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我笑了笑就說:“我見過劉貴了。”
王梓忍不住楞了一下,就說:“你去見他幹嘛?”
我騙王梓說:“我本來是來看你的,不過我過來的時候,劉貴那門正好有醫生給他換藥開了門,我從門口過,就往裡看了一眼,他認出了我,就把我喊住了,我來這裡託的人有些關係,所以就讓我和劉貴說了會兒話。”
我這話說的有些巧合,可也算沒什麼漏洞,所以王梓就點了點頭然後問我:“劉貴都和你說了什麼。”
我說:“他讓我救你和王勝。”
王梓瞬間呆了一下,似乎意識到了什麼,就直勾勾地看著我問:“他還說什麼了?”
我繼續撒謊:“我說,他說他會去承擔四年前王勝給他頂下的‘包’,那樣王勝就能拖了責任,我也就能把他給撈出去了。”
王梓猛然呵斥了一句:“劉貴這個傻逼,他不不承認那些事兒,以他現在的罪責,判不了死刑,就算蔣笙要動他也會不會明目張膽,他還能多熬幾天,可如果他承認這事兒,蔣笙肯定往死裡整他!”
我打斷王梓說:“你也知道他不承認,也只能多熬幾天,到頭來還是逃不過死,可是王勝呢,王勝卻要因為劉貴多活的那幾天蹲一輩子的號子,劉貴是你兄弟,王勝就不是了嗎?”
王梓沒說話,眼角也是開始泛紅了。
他的眼中透著一種叫無能為力的神情。
是啊,這事兒攤到誰頭上,誰都難受,我拍拍王梓的肩膀說:“劉貴得罪的是蔣笙,我也是無能為力,而現在只能答應劉貴保住你和王勝。”
王梓愣了一會兒就對我說了聲“謝謝”,我知道王梓不是一個婆婆媽媽的人,不用花太多的時間去安慰他。
而我卻感覺我自己十分的虛偽,明明這劉貴就算我被瘋子耍手段給提前送上死路的,不過我心裡卻又再給自己找理由,劉貴在被判刑的這段時間裡,至少蔣笙不會找人再折磨他,而整個宣判下來短則一個月,遲則是三四個月,劉貴或許還能舒舒服服地走完最後一程。
我這算是善意的謊言嗎?
好吧,我承認我是在自欺欺人。
我就是一個騙子。
而在這個時候,一個獄警開啟了王梓房間的門,一個手腳都帶著鐐銬的人就進了房間,不用說,整個人應該就是王勝。
王勝看著王梓眉頭皺了皺就喊了一聲:“王梓,我聽說你進了二監,被還被金老歪打進了醫務室,沒想到還真有這事兒。”
王勝這話沒帶多少感情,如果非要說有些表情,我覺得應該用“嘲笑”兩個字來形容。
我打量了一下他,身高在一米八左右,很壯實,監獄裡通用髮型——光頭,脖子上紋了一個“卍”(wan)的符號,我知道那是代表佛的意思。
想來王勝還是把自己當成了少林寺的弟子。
聽到王勝的話,王梓就說:“讓你見笑了。”
接著王勝又打量我、暴徒和楊圖三個人,眼神閃過一絲興奮,不過他在看暴徒和楊圖的時候,明顯更加興奮,特別是看楊圖的時候,就差嘴角流出口水了。
我心裡惡意地想到,這家不會是一個“兔子”吧?
楊圖看了看王勝,表情沒怎麼變化,不過眼神中也是流露出一絲火熱,我知道他是覺得王勝是一個很好的對手。
此時獄警就插了一句話:“門給你們鎖上了,走的時候叫我,我就在不遠處。”
我點點點頭說了一聲:“謝了兄弟。”
等門鎖上後,王勝又問王梓:“王梓,是你叫我,還是這三個人要見我,看樣子,他們不像是你的小弟。”
王勝的張狂讓暴徒有些不爽,不過被我瞪了一眼後,也就沒有發作,王梓就在我旁邊說:“王勝,你看到我跟前這個人叫易峰,名號瘋子或者瘋滿城,是現在整個邢州的地區的混王,也是唯一的混王,肖凱、金老歪,佟九朝,可以說都是載到了他的手裡。”
聽王梓這麼一說,王勝就有些不相信地看向我,眼神里路出一股難以掩飾的輕蔑,他的意思很明顯,認為王梓在誆他。
很快王勝就看著我說:“王梓,這個笑話很冷。”
王梓就說:“王勝,我不信你在監獄裡一點訊息沒得到,這二監因為和瘋子鬥被送進來的人不少,包括金老歪,我不信你沒從他們那裡得到一丁點的訊息?”
王勝深吸了一口氣:“可我聽說瘋爺是一個老頭子”
我站出來插話說:“讓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