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為他從不隱瞞自己的性傾向,但是並沒有人因此而回避他,反而男女雙方更是競爭激烈的想嬴取他唯一的注意力,因為他實在是太耀眼、太吸引人了。
雖然他才十九歲,不過是個大一新鮮人,而且作風又特別樂觀豪爽、狂放不羈,彷佛是個不識人間愁滋味的大男孩。但是,與生俱來的堅毅獨立性格,還有絕對的自信,細膩周詳的思想和強勢的行事作風,卻又讓人覺得他比任何人都要來得可靠成熟。
再加上他漂亮出眾、帥氣非凡的外表,挺拔偉岸的昂藏身軀,燦爛如暖陽的開朗笑容,以及他天生擁有的獨特魅力,他彷佛一顆超強力磁石般吸引著身邊所有的人,無論是男或女、老或少。
他從不需要主動追求任何人,也從沒想過要追求任何人,因為他身邊已經圍繞著太多的追求者了,無論男或女。但是,即使他曾和許多男孩女孩交往過,卻沒有一個能令他興起更進一步念頭的,他找不到一個能令他真正動心的人。
直到現在。
啐!一個二十八歲的男人!
倏地,他催緊油門加快了摩托車速度,迎著涼風咧出了豪邁瀟灑的笑容。
那又如何?
那麼纖細脆弱的男人就該由他來保護寵愛,管他十八、二十八或三十八,他會除去他眼底的憂鬱,抹去他臉上的無奈,為他擔起肩上的重擔。哦!還有,他太蒼白瘦弱了,活像風一吹就要飛了似的,他得好好研究一下食補才行。
旋風般的人車在一聲剌耳的尖叫後戛然而止,裘振陽帥氣的跳下摩托車,連車都沒鎖就跑進俱樂部裡。工作人員剛交班,還不到熱鬧時段,俱樂部裡的客人很少,只是三兩桌在閒聊而已,吧檯邊更是空空蕩蕩,連放出的音樂也是那麼的有氣無力。
186公分的身高教高腳椅的名稱一點意義都沒有,裘振陽笑咪咪地打著招呼。
“嗨!我又來了,請給我啤酒。”
吧檯後那個滿身憂鬱的男人默默地拿啤酒給他,隨即又回到洗杯子的工作上。裘振陽喝了一大口,閒聊似的又開口了。
“你還沒告訴我你叫什麼字呢!”
男人淡淡地瞥他一眼。
“桑尼。”
“No,no,no!”裘振陽抗議。“本名,我告訴你我的本名,你當然也要告訴我本名才公平吧?”
男人停下手,慢慢的抬起頭看向裘振陽,臉色似乎更蒼白了,黑亮的眼睛盈滿疲憊。
“孟逸月。”
該死!他實在受不了他那副愁苦的樣子,簡直像是存心要他心痛似的!裘振陽暗暗發誓一定要以最快的速度把這個憂傷的男人追到手,然後把最完美的幸福塞進他心底!
“哪三個字?”他又問。
孟逸月微微蹙眉。“孟子的孟,飄逸的逸,日月的日。”
“孟逸月?”裘振陽細細咀嚼著,“唔!連名字都挺合的嘛!瞧,我是太陽,你是月亮,知道嗎?月亮的光芒就是來自太陽的。”他頜首。“好,以後我會把所有的溫暖和光芒與你分享,如何?”
孟逸月的眉宇攢得更深,俊秀的臉上驀地多了一份畏懼,躲避似的低頭繼續洗杯子,不再理睬裘振陽。
裘振陽當然不會就這麼輕易放棄,他扔了一顆腰果到嘴裡,默默打量孟逸月片刻後──“你有伴嗎?”他突然問。
孟逸月全身一震,“我……我離婚了。”他像掩飾什麼似的急急脫口道。
“離婚?”裘振陽揚了揚眉。“真傻,你勉強跟女人結婚的結果不是你痛苦或她痛苦,就是你有外遇或離婚了事,你自己應該知道的不是嗎?幹嘛還要這麼做?是為了隱藏自己是……”
“我不知道你在說什麼!”孟逸月猛然打斷他的話,滿臉的慌恐不安。
裘振陽搖搖頭。“你瞞不了我的,別人怎麼樣我不知道,但我就是有辦法一眼就看出誰是誰不是,一種很微妙的感覺,我也說不上來,反正我感覺得出來就是了,而且八九不離十,錯誤的機會很少!”
孟逸月咬著下唇,緊得幾乎要咬出血了。
“你……你到底想幹什麼?”
“我想追你。”裘振陽收起嬉皮笑臉,深深地凝注著孟逸月。“看到你的第一眼,就知道保讓你、照顧你、疼愛你是我生存在這世上最重要的目的!”
孟逸月驀地驚詫地睜大雙眼。
“你……你瘋了!你不過是個學生,自己都不一定照顧得好自己,我還大你九歲呢!你居然想保讓我、照顧我?才一杯啤酒你就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