覺的還不夠完美,他要他的兒子完美無瑕,皇后不介意的,他介意,所以才有了後面的盛寵,也有了後面皇后的毒手。
魏帝認真的審視著珍珠,嘆了口氣道:“你真的是珍珠嗎?你真的是我的珠兒嗎?我的珠兒是多麼的溫柔順意,德容言功典範,你簡直就是個母老虎,母夜叉!這到底是怎麼了?原來朕說什麼你都一臉仰慕的看著朕,現在朕說什麼你都能生出不好的想法來,朕在你眼裡是個什麼形象,珠兒這都是怎麼了?”
珍珠在一旁站著倔強的默不作聲,無需多言,你就是個壞人,天下最最道貌岸然的偽君子,真小人,做了殺人越貨的事兒,還讓人感恩戴德,見天兒的指鹿為馬,顛倒黑白,是非不分,對錯全在他的一念之間。
“你也不想想,你可以不認朕為夫,你可以不認香官兒為子,你也可以不認父母祖宗,說你是什麼王珍珠,心甘情願的去給一個老奴才當什麼女兒,這些朕都可以容忍,朕。。。。。。朕只是不想看到你和譽弟眉來眼去的,這是朕的底線,你可明白了?”魏帝說完這些話,珍珠抬頭看他放開朕的奸臣最新章節。魏帝好像並沒有讓珍珠回答的意思,自顧自的接著道:“你來了金陵短短几個月,就把金陵的絲價攪的天翻地覆,讓金陵的絲商都賠的傾家蕩產,血本無歸,他們又豈能善罷甘休?別的人家不說,陳家和蘇家雖然賠了銀子,也只是出了點血罷了,根本沒傷筋動骨,大傷元氣,找幾十個亡命之徒來報仇的本事還是有的。你別以為欺負了別人,別人就認了,別把什麼事兒都按到朕頭上,朕要殺個把人的權利還是有的,你是天下巫蠱之主,你是九山反民的頭領,這些都可以讓朕名正言順的殺了你,何苦去派那些人去,用那些下三濫的手段要你的命呢?”
“你沒有用下三濫的手段,那白天的事兒你又怎麼解釋?”珍珠諷刺的看著魏帝,但魏帝的話真的起到振聾發聵的作用,是呀,她在金陵城的敵人又不是隻有魏帝一個人,白天魏帝派人去,其實是為了搶奪她給恆王的書信,之後被自己識破了,又賞的東西,這完全不是一個想要她命的架勢。相反,陳家和蘇家還有金陵城的各大絲商就要憤懣的多了,多的要置之死地而後快一點兒不為過,那這次的事兒難道真的和魏帝沒有關係,是別人所為嗎?珍珠再次抬起頭看向魏帝,魏帝此時正呆呆的坐在炕桌旁,看著眼前的奏摺發愣,不知道在想什麼,但是他好像感覺道珍珠在看他,道:“怎麼,想明白了?”
“我也不知道明沒明白,現在說什麼都為時尚早,只有破了案,拿到了證據,讓事實說話才能讓所有人信服,那微臣就先告退,回去查查到底是怎麼回事兒,等有了結果,再來給陛下賠罪!”珍珠道,說完轉身就要走。
“你能幹什麼?別以為有了幾個錢,就可以為所欲為,銀子有時候也不是那麼好使的,你就留下來陪朕一起等結果,免得你又以為朕做了什麼手腳,到時候我就是渾身是嘴也說不清楚,朕可是被你給冤枉怕了。”魏帝叫住珍珠道。
珍珠被魏帝的話給逗的忍俊不禁,撲哧一下笑出來,大魏堂堂皇帝,居然被自己擠兌的這樣,在自己面前裝可憐,也算是難得了。珍珠心裡暗歎一聲,早知如此,何必當初,自己已經不是原來的沈珍珠了,對於這個九五之尊,對於眼前這個在大魏女人心中,頂級尊貴的帥男沒有任何心動的感覺。現在有的只是老闆和下屬,珍珠會好好的為他打工,然後得到自己相應的回報,因為已經有了齊譽,因為自己前身和這個人的恩怨糾葛,她不會愛上一個曾經殺她的人,她可以原諒他,但永遠也不會愛上他了。今天魏帝留下她,說讓自己監督他,和他一起看審查的結果,珍珠想了想,這樣也好,雖然自己的存在不能阻擋魏帝可能的搗鬼,但起碼自己可以覺察,也可以看的更明白些,就點頭答應了。此時的魏帝,臉上多了一絲笑容,點頭讓珍珠做在小桌兒的另一邊兒。
珍珠站在一旁略一猶豫,就沒有坐在炕上,而是規規矩矩的坐在了下面的繡墩上,坐在繡墩上都是恩賜了,炕上可是萬萬不能坐的。魏帝看了臉上的笑意又沒了,抬頭看向門口,這時暖閣兒裡一個宮女太監都沒有,暖閣兒的門也關上了。“五福,你去順天府傳朕的口諭,讓唐澈認真辦案,務必找出幕後主使,辦案的時候不管遇到誰,都要一查到底,絕不姑息!”魏帝陰著臉道。
五福連忙進來領旨,帶人去順天府傳旨去了。
魏帝看珍珠雖然安靜的坐在一旁,可一臉的無聊,就看了看自己手中的摺子,道:“朕看你就這麼幹坐著也無趣的緊,你不是認識字兒嗎?過來幫朕整理整理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