麼難看?”
“我要去醫院。”溫鈺此時什麼也聽不到了,只剩下這僅有的一抹本能。去醫院,檢查!去醫院!
溫鈺都不知道自己是怎麼來到了醫院裡,又是怎麼渾渾噩噩地坐在了性病科的椅子上的。她感覺好像周圍人的眼神都帶著不屑和鄙夷,甚至連醫生都是如此。
“感覺哪裡不舒服?”一個30多歲的男子問道。
“我今天接觸到一個梅毒患者。”溫鈺有些失魂落魄。
“接觸到?”男人皺了眉,“你和她握手了?”
溫鈺仔細地想了想,搖頭:“我沒有。”
“你碰她的茶杯或者毛巾了?”男人又問。
溫鈺再次想了想,依然搖頭:“沒有。”
“那沒問題了,不會有事的。”男人如此說道。
事情大起大落,讓溫鈺有了絲茫然,她有些恍惚地抬起頭來,不自覺地重複道:“沒事了?”
中年人點頭,又鬼使神差的加了句:“以後不要做那種職業了,太危險。”
溫鈺此刻還沉浸在自己的思緒中:我沒事了,太好了,太好了!她終於慢慢地回過神來,理智也漸漸回到了她的腦海。
半天之後這才反應過來中年醫生的意思,憤怒地說道:“我是心理諮詢師,你想太多了!”
中年人此刻正在診治另外一個病人,聞言有些尷尬,卻又忽而笑笑:“也沒錯,也是個危險地職業。”
溫鈺卻顧不得和他辯駁了,急急地問道:“那個病人還在我們諮詢室,現在要怎麼辦?才能保證沒問題?”
“其實主要是透過性接觸傳染的,我問你的握手、用過的毛巾、茶杯,這些傳染的機率更小了。不要太過於把它當做洪水猛獸。”中年醫生安慰道。
“我知道了!”溫鈺拔腿就出了醫院,一邊招手打車一邊打電話:“文醫生,你讓大家儘量避免接觸那個女人,她是梅毒患者。”
文軒這才知道了溫鈺剛才慘白臉色的原因,因為他的臉色也慘白了,但是好在他大風大浪經歷地比較多,立刻有條不紊的安排下去。
“文醫生,我馬上就回去。”溫鈺如此說道。
倒是文軒反應過來之後連連勸阻:“你別回來了,多個人多份危險,你直接回家好了。”
“那怎麼可以?!”溫鈺大急,“那我不成了膽小鬼了?”
“你已經是衝鋒在第一線的戰士了。”文軒安慰道,“聽我的,趕緊回去休息,明天再過來上班。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