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中就一直疑惑她去了哪裡,要知道她從來都是隨我一起,不會這樣長時間看不到人影的,宮人說她已經住在客棧裡了,可為何我沒有見到過。
夢的殘酷與真實就在於它將你心中想到的不敢想的東西揉碎了給你看。
被夢驚醒的深夜,我聽到了開門的聲音,隔了很久才關門,這兩道本應該相鄰出現的音律,中間夾雜了一長段的空白,給了我無盡的想象餘地,你說我是該感謝呢,還是厭煩呢?我似乎還聽到有女子的哭泣聲,這迷亂的一夜原來不止我一人在這邊獨自糾結,這樣也是好的吧。
休整了一夜之後所有人似乎都是精力充沛的樣子,而我,可能是昨晚想得太多,沒有恢復多少體力。在我上車之後進來了兩個眼熟的宮女,不是無歡。這之後儀仗行進的速度明顯慢了下來,馬匹在前閒庭信步不像昨天那麼急著趕路了。
就這麼靠在馬車裡,有些無趣,我讓人將簾子掀起,看著外面的早春景象能暫時轉移一些注意力吧。其中一名宮女道:“主子,還是不要了吧,這一路過去若是讓人看到您,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