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面的飛塵漸漸的也被帶了起來,二人打鬥的當場,竟然是激起了微風,那些潑皮也感覺到了壓力。不自覺的朝後退,把二人打鬥的場面留的更大。
“好。”魯智深這次是全力施為。剛才憋在身體裡的力量迸發出來,感覺暢快異常。
林沖本來是不想打這一場的,因為還有事情,現在既然入了戰團,少不得也放開手腳,一時,二人在場中鬥成一團。
砰“二人的拳頭突然相交。影子分開來。
“哈哈,好。”魯智深道。
林沖退後了幾步,揉了揉拳頭,道:“大師的拳頭果然了愕。”
魯智深神情亢奮,他是好久沒有遇到敵手,沒有跟人這麼痛快的打過一場了。他突然想起一件事情。道:“既然林教頭是八十萬槍棒禁軍教頭,想來槍棒的功夫了得,不如一試如何?”
林沖剛才還有著顧忌,這時。也被激起了血性。一個高手,長時間沒有與人放開打鬥的話,力量憋在心裡也是很難受的,剛才跟魯智深那一番打鬥,已經倍感暢快了。現在,卻是想痛快淋漓的跟魯智深大戰三百回合。
可是,這裡沒有槍棒,魯智深眼睛落在剛才那棵柳樹上,走過去拔出禪杖。禪杖飛舞,那棵柳樹枝椏紛飛,不一會兒,一根手臂粗細,丈來長的棒子便在魯智深的禪杖下誕生了。 魯智深挑起那根棍棒,撥向了林沖。
林沖接住棒子。
棒子一入林沖的手,林沖便好像有了依靠。
江滿紅想起那些武俠中描寫的橋段:劍一出鞘,他的人便似乎與劍融合在了一起。
此時的林沖更是精神抖擻。此時已經不是豹子了,而是豹子中的頭
了。
魯智深受林沖的感染,大喝一聲,禪技橫掃。
林沖那木棒,其實還是遜了一籌的。跟魯智深的禪技相交,卻是把打的彎了開來。好在那時新柳枝。有彈性。很快又彈了回來。
林沖發現那柳枝的彈性之後,柳枝棒便在當空中彈起無數的影子,周圍都是嗚嗚的聲響。
魯智深禪杖這次也是全力施為。空中傳來砰砰的悶響。二人直斗的場中起了一陣小的龍捲風。那些潑皮此時已經忘記了較好 只是呆呆的在那裡看。如果不是機緣巧合,他們恐怕一輩子也沒有機會看到兩個真正的高手的決鬥。
林沖那木棍到底比不過魯智深的鐵禪技,斗的正厲害,一截木棍飛了出來,差點打著一個潑皮,直嚇的那潑皮一身冷汗。
林沖跳出圈子,叫了一聲好。剛才的打鬥,已經讓他感覺很痛快了。
“大師的鐵禪技果然厲害,剛才我是用棍術跟大師比試,下面我要用槍法了。”說著。
棍掃一大片,槍刺一條線。
剛才林沖書中的木棍舞的是一片棍影,這次,卻見無數道直線射向魯智深,見縫插針。
魯智深的鐵禪權舞的虎虎生風。把林沖的木棍都抵擋在外面。
“看槍。”林沖突然退後幾步。兩個人影分開,魯智深正要追趕。林沖卻是大喝一聲。然後,那木梗幽靈一般,直射向魯智深。
嘟”一聲悶響。魯智深的鐵禪技插入地下三尺,林沖的木棍被攔腰
。
“回馬槍。
”林沖說集了自己剛才的那招。哈哈大笑。
魯智深拔出鐵禪技,也哈哈大笑。
兩人已經見汗。正是那種酣暢淋漓的感覺。
那些潑皮這是開始鬼叫起來。
江滿紅走過去,萬分佩服的道:“二位剛才的比試,才是真功夫,在下真是大開眼界。”
林沖哈哈大笑,問魯智深道:“這位,不知如何稱呼。”
那些人面面相覷,還真沒人認識江滿紅。江滿紅道:“在下江滿紅。江湖人送在下一個雅號,叫白衣秀士。”
這麼一說,林沖處在京城,還不知道。那魯智深卻是走過很多地方才到這裡,立即大驚:“你就是白衣秀士啊,聽江湖朋友說,你還有別的雅號,比如智多星,入雲龍。”
江滿紅嘿嘿一笑,有些慚愧的道:“那時江湖朋友錯愛,其實我最初還是叫白衣秀士。”
魯智深哈哈大笑:“白衣秀士,江兄弟果然是秀士,長的跟個娘們兒似的。”
江滿紅面色一紅。
林沖接道:“我蔽居京城,卻是不曾知道江湖中太多的事情。不過看剛才江兄的那些功夫,雖然上陣殺敵要差一些,但要是取人性命,卻是易如反掌,我等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