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有緊身格鬥的短刀。
這簡直就是一個小型的軍隊。
看著青幫的裝備配備,我也是忍不住要流口水了,暴徒更是在我旁邊道:“瘋哥,這差距也太大了。”
說著暴徒還晃了晃自己手中的仿56制式的手槍,射程一百多米,有效殺傷範圍五十米,咳咳,算了,這麼丟人的武器,我就不必描述的這麼詳細了。
趙趙也是湊到我身邊說:“易峰,你從這些人身上看出些什麼了嗎?”
趙趙這一說,我眉頭一皺,這些人的確有些不同,可我又一時想不起有什麼不同,而這種不同,我似乎又覺得很熟悉。
“軍人?可又不像”我搖搖頭,在自我否定自己的猜測。
趙趙說:“其實他們也算是軍人,只不過是僱傭軍,東南亞的僱傭軍,asma(亞洲僱傭兵聯盟的縮寫)的成員,我們青幫花重金請來替我們被歐陽青陰死的兄弟們報仇的。”
報仇!?我看沒那麼簡單,青幫僱傭這些僱傭軍,肯定是一筆極大的支出,如果單單是報仇,恐怕犯不上,他們意在陝西,這裡面的意圖再過明顯不過了。
不過趙趙帶來的這夥人竟然全部是僱傭軍,這實在出乎我的意料,僱傭軍的素質一般都不會太低,不然的話就沒人會僱傭了,讓這樣一夥人給黑幫火拼,那絕對是壓制性優勢。
看著這些人,我的眉頭也是越皺越緊了。
我不由問趙趙:“僱傭軍?不會給咱們這次行動惹來麻煩吧?”
趙趙說:“放心吧,我們這次計劃的安排幾乎是天衣無縫,這些人是我們用了兩個月多時間,一點一點送進國的,而且全部有合法的身份,不會引起白道上的注意。”
趙趙這麼說,我也就點了點頭。
出發的時候,我們的兄弟們都是坐的大巴,我、王勝、暴徒和影子一輛車。
盛川、趙趙、還有他們各自的一個親信一輛車。
本來我是邀請趙趙跟我一輛車的,可是她給拒絕了,我估計她是不想我們兩個在一起時間太長,而想起那天晚上的事情,從而出發尷尬的情愫吧。
我這麼一想也就釋然了。
我們這般六輛大巴車,兩輛文景路給我準備的商用子彈頭,然後就出了文氏療養院,開始往行駛,目標西安以南的秦嶺。
根據趙趙提供的資料,我們此行的目的地是在秦嶺野生動物園附近,到那裡之後,我們的大巴就要換成車型較小的小巴,然後沿著山路繼續往秦嶺裡面走,然後到一個叫小三彎的村子附近停下來。
而歐陽青的大型別墅,就在小三灣北面的一個風景優美的山坳裡。
往歐陽青別墅走的路是歐陽青花重金修的水泥路,所以沿著那條路很好找。
一路山我們車子停了一次,主要因為其中有一輛大巴車拋錨了,不過不到十分鐘就給趙趙帶來的那群傭兵中的兩個人個搞定了,也在那次停車後,我就帶著王勝換到了坐滿了僱傭軍的那輛大巴車上。
我對他們很感興趣。
聽說我要坐他們的車,這些傭兵一副無所謂的樣子,倒是趙趙衝我說了一句:“他們的職業素養可是很高的,吳塔,你替我接待下這位貴客。”
被趙趙叫做吳塔的男人就衝我點了下頭,不用說,他在這些傭兵中地位很高。
上了車,吳塔說了幾句我聽不懂的話,就有兩個傭兵,把中間兩個位置讓了出來,吳塔就讓我和網申坐了下去,而他就坐在我們的對面。
等車子發動了,我就開始和吳塔聊天,透過我才知道,這個吳塔並不姓“吳”,準確地他沒有姓,根據他介紹,他是緬甸人,他們民族是一個有名無姓的民族,而“吳”只是他們名字前的一個尊稱而已,翻譯到中文裡就當成了姓氏來用。
而且我也發現,整個車上,只有吳塔一個人能用中文和我們交談,其他人都只能斷斷續續說幾個片語,或者一兩個簡單的句子,不過無一例外,他們全部能聽懂我說的什麼。
吳塔又告訴我,這些傭兵,經常會和中國人打交道,所以就算不會說漢語,但是必須能得聽懂,這也是他們的必修課。
而當我問道他們為什麼會當傭兵的時候,吳塔就告訴我說:“我們這些人除了打仗,殺人,沒有其他更好的賺錢方式。”
後來我才知道,吳塔這些人,有相當大一部分都是從小被鴉片軍閥抓走當童子軍的孩子,在鴉片軍閥盤踞的村莊或者營地受過專業的軍事訓練,不過由於政府的打壓、鴉片軍閥之間的相互火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