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凡之輩,若叫他奪了魔教教主之位,危害不會比左冷禪小啊。”
方證沉吟道:“任我行……這人也是一個威脅,不過他能否奪回教主之位,還未可知啊。”
方生道:“我們也懷疑,可王施主說,任我行既然把他的訊息告訴東方不敗,引東方不敗到華山,自己卻又不埋伏在後,想必是趁著東方不敗外出搶奪魔教教主之位了。那東方不敗雖強,可叫任我行掌握了魔教,他一人恐怕也不是對手的。”
“一在明,一在暗。王施主所言不差。若東方不敗不防,恐怕真叫任我行暗算了。”方證道,“只是,我們也沒有辦法干涉啊。”
方生嘆氣道:“是啊,一切也只能如此了。”
有了方生大師與令狐沖的警示,恆山派三位師太雖反對並派,但也明白胳膊扭不過大腿,為恆山派計,她們不得不虛與委蛇,口頭答應下來。
這倒是叫左冷禪意外了一陣,他不笨,轉眼就明白了,這些傢伙答應,恐怕並非安的什麼好心啊。原著中,方證、沖虛可以料到比武奪帥,他左冷禪就不會想到嗎?說白了,他是太自信了。可如今卻有了一些不對,因為王動。
王動並非五嶽派的人,可左冷禪怕那些人搞出么蛾子來,到時他們一個王動是華山派的人,左冷禪的一番心血豈不為別人做了嫁衣?
所以,他要確定一下。
只是不等他有所行動,華山腳下的那場大戰就傳了出來,左冷禪第一時間得到了王動被東方不敗重創的訊息。
他既是心驚,又是心喜。喜的是王動受傷了,從別人的描繪上,短時間是不可能康復的。心驚的是,東方不敗的利害。
對這個天下第一人,更多的是傳說,大多的人都不明白他的利害,便是左冷禪也不例外。可如今他知道了。
他與王動交過手,雖只是偷襲一招,卻也能感受到王動內功的利害,可這般一個人卻被東方不敗重創幾死,可想東方不敗的可怕。
不過他也就是擔心一下而已,現在他一心撲在五嶽並派之上,東方不敗還礙不著他。
華山、恆山已經口頭應下了,泰山也在自己把握之中,剩下的就是衡山了。只是就一個衡山,又能翻出什麼大浪不成?且那莫大來去無蹤,想要對付他並非那般簡單的。看來,只有到時壓服他了。
想到這些,左冷禪心中蠢蠢欲動,他有些迫不及待了。只是他還沒有下定決心加快這個過程時,一個訊息就震驚了江湖。
任我行,殺了東方不敗,重奪魔教教主之位!
這是好事!
接到這個訊息時,左冷禪幾乎喜形於色,他懼怕東方不敗的武功,可換了任我行就不同了,他潛心修煉十二年,就是為了對付任我行。
“哈哈……天助我也!”
大喜的左冷禪當即發出訊息,把本三月十五的聚會改成了三月初,而這一天是二月十五。可以說,待四派得到訊息,他們就可以啟程了。
華山,王動聽到任我行殺死東方不敗,重奪日月神教教主之位的訊息,微微嘆了口氣。他對身旁令狐沖道:“這下江湖想不亂都不行了。”
令狐沖道:“任我行真有那麼利害嗎?難道東方不敗都不是他的對手?”
王動道:“比武功,任我行絕非東方不敗的對手,但當今驚呼,能與任我行比肩的人物,一隻手也數的過來。我擔心的並非任我行的武功,而是他的野心。他與左冷禪一樣,都是野心家。左冷禪為什麼要合併五派?就是為了自己的野心。任我行手中有日月神教,可比左冷禪危害大多了。”
說著,他念頭一動,道:“也許,這次我們可以一次解決左冷禪與任我行。”
令狐沖一愣,道:“什麼?”
王動對他笑了笑,道:“左冷禪合併五派,是江湖上的大事。他宣佈合併五派的目的是對付魔教,以任我行的驕傲,他很可能在五派合併時親自趕去。不過他剛重掌神教,或許會隱忍下來。我們最後添一把火,叫他親自走一趟。”
“到時,他左冷禪想要當五嶽掌門,就必須與任我行做過一場了。不管兩人誰勝誰敗,對武林都是好事。”
有些話,他沒有說,那就是黃雀在後了。透過原著,他知道。兩人若鬥,任我行絕對會被左冷禪暗算,可左冷禪也會因此重創。到時候,只要他們出手,便可一下解決兩個大患。
這種手段,令狐沖是不喜的,你讓他出手,他恐怕也不會出手。王動想來,還是得看他自己。他可不在乎什麼五嶽派與日月神教。到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