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她又是這幅模樣,東方瑾不禁有些心疼,只好湊近一些摟住她的肩膀,細聲說道。“不用擔心,本王怎麼說也是堂堂一個王爺,怎麼可能連這點小家務事都處理不好呢。這只是個小意外罷了。聽到了麼?”
紀闌珊抬起頭,望著面前這張英俊的臉上也掛著一絲擔憂,心內也是心疼無比。“真的只是小事麼?”
東方瑾聽她問得這麼認真。只好撇過頭去不回答。
“怎麼會是小事呢?”紀闌珊有些傷心的搖搖頭,眼神中儼然多了一絲疲憊,只聽她繼續說道,“芙蓉姐姐生前的存在都是你的一道難題,看在丞相的面子上,你都不敢對她怎樣,更不要提冷淡或者休妻。如今。她就這麼不明不白的死了,丞相大人今日的反應你也看到了。日後他又怎麼輕饒於你呢?”
聽他這麼說出自己的心裡擔憂之事,東方瑾也不想在說善意的謊言安慰下去了,只能又摟緊她幾分,半晌才低沉的說道,“一會會發生什麼事情,我不知道。但是你要記住,不管怎麼樣,你都要相信我。”
紀闌珊毫不猶豫地點點頭,“那你也要相信我。”
望著她期盼的眼神,東方瑾重重的點點頭,“會的。”
兩個人人四目相對,眼神中便明白了彼此的心意。
紀闌珊聽到這溫暖的話語,便扎進東方瑾的懷抱中,享受這一刻的安心與寧靜。
一旁的楚白衣早就識趣的轉過身去,走到柳芙蓉的屍體前,仔細打量著。忽然像想到什麼似的,用手指輕輕捏住她的下巴稍稍用力,柳芙蓉便張開了嘴。
楚白衣的雙眼緩緩湊近她的嘴,想看清裡面有什麼。
只見他越湊越近,就在只差幾分的時候,柳芙蓉忽然乾嘔了一聲!
楚白衣嚇得一哆嗦,本能的放開了她的下巴,朝後面退了一步,一旁的東方瑾和紀闌珊也聽到聲音趕緊湊了過來。
只見明明已經死亡的柳芙蓉躺在床上,嗓子嗚咽了幾下,發出了一串奇怪的聲音,就在紀闌珊以為下一刻她就會睜開眼睛醒過來時,卻看見柳芙蓉的嘴巴抽搐了幾下,嘴角冒出一串白沫,而後便恢復了安靜,不再動彈。
三個人都是愣在了那裡,還是楚白衣先反應過來,走過去,見她確實是不再動彈便將手指搭在她的鼻下。
“神經刀,剛剛……剛剛芙蓉姐姐是……詐……詐屍了麼?”紀闌珊小聲的問道,眼睛直視著柳芙蓉的屍體,生怕她會像電視裡的喪屍或者鬼魂一樣起身咬她一口。
東方瑾也反應過來,“楚兄,剛才這是死而復生麼?”
楚白衣收回手,搖搖頭道,“不是詐屍,也沒有復活,她還是死亡狀態。”
東方瑾皺皺眉,不解的問到,“那剛才……”
楚白衣也皺皺眉,“似乎是因為我剛才動了她的脖頸,導致她的嗓子那裡有了些反應。要知道,人剛死後,有一部分的身體機能還是處於未死亡狀態的。只是……”說到這,楚白衣走近柳芙蓉,又是掰開她的嘴吧,一邊檢視一邊說,“她從早上到剛才死亡可是沒有吃飯進食的,又怎麼會有食物在嗓子裡呢?”
“除非……”紀闌珊恍然大悟的說了一句。
“除非她死前是被別人灌了什麼東西。”東方瑾也明白了,趕緊接過話補充道。
“不錯,”楚白衣舀刀尖挑起柳芙蓉剛剛吐出的白沫和一些乾燥的沒有被水消融的白色粉末,“如果我沒有猜錯的話,應該就是這東西了。”
東方瑾和紀闌珊湊到楚白衣面前細細觀察起來。
紀闌珊剛看了一眼便大叫起來,“這和我給你的還有浣紗舀出來的白色粉末不是一種麼!?”
楚白衣也點點頭,“確實是一樣的。”
“闌珊,這麼說來。那包粉末是你給楚兄的?”東方瑾從這一句話中聽出些問題來。
見東方瑾已經知道了,紀闌珊也不再瞞下去,只好全部交代了,“是我給楚白衣的。”
“那你又是從何處得來的?”東方瑾皺眉望著紀闌珊,她怎麼會有這毒藥?
“早上的時候我就見浣紗在我的櫥櫃鬼鬼祟祟的,等她走後,我在我的櫥櫃裡發現了很多的這些白色粉末。”
“又是浣紗?”東方瑾眯起眼睛,思忖片刻後,對著地上掃視了一圈,發現並沒有自己要找的東西后,才抬頭說道,“記不記得我把那包白色的粉末扔在了地上,然後留下那個浣紗一個人出去了?可是我們回來時,浣紗卻不在,現在那個小紙包也不見了,看來就是浣紗趁我們出去後將全部的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