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鄭元一抬手,便要朝奧爾芭的天靈蓋拍去。
奧爾芭頓時發出一聲驚駭欲絕的慘叫,丁楠渾身一顫,她連忙攔住鄭元,說道:“師父,不要啊!”
鄭元目光森寒的轉過臉來,滿臉狐疑的打量著丁楠,一字一頓,聲音冰冷的說道:“你到底是我認識的萍兒麼?”
丁楠心中一緊,她勉強笑道:“師父,你這是什麼話,我不是萍兒那又是誰啊?”
鄭元目光如電,死死的盯著丁楠的面孔,像是想要一眼看穿她的內心:“我認識的萍兒可不是這樣婆婆媽媽的人!一個這樣的無名小卒,殺了就殺了,更何況還是一個洋人?哼,你居然為她說話?”
丁楠渾身冷汗直冒,她思如電轉,飛快的說道:“師父,你一直教導徒兒,正所謂未進城門,先思後路。萬一我們搶到地元靈丹,李雲東不肯放過我們,怎麼辦?又或者說,萬一我們沒搶到,而且又落到一個極為不利的境界,李雲東又來找我們麻煩,那時候有一個盾牌,總比沒有的要好,對不對?”
鄭元死死的盯著丁楠好一陣,直盯得她幾乎要站立不住了,他才哼的一聲,收回了手掌,冷聲道:“那就讓這個洋人再多活一會兒!”
說完,他負手而立,目光陰森的看著李雲東,低聲道:“這個傢伙仗著自己修為高,死守在這上面,倒也真是棘手!這個煉丹室久攻不下,萬一動靜真鬧得太大了,引得世人注意,那可怎麼辦?”
他正說話間,李雲東也在煉丹室上面暗自著急發愁,他雖然剛才以極為強硬的姿態震懾住了丁楠,一時間四周的修行人都一起罷手,天都峰上陷入了一片極短暫的寂靜。
李雲東放眼向四周一看,卻見濃濃的夜幕中,隱約間可以看見幾個人影在閃動,更多的人則藏在陰影之中,似乎在等待著最佳的時機,準備給李雲東更強的一擊。
可自己和紫苑、周秦三人卻立在煉丹室的上方,被七彩霞光所籠罩,清晰得簡直像是舞臺頂燈之下的明星,毫髮畢現!
這種感覺實在是讓李雲東不爽到了極點!
周秦見李雲東皺眉,還以為他是擔心奧爾芭被當成了人質,她心中暗自懊悔,如果不是自己任性,也不會發生這樣的慘劇,她心中難過,便小聲說道:“師父,我要向你道歉……”
李雲東一愣:“怎麼了?”
周秦猶豫了一下,咬著嘴唇,輕聲正要說話,卻見李雲東一抬手,打住了她的話,李雲東說道:“有什麼話回去再說,先想想怎麼從這個鬼地方離開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