟擊,嚇得半天都不敢動。在六七十年代民族狂立的浪潮裡,華國玩輸出革命,自然也把這玩意給輸出了,於是很多游擊隊也學會了用垃圾桶製造重炮,通常帶著個桶和炸藥包埋伏在公路邊,等殖民者的部隊開過來的時候就開動做準備,一邊忙活一邊唸咒語:“挖個坑,埋點土,數個一二三四五;放火藥,放個包,點火之後天上拋······”然後呢?然後五十米內有一個死一個。對這種土得掉渣的武器慄林中將自然是一萬個看不起,但是等到飛雷炮砸到自己頭上後,才發現這玩意真不好惹,炸不死你也震死你,按安南猴子那炸藥包的份量,估計能將五十米內的紅薯從地裡震出來了,你媽的死猴子!
自行迫擊炮砰砰砰一通猛射,飛雷炮陣地被炸得砂石飛揚,一個個汽油桶變得奇形怪狀,不是滿天飛就是滿地滾,安南僱傭兵的好不容易才做好的飛雷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