參加?】
【原來她就是畫我頭像的太太!用了這麼久終於找到了!太太人美心善!】
這些不管好話壞話好歹還算正常,是爆火帶來的代價。但是有些不堪入目的評論,顯然就是收了錢的,有組織的——
【這人是我同學,老學術妲己了,學校里人都知道。】
【去年就被拍到跟在那白袍老頭身邊了,兩人各取所需嘛。還諷刺佘氏蹭熱度,狗咬狗罷了,大家散了吧。】
【不是不報時候未到,搶普通人家名額參加這場展,還敢這麼高調。讓她火吧,她該火了。】
林禹成一路看過去氣得發抖,直接提交了網上立案申請,截圖打碼後在幾個高贊下面評論:【已告。】
沒一會兒幾個高贊就刪評了。
陳盛跟他的通話還連著,因為是玻璃隔間也不怕別人聽到,放辦公桌上開著外放:“行啊兄弟,那‘強牛’是你嗎?你是把公關部門用起來了嗎?”
“沒,為了私事動公司資源不太好。”林禹成說,“我個人名義告的。”
“治標不治本。你越壓那邊越急,最後眼鏡蛇應該會舉報封號。”
“那怎麼辦?由著他們這樣造茗茗的謠?”林禹成火急火燎的,說話也衝,同時拿另一部手機給朱茗打著電話。
因為朱茗已經出現了比那幅畫熱度更高的貼子,她完全可以把這組照片設為置頂了,只要置頂一換這事兒能小一半。
可關鍵是她沒醒啊。
又是一通電話沒打通,林禹成愁得揉亂了眉毛。
相較之下,陳盛的聲音就冷靜得讓人有些吃驚:“哥們兒,我在想啊,如果眼鏡蛇這個熱度再持續往上飆,他那個佘氏分公司手上的單子肯定會不穩。你說,我們要不要趁機直接把他這部分生意直接撕過來啊。”
林禹成正被那些不斷被頂上來的黃謠氣炸,從這句話裡沒捕捉到任何和朱茗相關的資訊,就打算當廢話處理。
但是兩秒後腦子反應過來,陳盛這是已經從朱茗的事裡抽出來了,他在說生意的事了。
林禹成一句“你女朋友被這麼罵你怎麼不急”都已經在嘴邊了,然後腦子一轉趕忙嚥下,換了一句:“你不幫茗茗就算了,居然還想利用她?”
“嘶——你怎麼老把話說這麼難聽呢。”陳盛斥道,“我不說了你治標不治本嗎?茗茗現在就是個小畫手,多大的能量能跟資本鬥?現在距離埃及天亮還有三個小時,照這個事態,等這三個小時過去,就算她撤畫輿論也已經控制不住了。這個賬號被舉報是一定的事,它保不住的。”
“那你想怎麼著?”
“我意思是茗茗的事兒暫且先放一放。現在我們比起其他家有個優勢,是我們能提前知道後續的事件走向,左不過是茗茗的賬號被封,然後輿論反彈斥責佘家捂嘴,再往後估計還得鬧個幾天。既然如此,我們不如現在就開始撬眼鏡蛇的單子——就這幾天,你一半我一半,鏟乾淨了眼鏡蛇資金鍊直接斷掉,相當於他爸交給他做的這塊兒就歸咱們兩家了。”
很陰,但十分合理。林禹成知道他說的對,可他過不了心裡那關:“那茗茗怎麼辦?”
“戰術性捨棄。”陳盛說,“收拾收拾幹正事吧哥,與其跟一幫收錢辦事的人在網上扯淡,不如先強大自身。沒地位沒話語權,拿什麼保護茗茗?這把真要是辦成了,以後茗茗想做幾個賬號做幾個賬號,我花錢給她抬身價,我讓她在藝術圈橫著走。”
林禹成都不知道跟他說點話怎麼這麼費勁:“這是這麼回事兒嗎?你覺得茗茗在乎的只是賬號?”
“是不是都沒工夫管了——我難得激進一回,幹不幹你一句話,眼鏡蛇手底下的資源單靠陳家肯定吞不掉,只要你答應幫忙,我這邊就開始了。”
林禹成還真沒見過陳盛這樣,他的聲音聽起來太沉靜,就好像忍了這麼多年就等這一下子:“……你爸同意嗎?”
陳盛說:“我昨晚覺得事態不好,跟我爸說了參與公司事務,今天剛好拿到內網賬號。只要我們先動手了,他不同意也來不及——那你爸能同意嗎?”
“我做事不用我爸同意。”林禹成說著已經用另一部手機打了電話出去,“喂,李哥啊,對是我。最近你們公關部門忙嗎?哦,那個不著急,你手上的活兒先停一下,我這兒有個事兒需要交給你……”
好個“私事不能佔用公司資源”。
陳盛腹誹著,手機也拿了起來:“喂,王老闆您好。對,我想問一下您和佘氏正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