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她就住在麵館,牛老闆兩口子則回家住。
然而自從牛老闆的老婆懷孕後,這傢伙苦於內火無處可洩。
一天晚上,麵館收工關門。
牛老闆和小女孩在廚房收拾,老闆娘早回家了。這時,牛老闆邪念頓生,俗話說:有錢人膽大,天黑色心起。牛老闆抓住小女孩,順勢在寬大的面板上,蹂躪了一顆無辜的花朵。任憑小女孩左哭右喊,既抓又咬,牛老闆仍然得償所願。事後牛老闆百般安慰,無奈小姑娘只哭不說話,老牛可能害怕事情敗露,牽連出他的陳年舊案。索性拿起剁肉刀,一刀下去,血濺庖廚!小姑娘頓時身首異處。
牛老闆把小姑娘解剖後,剔骨剁肉製成牛肉醬,用不完的胳膊、腿啊強行塞入冰箱。
血淋淋的一堆內臟則直接扔到茅廁,洗乾淨案板、廚房,鎖好店面門,出門時,手裡還提著一個塑膠袋,沾血的袋子,那時小女孩的被砍下的腦袋,最終被牛老闆丟棄在江邊草叢。
……
一想到裝著頭顱的塑膠袋。
腦海裡,立即出現了黃小河的影子,昨天晚上,他從家裡出發前往那個“人肉加工廠”的地下室,豈不是一模一樣的情景?
“按葫蘆畫瓢啊?”我一個警醒,連忙讓警察同志唐蕪,去鄭程家捉人。
鄭程的家也在鎮上。
沒多久,果然找到了躲藏起來的黃小河,只是不見他父親黃四的蹤影。
此時的黃小河,換了一張臉皮似的,臉上僵硬的肌肉一動不動,眼睛也不眨,沒有一點表情,和一個死去兩三天的死人似的。
無論問什麼,聲都不吭。
另外一邊,包藏罪犯的鄭程則很激動,不斷聲稱自己是冤枉的,說自己不知道黃小河殺人犯罪,讓他住家裡,只是朋友過來串門。
越激動的人,說明他心生恐懼了,在審問時,往往會藏不住馬腳。
不到半個小時,鄭程就全部交代了,這傢伙露出個難看的苦瓜臉,一把鼻涕一把淚,簡直將自己當成了受害者,“警察同志,我撒謊了,今早天還沒亮,有人敲門,開門後發現是黃叔和小河,一進屋,剛在沙發坐下,它們就說出了殺害謝文海的事情,又說給我十萬,讓我保密,並且將小河藏在家裡,我當時也不願意,但是黃叔走前說了狠話,如果我不照做,我這一家子別想活……”
“黃四去哪了?”唐蕪親自問道。
“不清楚,黃叔走得很匆忙,說要去找一樣東西!”
“黃四離開你家的時候,身上有沒有什麼東西?比如揹包之類的?”唐蕪再問。
“有!一個工具袋,裡邊盡是些雜七雜八的工具,我當時還很疑惑,罪犯跑路,帶那玩意幹什麼!”鄭程很配合說道。
“沒有了?”唐蕪問。
“黃叔身上衣服的幾個口袋都很鼓,可能是錢吧!”鄭程回答。
“黃四沒說什麼時候回來?”
“沒有!”
……
又問了一些問題後,唐蕪忽然道,“離開前後,有提到牛大膽這個人嗎?”
鄭程的表情閃爍了一下,眼睛不自覺往天花板瞄了一眼,“也沒有!”
在不知情的情況下,鄭程的行為,構不成包庇罪。
離開後。
唐蕪輕哼一下,“這個鄭程有問題,我一提到牛大膽的名字,他的表情就很不自然,眼睛透著慌亂,而且如果是正常人,也不是他那種回答!”
我道,“那你還不捉他回局裡再審問?”
唐蕪有些得意道,“崔浩,懂得欲擒故縱的法子嗎?我這叫放長線釣大魚!”
和我待久了,近朱者赤,唐蕪現在的智商確實更上一個臺階。
我道,“牛大膽還沒訊息嗎?”
唐蕪搖頭,“能派出的警力都出動了,暫時還找不到牛大膽,你說他會藏到哪?”
牛大膽,膽子很大,對附近江河山川的地形又瞭如指掌,誰知道他躲到那個旮沓角落?我說道,“牛大膽和黃四不一樣,黃四所做全是為了錢財,牛大膽則更多是為一口惡氣,殺死謝文海兩口子後,十有八九,遠離城市,是在偏僻山野裡藏著了!”
至於此刻如行屍走肉,麻木不仁的黃小河,殺人剁屍的行徑,不為錢財不為惡氣,是為了滿足自己變態的心裡。
唐蕪嘆了口氣道,“現在,要指望心裡有鬼祟的鄭程,自亂陣腳後,能給我們帶路了!”
我心裡唯一的疑問。
是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