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丹藥的作用嗎？

似乎有那麼一點作用，因為當火焰紋理遍佈他周身時，一縷瑩瑩的綠色自眼中射了出來，直接把他手中水龍丹融化了。

雖然，他感受到了無比的疼痛，可還是清晰的感覺到，有一股清流自手中飛出，射入了額間。

這顆水龍丹，直接被神眼吞噬了。

一處山林中，王動憑空而現，他劇烈的喘息著，身子不自覺的跪倒在地，渾身大漢。仔細看，他身子再次縮小了，衣衫顯得有些大。

不同的是，他沒有如上一次般，直接昏倒。這大概也是一種進步吧！

可是，這裡是什麼地方？

他有些茫然的望著四周，腦中傳來一陣陣眩暈的感覺，他知道，自己快要堅持不住了。隱約間，他覺得這裡很熟悉，似乎在什麼地方見過一般。可不待他仔細回憶，眼前一黑，整個人便倒在了地上。

迷迷糊糊中，他聽到了有人在談話，只是說的什麼，他聽不清楚。他也不知過了多久，終於睜開了眼睛。

四下打量一番，他眉頭一皺，這似乎不是一般的民居。

他甩了甩頭，道：“有人嗎？”

咯吱一聲，門被推開了，一男子快步走了進來，看到王動馬上一臉笑容道：“你醒了！”

王動馬上問道：“這是什麼地方？”

那人頭一轉，道：“哦……這裡是白雲觀，前兩日我出去時，看到你倒在山間，便把你帶了回來。”

白雲觀……王動眉頭微皺，有些不解的看著他。那人馬上道：“你不知道白雲觀。看來你不是附近的人了。這裡是終南山。”

終南山！王動身子一震，腦海中自動浮現出穆念慈的身影。

會是射鵰嗎？還是神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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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57　先有雞，還是先有蛋

白雲觀是一個道觀，不大的道觀，在終南山腳下。

這只是一個普通的道觀，並非武林門派。可有一點讓王動覺得有趣，那就是這白雲觀有名全真白雲觀，與曾經的全真教有些關係。

可惜，全真教雖傳了下來，他的武功卻失傳了，留下的只是各種教義而已。

對了，這裡並非射鵰，也不是神鵰，而是笑傲。

聽到這個訊息的時候，王動很失望，隱隱有些憤怒。他不希望的，期望的，完全顛倒了過來。最後他卻只能接受，無法反抗。

這種逆來順受的痛苦，真的很討厭。王動從來沒有這般討厭過這種感覺。

“道長，告辭了！”

走出白雲觀，王動並沒有往鎮子上去，而是快步行走在山道上，以非人的速度來到了全真教遺志。幾百年了，這裡的一切早就塵歸塵，土歸土，曾經的痕跡，是一點都看不出來。

嘆息的搖了搖頭，他順著過去的記憶，來到了後山。

這裡，是古墓所在，若有什麼留下，唯有此地了。可惜，古墓門口被放下了斷龍石。他無法確定這是否還是楊過放下的，應該不是，沒了穆念慈，還有楊過嗎？

換了一個方向，王動自水路鑽入了古墓之中。

這裡跟過去一般，只是牆壁上刻著的九陰真經淡了，幾乎看不出痕跡。他搖了搖頭，轉了各身，自石階而上，開啟機關。

隨著嗡的一聲，上面的石板自動移開了，王動微微用力，便把棺材蓋推開，躍了出來。

這是他第一次進來，有些好奇的打量四周。在記憶中，這裡就是拜訪棺材的地方，可讓他有些奇怪的是，一側牆壁多了一個半人高的石碑。

小說中，沒這東西啊！

略微好奇的看了一眼，發現就是普通石碑，這石碑怎麼來的？

手放到上面，王動微微用力，把石碑扭了過來，表情一愣，頗為怪異道：“先有雞，還是先有蛋？”一句莫名的話刻在石碑後面，讓他訝然失笑。可是，他的笑突然停住了，整個人看著這行大字有些失神。

古代有人懂這些？

能寫出這話的，似乎也只有自己了吧。

那麼，這是他自己留下的東西。

“先有雞，還是先有蛋，這是自己留給自己的……”

一時間，他表情極其怪異。他無法形容此時的感受，但腦海中卻恍然明白自己這般做法。

這裡是笑傲，而留下石碑的自己必定是在射鵰或神鵰的世界。他是未來的自己。未來的自己留東西給現代的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