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寒情也好。抓過自己面前的酒灌下去,壓住自己的怒火,衛名知道,現在冷靜是最重要的。
“攝政王殿下,桑日的媚姬姑娘怎麼說也可以算的上是吾等海外的第一美女了,今日竟然受此大辱,還請攝政王給個說法。”
寰偲和北冥的人上來幫腔,媚姬在一邊眼淚汪汪好不可憐。
“使者未免言重了。”楚寒情皺眉。
“對啊,媚姬姑娘受了什麼辱,不知各位海外的使者又要王爺給個什麼說法。”衛名在一邊冷冷開口。
寰偲的使者看了衛名一眼,“王爺為了一個相貌並不起眼的男寵,當眾拒絕媚姬,還縱容自己的男寵對媚姬口出汙言,如何不受辱?!”
衛名差點咬碎自己一口銀牙,這廝顛倒是非黑白的本事倒不小,這還是小皇帝的壽宴,他就敢故意刁難,究竟打的什麼注意,難不成是來示威的?!
衛名向來吃軟不吃硬,今天就陪你們玩兒到底。
“使者的意思是你們獻上來的東西我們就一定要收,王爺連拒絕的權利都沒有?你們好大的膽子,今天是皇上的生辰,各位海外的使者當面刁難,是想在我們天倉的國土上示威不成!”
衛名聲色俱厲的話一出口大殿上就喧譁了起來。寰偲的使者白了臉:“吾等寰偲,桑日,北冥絕對沒有詞義,只是為媚姬姑娘抱不平而已。”
“抱不平,你們有什麼不平的?不知各位使者如何才能死心呢?”
“除非……除非王爺身邊有容貌在媚姬之上人,看不上媚姬。”
大殿之上安靜下來,七王府的幾個侍妾均是美貌之人,但還是比不上這個媚姬。楚寒情皺了眉,剛要開口就被衛名攔了下來。
大殿之上眾目睽睽之下,衛名將手臂繞上楚寒情的脖頸,在他耳邊低語:“王爺準備怎麼辦。”
“這是皇上的壽宴,不能節外生枝,讓人看了笑話,收了就收了。”
“王爺是真心想收?”
“誰會把燙手山芋往家裡撿。”
“呵,我也這麼覺得。王爺,待會兒不論發生什麼都不要吃驚,要表現的你已經知道的樣子,回去後我會跟你解釋的。現在,我幫你把這個燙手山芋送回老家去。”
“不知使者剛才所言當真?”
“當然當真。”
衛名意味深長的笑了笑,纖細的手指撫到鬢邊,指尖輕勾,一直薄薄的人皮面具脫落,如畫的容顏暴露出來,大廳裡頓時一片死寂,連楚寒情都驚呆了。
如果說媚姬摘掉面紗的時候眾人是驚豔,那麼衛名面具之後的那張臉是讓眾人不知所措的。
那樣一張傾國傾城的臉,比女人還漂亮,卻會讓人一眼就看出來是個男的,矛盾卻又和諧。
“哈……哈啊……。不……不要……碰那裡……恩……”
“不要……不要了……啊……饒了我……我……哈啊……。”
靜謐的夜裡,從未名居傳出一陣陣|靡而又魅|惑的喘|息呻|吟,凌亂的床|上,兩具赤|裸的軀體緊緊糾纏。楚寒情蜜色的面板上沾滿了汗水,緊緊壓在衛名白皙如玉的身體上,激烈的抽|插律|動。
沒有帶面具的衛名,那張本就絕色的臉沾染了情|欲的紅潮更加的豔若桃李。雙腿被架在楚寒情的胳膊上,那熾熱的欲|望在自己身後進出,每一次都狠狠擦過敏感點,那種酥麻的深入骨髓的快|感讓衛名連腳趾都崩了起來。
壽宴結束後,楚寒情一語不發的把他帶回未名居,然後又一語不發的壓到床上就地正法,吃幹抹淨。
“啊……。王爺……我不行了……哈恩……饒了……我……”
將衛名抱坐到自己腿上,因為騎|乘的姿勢,欲|望進的格外的深,衛名嗚咽一聲軟軟的伏到楚寒情的肩頭,任其為所欲為,予取予求。
“名兒……說……你還有多少事瞞著我。”
“沒有……我……我不是故意……的……啊……哈啊……慢……慢一點……”
稍稍放慢了速度,楚寒情盯著拿著那張絕美的臉,唯一熟悉的就是那雙波光流轉的眼睛,在情|欲的支配下,沾染了霧氣,可憐而又魅|惑的看著自己,讓人想要狠狠地,看那晶瑩滑落眼角的美景。
狠狠一記深頂,衛名驚喘出聲:“啊,王爺……深……太深了……。唔恩……”
“名兒為什麼瞞著我,恩?”
“沒有……。我也是剛知道不久……恩……輕點……本來想告訴你……哈啊……但是,王爺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