歪斜的樹幹,本就是一個怪物,沒想到,我居然躺在一個怪物身上睡覺。
想想就讓人感覺脊背惡寒陰冷。
一時間,我們三人圍站著,與火堆另外一邊的高大怪人對峙。
“哼!”
那個怪人坐起身,一舉一動異常僵硬,骨節嘎嘣發響,如一個機器人在啟動,隨即,他舉高自己右手,手上有一個酒罐,酒罐倒懸,當中酒水一股股灑出,怪人張開嘴就大口大口飲下。
站在原地,我們三人這看得一愣一愣的。
神秘的怪人,能這般激情豪邁,絕對是一個嗜酒如命的人。
“喝醉烈的酒。”
“日最野的狗。”
“爬最高的山。”
“飲最腥的血。”
“殺最恨的鬼。”
……
怪人突然喊出幾句話,亂七八糟的,更是讓我們一臉蒙圈。喝最烈的酒就算了,他孃的,還日最野的狗,都是什麼奇葩話?
“轟!”
酒罐摔碎,近乎“樹人”的男子,眼中目光突然熾熱起來,戾氣暴漲,就在我們三人緊張萬分時,沒想到,這個怪人男子卻是邪魅一笑,並沒有任何行動,依舊懶懶癱坐在那,“喂……你們放輕鬆點……別把老子當神……我不是神……只是帶領眾生走向光明的神的代言人……你們……跪下來……隨便磕幾個響頭就行……不要太崇拜……免得激動昏厥。”
望著這傢伙一副欠扁的表情。
不由讓我想起一個人,我們家以前有個鄰居,是個二流子,他的名言是;凡月光所及都有我份,,,,,,,,,,這廝從不種地,卻吃最時鮮的菜,從不養魚,卻吃最肥的魚,一天他與人吹牛逼,說他的狗牛叉憑誰也偷不走,次日早發現門上掛著四個狗爪,狗沒了。
現在。
火堆那邊坐著的怪人,很像我那個鄰居二流子。
吊兒郎當,滿嘴屁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