惠老去那個地方車程起碼要六七個小時,之後進古墓弄死母蠱又要一些時間。所以江林還有時間。“你們這裡那裡有買符紙和硃砂的嗎?對了還要筆,和一個桃木盆,最好能再弄把桃木劍。”自己去找不知道要找多久,直接讓熟悉地理的陸家人去找就好了。“筆墨紙硯,墨要硃砂,筆紙要符紙,在加上一個桃木盆,一把桃木劍,要多少?”陸燁鋒聽完之後點點頭,還確認一下數量。說實在的如果是以前,有人跟他說這些,他肯定嗤之以鼻一句不知所謂的神棍。可如今經歷了這事之後,他不知道那些神神叨叨的東西是不是真的,但是zg這麼悠久的歷史,古怪的東西多不勝數,就像是這次遇到的蠱蟲一般。所以他表示的不怎麼疑惑,確認了之後就直接讓人去辦了。等著人都離開了,江林終於空閒了下來陸燁鋒看著小孩空閒下來了,就從包裡拿出一本大部頭坐在那裡看書。安安靜靜的很是乖巧,他看著江林的樣子有些想不通,正常這個年紀的孩子在幹什麼?估計還是愛哭愛鬧的年紀吧,怎麼江林做事如此條理有順,而且那麼本大部頭居然看的津津有味。“你叫江林是吧?!你跟著你師父學了多久了?”平常從來不會覺得無聊的陸燁鋒,頭一次覺得無聊了,特別是小孩完全不理人讓他不爽了。他不爽就要騷擾小孩,讓小孩陪著說話。 割血喂蠱好吧,陸燁鋒覺得江林是小孩子,其實他自己也不過才十六罷了。年紀也不是很大卻是少年老成,如今這故意的小心思可不就像一個正常的小孩子了麼。“嗯,我是叫江林,我兩歲和師父開始學藝。”這一行也確實算是技藝的一種,所以外頭如果有人問起江林跟著惠老幹什麼,他都回答學藝。江林對於陸燁鋒的問話不覺得奇怪,在江林眼中陸燁鋒只不過是個孩子,但生長在這種大家族中被逼迫著早熟。所以對於這個孩子的早熟,江林有些心疼,童年都沒了。可到底再怎麼早熟也是個孩子,所以對未知的事物有著好奇心也不奇怪。不過江林雖然報了自己的名字,可在他看來,這不過是惠老接的一單生意。等生意做完了,估計以後就不會見面了。“兩歲啊!那你今年幾歲了?”陸燁鋒對於江林兩歲就開始學習表示驚訝,那個時候恐怕連字都認不全吧。“我學藝十年了,如今十二了!”既然陸燁鋒好奇,江林就回答了。而在陸燁鋒眼中,江林這種問一句答一句的情況就是乖巧聽話。“那你有讀書上課嗎?”江林點點頭,兩人就這麼你一句我一句的交流著。問的人問話都很淺顯,答得人回答的也很簡答。可就是不知怎麼的,兩個人居然能就這麼聊了一個多小時。在警衛員將東西送來的時候,江林停止了回答。收起了大部頭,然後在案板上開始了畫符。陸燁鋒也知道江林這是為母蠱死後的事情做準備,也不在問話。當江林開始畫符的時候,陸燁鋒就站在後頭看著。江林的毛筆用的很不錯,筆走龍蛇說的就是他這種情況。雖然不知道江林畫的是什麼,但就憑江林這功夫陸燁鋒相信江林寫起字來一定也是很不錯的。江林沉浸在畫符中,全神貫注。身旁陸燁鋒時不時打量的目光也無視了。等到江林從畫符中出來的時候,身邊已經有了一小疊符紙,江林的額頭也冒著汗。現在可是夏天,還是暑假時期,他們在的地方可是連臺風扇都沒有的頂樓啊,不流汗才奇怪了。“給!”陸燁鋒看了看自己也溼透了的袖子,沒敢直接像是剛剛那樣直接給江林擦,而是遞上了紙張,江林道了謝才接過自己擦了起來。然後補充水分,接下來就是等待惠老他們的電話了。“頂樓太熱了,室內涼快一些,你下去休息一下吧。等他們電話到了,你再上來!”即使剛剛江林握著陸燁鋒腿的時候,身體溫度明顯比常人低幾度。陸燁鋒也擔心小孩會中暑,這種身體溫度可以看出江林身體不怎麼好,恐怕會更容易中暑吧!江林搖搖頭,誰也不知道電話什麼時候打來。這可是爭分奪秒的事情,一旦遲了關係的就是幾條人命啊!這些人的命可都掌握在他手中呢,即使他在淡定也得擔心的很。 蠱蟲出在等待中渡過的時間總是漫長的,但電話響起的時候。幾乎與陸燁鋒說‘母蠱死了!’的瞬間,江林就跳了起來衝到了剛剛準備好的銀盆旁邊。然後割開了手腕放血,血很快的流到了盆子裡。江林的臉色蒼白的很,明顯的有些支撐不住。“你在幹什麼?!”陸燁鋒看小孩那般放血這是不要命的節奏啊!還沒來得及制止,甚至連補救的措施都來不及進行,全身都疼痛了起來。似乎是什麼要從身體裡出來,但是受到了什麼東西的制約而出不來。一下子就跪倒在地上,疼痛的汗水順著身體的滴落然後被炎熱的地板蒸發。而就在另一邊的那十幾個軍人,同陸燁鋒一般的狀況。因為是無意識的,所以那幾個少年還發出了疼痛的喊聲,而那些正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