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這兒了?剛才跟在我們後面的呢,就是你嗎?”唐頓的眉頭蹙了起來,忍不住責備,“一個人走夜路多危險呀,你要學會照顧自己。”
“嘻嘻!”雖然被呵斥了,但是小胡桃眉開眼笑,很開心,她喜歡這種被人關心的感覺。
阿諾和親信們愣住了。因為他們看到一個只有七、八歲的小蘿莉揹著一個大的不像話的揹包走了出來,在她身後。還牽著一個地精。
地精受了傷,走不快,於是就被她拖在地上,硬生生的拽了過來。
嘶,看著倒黴地精的臉擦著地面,偶爾還會磕在石頭上。就連阿諾都有些倒抽涼氣。
唐頓蹲下,拍了拍胡桃身上的灰塵,小蘿莉身上有還未乾透的汗漬,讓他有些心疼,“你跟了我們一路?”
胡桃點了點頭。
“為什麼?”阿諾不解。
“我一週前離開的時候。碰到了一夥劫匪,他們說要搶劫匕首礦山,我想起你就在那裡,就回到了晨霧鎮上,準備去礦山提醒你,沒想到正好碰到了你,於是就跟上來了。”胡桃沒說,她是準備報答唐頓,幫他‘渡過難關’的。
“你為什麼不直接出來?非要跟著?”親信們覺得這個小蘿莉不太正常,尤其是看到她背的動那麼大一個包,血脈肯定特殊。
胡桃低下了頭,用腳尖在地面上畫著圈圈。
“你是想暗中保護我吧,等到劫匪出現的時候,你突然跳出來,給他們一個突然襲擊,把他們全部幹掉哦?”唐頓根據胡桃的性格,想了一下,推測了一個答案。
“嗯,嗯,原本是這麼計劃的,很棒吧?是很棒吧?這可是我自己想出來的戰術!”胡桃很興奮,獻寶似的炫耀著,不過小臉隨即垮了下去,非常失落,“可惜失敗了,都被這個笨蛋給毀了。”
小蘿莉又生氣了,一扯繩子,把遠遠躲在旁邊的寵物地精拽了過來,又是一頓拳打腳踢。
“放過他吧!”唐頓摸了摸小蘿莉的頭,告誡她,“以後別這麼幹了,這個戰術不會成功的。”
“為什麼?”胡桃歪著腦袋,一臉愕然。
“因為你勢單力孤,當你出其不意殺出來的時候,攜帶的兵力不足以讓敵人的軍心產生動搖。”唐頓心說一個小蘿莉竄出來,搞不好敵人會笑掉大牙。
“那怎麼辦?我就一個人呀?”胡桃扳了扳手指,計算數目,“加上它,也才兩個,看來我要再抓一些地精了。”
噗,噗,親信們再也忍不住,笑了出來,就連阿諾也裂開了嘴巴,笑著抓了抓頭皮。
“這個小蘿莉是天然呆吧?就地精那可憐的戰鬥力,即便來上一千隻,也是白搭。”親信們並沒有惡意,只是隨口調侃。
“瞧不起地精吖?阿巴貢,咬他!”胡桃傲嬌了,雖然經常毆打倒黴地精,但是她不允許別人看不起阿巴貢。
哈哈,聽到這隻瘦弱地精的名字叫阿巴貢,一群人又爆笑出聲。
阿巴貢無奈,而且顯然也有過類似的經歷,直接趴在了地上,學著狗吠,朝著親信們呲牙。
“行了,別笑了,去挖坑埋屍。”對於胡桃的心思,唐頓很感激,“最近過的怎麼樣?吃過飯了嗎?”
“很慘。”阿巴貢插了一句嘴,指了指瘦骨嶙峋的胸口,“我都餓成一張皮了!”
這隻身高不足一米的綠皮地精還是過著一如既往的悽慘生活,每天晚餐後都會例行的挨一頓打,胡桃主人心情好要打,心情不好。更要打,它身上只穿著一條亞麻布褲衩,淤青和血漬明顯。
“哼,被你吃掉的那幾個小孩,想挨爸爸、媽媽的打罵,都不可能了。”胡桃又踹了阿巴貢一腳。“吃什麼不好?非要吃人?”
阿巴貢撇著嘴,有苦說不出,在它們看來,人類和火雞差不多,為什麼不能吃?
唐頓從揹包中拿出一塊麵包,丟給了阿巴貢。
阿巴貢感激涕零。
處理完一切瑣事,唐頓帶人回到匕首礦山的時候,已經是深夜。
“今天先睡這裡吧,明天我給你安排宿舍。”唐頓開啟了房門。走進後,將揹包丟在了床鋪上,“要不要洗個澡,浴室裡全天候供應熱水。”
胡桃抓著揹包的帶子,站在門口,看著打掃的整潔一新的房間,正要邁腿,又停了下來。低頭看了一下。
小蘿莉的衣服破舊,沾滿了灰塵和汙漬。她擔心弄髒唐頓的屋子。
“還有陽臺和浴室,廚房也有,唐頓老爺,看來您的地位很高呀!”阿巴貢伸長脖子巴望了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