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清風也是“呵呵”一笑說:“好像是沒有,不過瘋哥,有些體驗,錯過了,真的很可惜。”
我頓了一下就說:“說你的事兒吧,聽你的意思,佛爺的病是真的了?”
顧清風點頭說:“是的,佛爺的血癌已經到了晚期,時不時鼻孔、甚至嘴裡都會出血,而且他還開始大量的脫髮,再加上佛爺這些天精神壓力的巨大,幾乎是一夜之間白了頭,佛爺的身體每況愈下,如果他回太原,那恐怕立刻就會被太原那些別有用心發現,這也是他為什麼要一直留在西安,而且幾乎不接見任何客人的原因。”
原來一切都是真的,佛爺他真的時日無多了,從顧清風這裡再次卻了這個訊息,我的心裡不由感覺一陣無名的感觸,說不出來什麼感覺,就是很難過,很空
我問顧清風:“你什麼時候知道佛爺的病情的?”
顧清風深吸了一口氣,顯然他也知道,接下來無名就要談到我、他和佛爺之間的複雜關係了。
隔了三四秒,顧清風才開口說:“瘋哥,其實我在一年前,佛爺回邢州找金老歪報仇的時候,我就知道了,那次他私下來找過我一次,跟我說了很多,包括他的病情,他說,他的病沒有時間治療,拖到後面很可能就成了不治之症,所以他就說,求我幫他一個忙!”
我沒有說話,顧清風看看我就繼續說:“佛爺說,他從邢州出逃的時候,本來是準備帶著我和沈文一起走的,因為我和沈文一個文治,一個武治,正好為他在外面大展身手所用,可他最後仔細考慮一下覺得還是把我留在邢州的好,因為在邢州,他有太多的不放心,其中最不放心的就是他的妹妹,路小雨,因為小雨跟了你,一個執意要在道兒上大展身手的你。”
“佛爺說,你身邊不缺武將,而且你在謀略上也不算差,你缺的是一個能夠為你安定地盤的人,不然你再能打,打下的江山也不會穩固,所以佛爺就把我留了下來,其本意就是讓我幫你。”
我打斷沈文說:“也就說,在佛爺打金老歪之前,你還不算佛爺的臥底,當然你也沒有真是歸順我。”
顧清風深吸一口說:“瘋哥,其實佛爺剛走那會兒,我對佛爺的確是忠心的很,可我在你身邊久了,我就覺得我更適合做你的紙扇,你還記得當初和尚、龍頭走的那會兒,我跟你說的那番話嗎?我說我留在你身邊,做你的白紙扇,我要和沈文一較高低,這些都是我的真心話。”
我點點頭說:“我信你。”
顧清風感激地看了我一眼繼續說:“謝謝你瘋哥,我們繼續說回佛爺找我時候說的話,佛爺大致意思就是,打完金老歪之後,他不會帶我,希望我能在你的身邊做臥底,同時也真正的幫你。”
顧清風說到這裡,我還是不由感覺心痛,果然還是臥底嗎?
而就在這個時候,暴徒突然從沙發站了起來衝著顧清風就罵道:“顧清風,你個吃裡扒外的東西,你自己說,瘋哥對你怎樣?竟然還去做別人的臥底,虧我還把你當成兄弟,我看錯你了。”
面對暴徒的指責顧清風沒有爭辯,而是苦笑了一聲說:“瘋哥,暴徒,如果你們覺得我是臥底,那我就是臥底,可是我是真的把你們當成兄弟來看,而且我不認為我自己是佛爺的人,我一直把我自己當成紅香社的人,而且我當初我雖然答應了向佛爺傳遞一些我們紅香社的訊息,可我卻不是以臥底的方式,而是合作,因為那個時候,我已經決定要加入紅香社,然後徹底地跟著瘋哥了。”
“合作?”我有些難以顧清風的意思。
顧清風點頭說:“沒錯,就是合作,瘋哥!說起來你覺得可能很荒唐,可這就是事實,而我相信佛爺是一個講信用的人,所以我就私下裡把我們紅香社一些訊息告訴了他。”
暴徒有些不明白問顧清風道:“清風,你說清楚了,到底是怎麼合作,你把我們的訊息傳遞給佛爺,那我們紅香社得到了什麼?”
顧清風說:“瘋哥,現在我們或許還看不到好處,可不久之後,整個華中、華北幾乎都是我們紅香社的地盤了,佛爺和我合作的籌碼就是他死了之後,他所有的地盤盡歸紅香社所有。”
“而我顧清風一直給佛爺傳遞訊息,也是為了這一天,可我心裡很矛盾,佛爺畢竟是我曾經的大哥,不希望他有事兒,可我又希望我的付出能換來回報,不然我就是紅香社的罪人。”
“可這世界上沒有兩全其美的事兒!”
我打斷顧清風問他:“這麼說,有些事情,你幫著我做出堤防佛爺的策略,那也是真的在為我們紅香社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