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凝眉笑著,帶點嫵媚,帶點嬌羞,直到他將她整個拉進他寬闊的懷裡。
他用帶點胡茬的下巴摩索著她細嫩的臉龐,而後去尋找她柔嫩的唇,有點霸道,有點野蠻。
“流年,很疼……”她細細軟軟的聲音由他懷中悶悶傳來,觸動他柔軟的心扉,他方才愛憐地停下,將她更緊地箍入懷裡。
“清顏……清顏……清顏啊……”
“嗯。”她一聲接一聲地答應,以此安慰他看似孤寂和悲傷的心。
“都結束了嗎?”
他頓了頓,而後低低地回答:“是的,都結束了。”真的結束了嗎,他在心底默默地問自己,如果這就是他一直苦苦追求的結局,為什麼得償所願的他卻並不覺得高興,反而只有回到她的懷抱心才覺得溫暖和安定。
“婚紗設計完了,你要不要看看?”她顯得很興奮,迫切地希望向他展示自己一冬天的成果。
他帶著點疲倦的慵懶,微笑點頭。
她自他懷中起身,“閉上眼睛!”說著還怕他偷窺,仔細檢視了一下後方才放心地將自己的傑作緩緩推到他們之間,有些緊張地說到:“可以了。”
沈流年嘴角揚笑,配合著睜開眼睛,一件既熟悉又陌生的耀眼婚紗就呈現在眼前。
原來竟沒有忘,雖只看過為數不多的幾次,沈流年從未留心記住,直到重新呈於眼前,那些本不深刻的印象就如在眼前。
本不是什麼重要的東西,卻還是默默地記在心底,想來緣分和機緣果然是奇妙的東西。誰能想到令他們結緣的竟是一件樸實無華的婚紗,時過境遷再回首,原來一切都還在。
誰又能說,那最初的第一眼不曾有傾慕之心。
遲遲等不到沈流年的反應,清顏不由地有些緊張,因時間太久,總有些細節記得不甚清楚,加之情緒左右著,總是不能盡善盡美。於她而言這並不僅僅是一件婚紗那麼簡單。
她咬著手緊張不安地看向他,他波瀾不興的眼眸中沒有任何情緒,直到她帶點哀求的聲音問他,“流年,你覺得……怎麼樣?”
他才抬起頭凝視著,溫柔如水的眼睛藏著讚許的笑意,“我想我應該再次將它收藏!”
她不自覺地鬆了口氣,臉上有了釋然的笑容,
他朝她勾勾手:“過來清顏!”
她意識到某些危險的訊號,淺笑著搖頭拒絕,“今天……很累了……”
他斜睨著她不肯放棄,他手搭在弓起的膝蓋上,繼續朝她勾著手,帶點玩世不恭的笑容,危險而具誘惑,“過來!”
她不近反退,一步步遠離他所能掌控的範圍,直到她確定安全後慌忙轉身逃跑,帶著狡睱的微笑。
身後有人欺近,她最終沒能擺脫他,在就要邁進臥室門的一瞬被他抱了個滿懷,而後獨屬於他的男性氣息,混著一點酒氣撲面而來。
她被反轉過來,綿長而細密的吻覆上紅唇,她只來得及發出“嗯嗯”的嬌喘。
“流年……流年……”
“叫什麼!”
“流年哥哥!”
他最近添了一個惡習,每每親密時總是讓她喊他“流年哥哥”,不喊是一頓折磨,喊完折磨得更甚,她常暗自糾結,而他卻當做一種情趣,屢試不爽。
“我……喘不上氣!”
他得到滿足,噗哧一笑,放開了她。
她一邊垂頭埋在他胸前急劇地喘氣,一邊暗暗鄙視自己的威武而屈。
他捧起她的臉湊了上去,她紅紅的臉龐很是誘人,“去穿上它!”
“嗯?”她缺氧的腦袋反應過來,明白他的所指,不確定地看向客廳中婚紗的所在,一臉疑惑。
“我想看看你穿上它的樣子!”他黑亮的眼睛燃著渴望的光芒。
她猶豫不定時他將她推到婚紗前,動手解起她的衣服。
她抗拒著,無奈卻抵不過他的固執。
她禁閉雙眸,微微顫抖地任他脫去自己寬鬆的家居服,當**的身體接觸到有些寒冷的空氣,她不禁環胸抱住自己。
他不急於幫她穿衣,緩緩地沿著她身體的玲瓏曲線欣賞她嬌好的dong體。
若不是看出她瑟瑟發抖的樣子,沈流年絕對不會放任美景從眼前消失。他細心體貼地將婚紗套入她纖細的身體。大概設計時便有了打算,所以衣服彷彿為她量身定做的一般,十分合體。
他頗有深意含笑看她,覺察到她隱藏的那點小心思,心裡頗為受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