久,終於找回了自己的聲音。
“不錯。”季清韶點頭笑道,“都到這會子了,我也不妨告訴你明白,因為你姓陳,又有一張能迷戀住皇帝的臉,所以雖然你不過是懷王陳氏的旁支遠脈,但卻不能不除掉。你要怨恨就怨恨老天爺為何將你生在陳家,換做旁的妃子,我壓根不會放在眼裡。”
說罷她便衝著碧潭使了個眼色。
賢妃慌了,她歇斯底里的叫嚷起來,可這裡是冷宮,又有誰能聽到呢?
目送著碧潭將一碗藥灌入賢妃的喉嚨裡,季清韶又等了片刻,確保她再也吐不出來,方才帶著人去了。賢妃只覺得喉嚨中彷彿燃起了一把火,直燒的她魂飛魄散。
第二日清晨,皇上從惠妃的床上起身,在她的伺候下穿戴好了衣裳,卻望著惠妃的臉出神。
“怎麼了皇上?”圓圓臉的惠妃莞爾一笑,問道,“可是臣妾臉上有東西沒洗乾淨嗎?”
皇帝搖搖頭,轉身出了屋,他想起了賢妃,那張清麗的面孔含淚帶怨的望著自己,心中不免有些後悔。
審案子還得上堂畫押呢,他卻什麼都沒問明白就落了她的罪,莫不是太過了?
正猶豫要不要將賢妃放出冷宮,突然王禧進前回稟道:“陛下,昨兒晚上皇后娘娘去了冷宮,聽說她知道皇上說是賢妃下毒害了她的孩兒,心中不忿,讓人下藥毒啞了賢妃,又毀了她的容以資報復。”
皇帝聞言傻了,說不出此時心中是什麼滋味。
見皇上沒開口,王禧又道:“這也怨不得皇后娘娘,陛下您知道的,女人對孩子那種感情難以捨棄,皇后娘娘此舉也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