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時候還生龍活虎的,這下了朝就身體不適了,您是讓我們欺君嗎,奴才們是萬死也不敢。”五福道。
恆王沒辦法,只好對珍珠道:“你們先去獅子樓吃飯,等我陪皇上用過膳,就回去!”
“王爺大概忘了,現在獅子樓是我的了,我想去吃就去吃,用不著你安排!”珍珠在裡面道,“走吧,回家去,吳朗、哈滾崖你們倆也起來!”珍珠的車吱吱呀呀的走了,吳朗和哈滾崖雖然是騎馬來的,也不敢騎了,牽著馬。跟在車後面走了。
恆王轉過身來,看著後面圍觀的百官,虎目含威。百官互相看了看,然後各自都散了。幾個閣老看著走過來的恆王,趕緊見禮,“王爺,這山裡人也是有些太沉不住氣了,其實謀不謀反,平不平反,大家都沒太當回事兒。皇上也沒有下明旨說九山人都是反民,只是一種習慣罷了,今天這樣。說他們不是反民都不成了!”
恆王嘆了口氣,話雖這樣說,可沒有明旨說是反民,可大家都這麼認為也不行呀,珍珠也不能答應。“各位大人,此事都是本王大意了,山裡閉目塞聽,不通教化,只能稍後再說了。”恆王和幾個閣臣拱手告辭,去用午膳了。
“王爺。皇上說離吃午飯還有一會兒呢,您先歇歇,他批幾個要緊的摺子就來。”一旁的小太監端過茶來說。
“你說你去叫譽弟的時候。那兩個蠻人在地上趴著?”皇上看著五福道。
“是呀皇上,好像還很害怕呢,一旁站著幾個怪模怪樣的隨從,王爺說什麼‘珍兒你不要著急,以後再說之類的話’。安慰車裡的人。”五福道。
“珍兒?珍兒。”皇上批摺子的手停了下來,“這麼說車裡是個女子了?是不是住在雞鳴巷的那個棄婦呀?”
“這個奴才就不知道了。”五福道。“你去讓人打聽打聽住在雞鳴巷的那個棄婦。到底是什麼來歷,我總覺得譽弟不是個隨便的人,居然對這個棄婦念念不忘,這裡面一定有什麼朕不知道的,這裡面一定有古怪!”魏帝唸叨了兩句,就又去批摺子了。
魏帝批完摺子,去和恆王吃飯,席間魏帝看著恆王道:“今天早朝的事兒,朝臣們是過分了點,可山裡來的那兩個也太不像話了,這還當著朕的面兒就這樣,那之前就更不用說了,這個金牛山到底是怎麼回事兒,怎麼找了這麼倆人來謝恩呢?”
“陛下,山裡山外不同俗,他們又是異族,當然不習慣我們的規矩,又笨嘴拙舌的,當然是說不過就動拳頭了。”恆王見魏帝提起這個事兒也很頭疼的道。
“我可是聽說他們還有一個女首領呢,是什麼神女,那兩個人開口神女,閉口神女的,好像他們都聽神女的,怎麼不讓那個什麼神女來謝恩呢?”魏帝夾了一口菜道。
恆王的臉立刻白了,夾著的一個肉丸子啪嗒掉在湯碗裡,道:“女子怎麼能出入朝堂,皇兄還是體恤一下臣弟帶兵不易,既然已經答應下旨給他們平反了,就給詔書就得了,不要再趕鴨子上架,覲見謝恩了!”
“嗯?這是什麼話,他們不通禮教,還要讓朕遷就他們,朕早就很遷就他們了,拖欠了多少的稅賦朕都不提了,打傷打死那麼多官兵朕也不說了,這難道不是朕體恤他們,還要連進宮謝恩都免了?”魏帝沉了臉。恆王也沒了詞兒,無話可說。
魏帝皺了皺眉,道:“五福傳旨,明天讓金牛山神女進宮謝恩!”
“啊?陛下,讓什麼神女進宮謝恩呀,我。。。。。。臣弟不是還保舉了那個石崇做將軍,讓陛下給他脫籍嗎?他是前朝石大將軍的後人,領兵打仗是把好手,手中還握著異族的十萬兵馬,他們又熟悉地形,能幫臣弟好多忙,就讓他一起代勞了吧。”恆王著急的道。
“譽弟,你這是怎麼了,石崇是九山的人嗎?他是異族人嗎?為什麼讓他來代替,他自己還是個罪臣之後呢,他又怎麼能代替別人,這事兒你不要攔著了,你不是著急用人用兵嗎?明天就讓他們來覲見,我一併都解決了!”魏帝盯著恆王道。
恆王額頭都冒了汗,夾菜的手都僵硬收不回來。魏帝自顧自的吃喝,時不時的看恆王一眼,讓太監給恆王佈菜,對恆王的魂不守舍視而不見,一頓飯下來,恆王也沒吃幾口,好容易魏帝放下筷子,午膳結束,恆王告辭匆匆忙忙的走了。
“哼,我到底要看看你在跟朕弄什麼鬼!”魏帝一個下午一邊批摺子,一邊想著午膳時候恆王的舉止失常,這裡面一定有事兒,而且一定和那個九山神女有關係,他一定要弄清恆王在瞞著自己什麼,為什麼一涉及到九山他就這麼緊張,難道九山謀反和他有關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