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容延釗咬著牙道:“三弟,如果我所料不錯,來的人應該是河東的人馬!”
“什麼?”慕容延卿大惑不解,“他們沒事到我們這裡幹什麼?莫非想要襲擾鄭州?”
“若他們想襲擾鄭州,還好辦,我擔心他們別有所圖!”
正說著,突然有一隊衙役,保護著一個當官的,往這邊跑過來,慕容延釗急忙上前,他一眼認出來了,這個官叫閭丘仲卿,是負責河道的。
“閭丘大人,你往哪裡去?”
閭丘仲卿氣喘吁吁,“往哪裡去,自然是逃命,你快讓開!”
慕容延釗冷笑道:“你身為河道官員,遇險卻要逃走,等同丟城失地!大周要你這樣的官吏,有什麼用!”
閭丘仲卿把眼睛一瞪,“大膽!你不過是解甲歸田的一介草民,也敢管本官的事情!趕快給我閃開!”
“哼!我雖然是草民,但是黃河大堤,關乎千千萬萬人的身家性命,你要是這麼跑了,北漢的人馬殺來,又該如何是好?”慕容延釗厲聲質問,周圍的百姓也都聚了過來,大傢伙一起吶喊,都不許閭丘逃跑!
氣得閭丘仲卿不停跺腳,“你們這些草芥小民,簡直可殺不可留!”
說著,他抽出佩劍,連著向四周揮了好幾下,有一個民夫避之不及,被劃破了胳膊,流下了鮮血。
閭丘仲卿咬著牙,發狠道:“瞧見沒有,還不閃開!不然本官不客氣了!
沒膽子殺敵,卻敢對百姓動手!
雖然離開了軍中幾年,但是慕容延釗也看不下去!
他大步衝向了閭丘。
別看沒拿兵器,但是老將軍出生入死多年,一身的武藝,豈是等閒!
閭丘拿著寶劍,胡亂比劃,不停後退。情急之下,居然沒有握緊,寶劍還落在了地上。
慕容延釗冷笑了一聲,“鄉親們給我作證,他這樣的廢物,不配吃朝廷俸祿!”說著,老將軍拾起地上的寶劍,反手一揮,閭丘仲卿的腦袋就飛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