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者他們想必也沒耐心吃酒聽戲。
聽水幽居里挑著大角燈,照的宛如白晝。上下人等絡繹不絕。端盤伺酒的,佈菜倒茶的,一道道精緻的菜拿上來,便被分成數份,輪替送至眾人跟前,連夾菜的功夫都免了。
事實上確實也沒有功夫夾菜,今兒是特特的聚眾來聽戲的,浮霜特特的點了幾個熱鬧戲,臺上刀馬旦和花臉正打的歡,臺下叫好聲不斷,三老爺拿著筷子往桌上直拍,三夫人抿著帕子笑,衛東琳握緊了拳頭,緊張的忘記了吃菜,衛東芷更是嘴裡含著片鹿肉,連咀嚼都忘了;小東芩甚至離開了席位,揮舞著小拳頭,激動不已。
唯有浮霜和毛氏還一筷子一筷子慢騰騰的吃著,浮霜是因為臺上那些花腔功夫根本不夠看,顧寒之那才是真格的,比較起來簡直是天上地下;而平日最愛聽戲的毛氏,儼然是因為心思不在這幾齣戲上。
那刀馬旦雙刀架住了花臉的長槍,往後慢慢的下腰,彎下了後背,三老爺激動的一口酒喝到了鼻子裡,不禁一邊咳嗽,一邊讚道:“好!!王妃可是好眼力,這板子小戲子挑的都是極品!如此功夫、如此唱腔,放到哪個梨園裡,都是要紅透半邊天的啊!”
浮霜笑道:“若不是最好的,那還沒資格來王府呢!三叔若是喜歡,儘管使喚他們,養著就是為了唱戲的,隨三叔高興,愛什麼時候聽,就什麼時候讓他們演!”
三老爺滿意的捋捋鬍鬚,點了點頭:“卻該是如此,寧缺毋濫。”
一旁三夫人李氏擰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