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雲東也哼了一聲:“勝負未分,下去以後這個傢伙耍賴又怎麼辦?”
張靈怒道:“李雲東,論年紀我比你父母都大,論輩分,我更是比你大了好幾輩,你竟敢如此羞辱我?”
李雲東也怒道:“你既然年長輩分長,那又為什麼三番兩次縱容徒弟上門挑釁,羞辱紫苑?這就是你們名門正派的做法麼?來來來,今天不分個勝負,絕不罷休,看這天雷是劈你還是劈我!”
張靈惱怒之極,她正要再與李雲東鬥法,卻見鄒萍、杜飛和鄭元等人都跟著飛了上來。
鄒萍一眼看見紫苑,便喝道:“想人多欺負人少麼?”
李雲東冷笑道:“你以為我們像你麼?”
鄒萍氣極,正要開口反駁,一旁的杜飛憂慮的看了一眼天空,他勸道:“張真人,李真人,剛才二位的鬥法我都看見了,你們兩人一個是道法名家,一個是後起之秀,這本該是我們道家之福,何必不死不分呢?正所謂冤家宜解不宜結,而且在這天雷滾滾的烏雲下面鬥法,實在是有些不地道,我看還是暫且罷手算了!”
鄭元也捋著鬍子,一臉悲天憫人的說道:“杜真人說得極是!我看這天雷來得蹊蹺,我們還是暫且罷手吧。”
李雲東斷然道:“不行,我茶樓開業第一天就被你們給攪黃了,你讓我以後怎麼做生意?今天一定要分出一個勝負!”
張靈也冷笑道:“好,我倒要看看你這不動明王有幾分真本事!”
旁邊的幾人眼見他們兩人又要打在一起,頓時大急,紫苑勸道:“既然有公證人,何不讓公證人來決定誰勝誰負?”
紫苑這話一說,杜飛和鄭元頓時面容一僵,心中暗罵:該死,這個紫苑倒是會順水推舟,禍水東引!早知道是這樣,自己就不湊這個熱鬧,當這公證人了!
李雲東扭頭朝杜飛看去,拱手道:“杜真人,你覺得怎麼樣?”
杜飛面露尷尬之色,他想了想,目光一凝,咬牙道:“以我看,剛才李真人的確是佔了上風,而且張真人陽神分身也被毀了一個,如果繼續打下去,勝負很難判明,但就剛才的情況來看,應該算是李真人贏了。”
張靈頓時冷笑連連:“好啊,全真龍門派果然露出狐狸尾巴了!杜真人,你說得好哇!”
杜飛拱手道:“張真人,我也是實話實說而已!”
張靈哼了一聲,扭頭朝鄭元看去,冷冷的說道:“鄭掌門怎麼說?”
張靈心道:今天看來是討不了好去了,上次我得罪過這鄭元,只怕他這次要報復回來了。
可張靈正想著的時候,卻見鄭元說道:“杜真人說的不對,既然是鬥法,又怎麼能以一時的得失來分勝負?要我說,這樣打下去,張真人憑藉自身的深厚修行根基和各種神通道法,一定能扭轉局面,所以要我說,應該是張真人勝了,因為她的修行功夫在這裡擺著的,是要比李真人高!”
張靈聽了心中又驚又喜,暗道:這鄭元竟然不計前嫌?倒是我看錯他了?
李雲東卻心中暗怒,他冷笑道:“鄭元,上次與你的帳還沒算,你想找死麼?”
鄭元眼中閃過一絲精芒,他面容不動,慢條斯理的捋著鬍子,說道:“李真人,你這話什麼意思,我就聽不懂了,我只是據理直說而已,你問問其他人,若論修為高下,是你高還是張真人高?”
李雲東怒道:“修為高的鬥法就一定贏麼?那麼這麼說來,當初死在喜馬拉雅山腳下的不應該是吳浩和呂鳳萍,而應該是我了!”
鄭元頓時大怒,滿臉猙獰的說道:“李雲東,你說什麼!”
紫苑見李雲東一句話刺中了鄭元的心病,如果鄭元也加入戰局,那他們幾個修行人在半空中打起來,這天雷被他們的法力真元所吸引,肯定會更快劈落,萬一真劈下來,後果不堪設想!
紫苑立刻說道:“既然兩個公證人各執一詞,那麼我們應該讓另外一個公證人來判斷誰勝誰負!”
杜飛一聽,立刻便道:“紫苑真人說得對,應該讓沈萬才來判定勝負!”
鄭元眼珠一轉,也點頭應和。
張靈冷笑道:“他一個世俗凡人,又看不見我們鬥法,如何判定勝負?”
紫苑說道:“張真人說的是,不過既然他看不到你們二人的鬥法,那何不再多加一場讓他能看得到的鬥法,然後以此為憑據,讓他來判定勝負呢?”
李雲東心中一動,他說道:“那張真人你先出了一場,第二場當由我來出規則!”
紫苑面色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