共同來完成這個儀式;這個儀式有一個不成文的規定,那就是人數一般定額為十人,每人借壽一歲,必須完全自願,心裡不能有任何不甘願情緒,否則不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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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種;向後世借壽,在道教的一些傳法中,有一種借壽方式是向後世借。
在佛、道教中認為人有前生來世,如果此世壽命較短或遇到病危時需要借壽,那麼可把下一世或下幾的壽命暫時借來。當然,到了下一世的時候壽命自然也會減少,因為已經借給了這一世。
這個說法有點類似於透支銀行卡或預支工資一樣,但確實有這說。
據說這種方法對主持者要求極高,主持儀式的人必須懂得全套方法並有通靈的能力,不然基本不可能實現。但在這矛盾又出來了,如果按佛教的說法有六道輪迴,那麼下一世也可能是豬、羊甚至螞蟻,這又怎麼算?如果按這個理論推衍的話,人則是宿命論了。所以這個方式在理論上有點行不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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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種則是;向天地借壽,諸葛亮上演的借壽大戲說的就是向天地借壽。向天地借壽有一個準則,借壽後必須可以為這個世界做出一定的貢獻,簡單的說就是一定要做一些對這個世界規則執行有一定好處的事情。
有分析所,諸葛亮如果借壽成功,強行續命,後來只會增加生靈塗炭的時間,因此借壽必然失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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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種;瞞天過海。這種方式稱不上是借壽,但卻是延續壽命的一個方法。
民間基本做法是為病危或彌留之人提前準備棺材、壽衣,因為棺材壽衣本身意味著生命的歸宿與盡頭,有時反而會因資訊對等而扛過去。
簡單而言就是準備一場假喪事,一切事宜與真的一樣,在棺材裡放上替身即可。但大多數人不喜此法,因為沒法跟親友交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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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關啟良現在的狀況,明顯是更為不可思議的“借壽”方式。
畢竟借壽的人,是一個有本事的陰陽先生。
“不對吧?我聽酒鬼師傅說過,人各有命,壽數天註定!”邱子健提出了異議,繼續說道,“老話說人生八字,落地三聲哭,好醜命生成,八字立命,神鬼不能移;沒人能借別人壽數的,若有那閻王判官也先滅了此類人,人命的生老病死是自然秩序,不容別人竄改的。八字會變強變弱,那是隨命運的變化,不是人為操控得了的。”
“壽數天註定,不是絕對的!”阿顏表情認真說。
“這是一個旁門左道的邪法……食腦飲血……啃骨吃肉……咀皮嚼筋……加上浸泡死者腐液七天……我才多了七年……否則我早已死了!”關啟良說話,泛白的瞳孔裡,流露著悲慟。
“陰陽先生呢?”阿顏問。
“他在主持群葬倒墳時……被一種惡蟲咬傷……臨死前行了法事。”關啟良回道。
“惡蟲?”阿顏再問。
“就是這一片區域……這麼多年過去……可能……已經消失了吧!”關啟良說著,而我此時的心緒,還在“食腦飲血、啃骨吃肉、咀皮嚼筋、浸泡腐液”等十六個字上,這種殘忍無人道的過程,還算是借壽嗎?簡直與虐屍沒什麼兩樣了。
“你們……將死人財搬來。”關啟良發話。
四口鐵箱搬運過來後,關啟良又吩咐,說前往另一個倉庫房間,將已經備好的紙人帶來,之後,我和邱子健還前去一片浸水的淤泥地方,裝了一大桶黑色的爛泥。
至於這些究竟有什麼用處,就不得而知了。
距離鬼怨井出現異象,還有幾個時辰,我和邱子健也難得躺下休息。
誰在冰冷的青磚上。
沒多久,被阿顏急促的聲音吵醒了。
說她剛才側睡時,無意中,在鬼怨井附近區域,見到一個龐大影子。
像是一隻巨大的可怕蟲子。
我和邱子健只得爬起身,提著煤油燈過去檢視,地面沒有痕跡,便懷疑是阿顏眼花出現幻覺,可阿顏堅持說肯定有什麼恐怖的蟲物,在我們附近徘徊。
沒辦法。
我們兩個再次巡察,轉悠時,邱子健還開玩笑說女人多事。
“老邱,你有沒有發現異樣?”我低聲說。
“好像是,剛才過來時,地面很乾燥,怎麼現在多了一層粘液?”邱子健皺眉說話時,蹲下身,用手探了探地面,突然猛地起身,“孃的,這不是粘液,是不知什麼東西的排洩物。”
空氣裡,也瀰漫起一種讓人極為不舒服的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