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兩營人馬徹底震住了他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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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零六章暗流湧動
從介亭北上都昌的時候,李賢麾下只有兩營人馬一千二百人,成功救援都昌之後,麾下又多了兩營人馬,人數也膨脹到了三千五百人。
人數雖多了起來,可自始至終,正兵營都保持著精兵政策,兵員也一直沒有突破六百人。
如果有所折損,李賢會親自從其他三營之中挑選補充。
被選中之人,從無怨言。
只因為在四營人馬當中,正兵營軍卒的待遇最高,他們腰下篆刻的軍牌也與眾不同,有功勳卓著者甚至在牌上加上了紅線,這是李賢准許的。
木牌,帶著紅線的木牌,銅牌,鑲邊花式的銅牌,這四種檔次的軍牌是李賢軍中區分待遇級別高低的重要標準。
之前行軍在外,流民營與降卒營人馬的軍牌還沒有補充完畢,他們看著正兵營大搖大擺地掛著軍牌,目光中總是流露出豔羨。
李賢可是立下規矩的,如果軍卒手中短缺銀錢,可以拿軍牌去提前預支糧餉。
這是自古以來從未聽說過的事情,只聽說過有拖欠俸祿餉銀的,還沒聽說過可以預支糧餉好事。
只是這一條,就值得軍卒們浴血拼殺。
士卒們雖然不曾曉得太多大道理,可卻也知道知恩圖報。
軍牌的檔次越高,可以預支的餉銀便越多。
於是,擁有一枚高階別的軍牌已經成為李賢麾下軍卒最迫切的願望。
此番入城,正兵營軍卒個個把盔甲擦的鋥亮,他們早得了吩咐,這一次入城是要長期駐紮下來的。
若是一開始就被夷安鄉民小覷,那往後豈不是要遭受無數的白眼?
聽說夷安縣令與自家縣尉不和,軍卒們更是憋了一股子氣,他們要為自家縣尉長臉。
怎麼長臉?自然是要用氣勢壓倒對方。
入城之後,軍卒們昂首闊步,面容嚴峻,行進的佇列當中,沒有一人搖首環顧,也沒有一人竊竊私語,所有人都緊緊地擎著兵器,目不斜視。
橫看成排,豎看也成線,這等整齊劃一的軍陣,夷安鄉民還是第一次見到。
李賢是怎麼訓出這樣一支人馬的?
如此軍卒簡直聞所未聞!
如果說,鄉民們一開始還覺得李賢的勝利帶著些許僥倖,那麼親眼目睹正兵營的軍威之後,所有人都深刻體會到了一個詞語的含意“盛名之下無虛士!”
不怕不識貨,就怕貨比貨,城頭的夷安軍卒原本還覺得自家兵馬擊退了黃巾的幾次進攻,算是精兵了,可此番與李賢的兵馬比起來,簡直是雲泥之別。
怪不得人家能把黃巾賊殺的全軍覆沒,而夷安軍卻只能距城而守;怪不得縣令把東、南兩門的城防拱手相讓,感情人家有這實力呀。
弱肉強食的世界,只有真正的實力才能夠贏得他人的尊重。
一炷香的功夫過去,李賢的兵馬在校場上駐紮下來。
這一路行來,介亭的兩營人馬沿途間贏得了無數鄉民的驚歎,所有人都在感慨:這才是真正的強軍!
剛抵達校場沒多久,在校場外就有管事模樣的男子找到李賢,說縣尉府的宅院已經收拾妥當,當晚就可以入住。
李賢回絕了管事的邀請,執意要在校場住下。
訊息傳到縣衙,縣令莊文聽罷之後不屑一顧,道:“毛頭小子,裝模作樣,我就不相信世上真有與軍卒同甘共苦的蠢材!”
“縣尊不可大意,我總感覺李賢此人不可小覷”
“喔?此話怎講?”
“李賢連番大勝黃巾,立下赫赫戰功,可到頭來孔北海卻只給他一個縣尉的差事,要是換了別人,早就不依不饒了,可李賢呢?甘之如飴,好像真的不在乎”
“屁,哪有嫌官兒大的!只不過李賢這小子隱藏的太深,沒有顯露出來罷了”
“縣尊言之有理,據說李賢不過二十歲的年紀,小小年紀就有如此深的城府,假以時日豈不是更加恐怖?再者,能夠想出佯攻夷安的主意,這說明李賢下得了狠手,這樣的人物,真要是把他惹急了,什麼事情都乾的出來”
莊文聽得寒毛倒豎,“你的意思,我鬥不過他?”
“如果縣尊是孤軍奮戰,自然敵不過李賢這條過江強龍,可若是有幫手的話,那結果自然就不同了”
莊文眼睛一亮:“看來之前定下的計策要快些施行了”
“只是這樣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