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官君越摟住他的腰,仰著頭休息。“真拿你沒辦法……”
“君越。”他輕喊一聲。
“嗯?”
“我的手還溼著呢。”手上溼黏黏的,慕雲魂伸到嘴邊,白色的液體滴落,他往手掌輕輕一舔,不禁皺眉,立馬移開,抱怨道:“嗯……苦苦的。”
“你在做什麼蠢事!”上官君越意識到他在做什麼後,趕緊抓住他的手,尷尬的斥責道,迅速抱他放到床的一邊,黑暗中摸了一條毛巾,給他擦手。
“呵呵。”慕雲魂想了什麼,突然賊賊的笑了,摟住上官君越的脖子,開心的說道:“君越,你才不是和尚、道士,你的身體對我有反應。”
“我累了,睡覺吧。”慕雲魂真是個不害臊的傢伙,他還真不能挑戰對方的臉皮。
“你不是害羞了吧?”
“迷人的狐妖,睡吧!”上官君越扒下他的手,無奈的感慨道。慕雲魂這才心滿意足的鬆手,改成以八爪魚的姿勢纏著他入睡。
翌日,另一間房裡的廖木峰手指微動,眼慢慢睜開,微微側過臉,看見樊萱趴在床沿睡覺,就連在睡夢中他的眉目都是緊皺的。慢慢伸過手,想要撫平他的眉頭,卻把人弄醒了。
“嗯……你!”樊萱連忙起身,手足無措,似是沒有意料到他會醒來,略顯慌亂,但最後又垂下臉。
“水。”廖木峰嘴唇微啟。
“哦,水!”樊萱愣了半響,而後奔到桌前,倒了杯水,又回到床前,小心翼翼的扶起他,將水喂到嘴邊。
“謝謝。”
廖木峰能醒來,樊萱的心也放下了一大半,眼前人沒什麼異樣,好像還跟以前一樣,但樊萱知道一切都不同了,他的心大概不會再有自己了吧?突然嘴裡像含了苦蓮一樣,澀澀苦苦的。
“哦,你終於醒了呢。”慕雲魂滿面春光的踏進門內,任誰都能看出他的喜悅,但絕對不是因為廖木峰醒了的緣故,而是想到昨晚他為上官君越做的事,兩人的關係好像又進一步了呢,能不開心嗎?
“嗯,君越呢?”
“他在外頭練劍。”
“我昏迷了幾天?”
“大概有三天吧。”
“多虧你們的照顧,感激不盡。”廖木峰拱手道謝。
慕雲魂白他一眼,霸氣地擺擺手道:“咱還分你我啊,客氣什麼!”
“呵呵,接下來,你們有何打算呢?”
“哎,魑魅逃了,一時半會兒也找不到,我想先回家看看,好久沒回狐鸞山了呢。”
“確實,你那些個姐姐說不定還在擔心你呢。”
姐姐?不提到這個字眼還好,一提就想到當時姐姐們的問話……
那黑氣淨化後,你回不回山裡?
慕雲魂激動地跺腳,像炸了毛的貓一樣,焦急的說道:“啊!蓮蓮她們還不知道我身上黑氣消了,不行,我得回去一趟!立刻,馬上!”說罷,他奔了出去,似是要去找上官君越。
“這傢伙還是這麼一驚一乍的。”廖木峰微笑說道。
“君越,君越!”慕雲魂匆忙下樓,跑進院落,站在上官君越面前時,已經是大汗淋漓,被自己嚇出汗的成分居多。
“怎麼了?”
“我們回狐鸞山去!”
“我們?”
“嗯。”慕雲魂理所當然的點頭。“醜媳婦總得見公婆。”
上官君越用劍柄敲了他的頭,眼睛眯成犀利的弧度,威脅的語氣問道:“你再說一次。”
“你跟我回去。”
“慕雲魂。”上官君越放鬆語氣,嘆口氣,微微低下頭,眼對著他的眼,認真的發問:“你知道我是誰嗎?”
“你是君越啊。”慕雲魂想也沒想就說了。
上官君越湊近他,表情嚴肅,提醒他一件事實:“你不要忘記了,我是你狐族的仇人,我殺過你的族類。”
慕雲魂不以為然,理直氣壯的說道:“那又如何,我早認定你了,不管那麼多。”
“傻子,難道你要為了我,與狐族為敵嗎?”上官君越放軟語氣,單手輕輕撫摸他的頭髮。
“就算那樣,我也認了,反正你會保護我,當然我也可以保護自己。”
“……”
“君越,我都不介意,你不要在顧慮那麼多了好嗎?”慕雲魂動情的摟住他的腰,靠在他在懷裡懇求道。
“好。”上官君越點點頭,心口不一,他不能那麼自私,讓慕雲魂為了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