力,也就瞬間淡定了,是啊,有誰能欺負他郝黛妹妹啊,絕對先被揍趴下了。
朱祁鈺一路跟郝黛扯著皮,終於快是走到了後院的書房,迎面就看到自己的孃親一把眼淚一把鼻涕地朝他飛奔來,還沒做好準備呢,已經被她緊緊抱在懷裡,“兒啊~~~~我可憐的兒啊~~~~~”的一通哭喊。
緊跟隨紀氏的大部隊也立馬趕了上來,朱凌裕看著自己兒子安然無恙的模樣,也總算是大大鬆了口氣,咳嗽了聲,語氣中頗有些激動地詢問道:“鈺兒啊,你是怎麼從天地盟那些逆賊手中逃回來的啊,難道是有什麼高人相救?”
朱祁鈺剛想開口,卻是被那紀氏打斷道:“咱們的鈺兒才剛平安回來,也不知道吃了多少苦,王爺怎麼忍心讓他一回來就說那些呢,還是趕快回王府讓他好好梳洗一下,吃些東西,睡上一覺再問也不遲啊。”
朱凌裕被紀氏這般一說,臉上也頗有些慚愧,便轉身對身後的那些人說道:“既然犬子已經平安歸來,那本王就先回來了,這剿滅天地盟的事,明日諸位再來本王府上詳細商討吧。”
後頭眾人均是躬身應了,那燕王就帶著妻子兒子,揮了揮手,瞬間就將郝府的所有王府侍衛全部撤離了,不消一會兒,就上了馬車回王府了。
朱凌裕離開之後,那些與此事有關的官員們也大大鬆了口氣,也都告辭離開了,只是眼睛看過郝黛的時候,都多多少少帶了些好奇,畢竟兩個小孩子,竟然能從天地盟的人手裡毫髮無傷的平安歸來,這事兒著實是有些蹊蹺,也難怪他們看向郝黛的眼神中都透著古怪了。
郝東成送了朱凌裕與那些官員們離開之後,便對著林氏說道:“你先到母親那邊去吧,告訴她已經沒事了,讓她不要擔心。”
王氏因為今日的事情著實是嚇得不輕,誰會想到這好好的壽宴怎麼會有天地盟的人混進來,還抓走了燕王世子,王氏一下子受不了刺激,差點就昏倒了,現在還在床上躺著,此刻那朱祁鈺平安回來了,郝東成自然是要立即告訴她讓她安心的。林氏有些不放心地看了看懷中的郝雲濤,皺著眉頭說道:“要不我先把濤兒送回房去,他也擔驚受怕一天了,我怕……”
“濤兒留下,我還有些話要問他,你自先到母親那裡去就行了。”郝東成板著臉,毫不留情地說道,嚇得那郝雲濤又是往林氏懷中瑟縮了一下,那模樣像是一隻受了驚的小兔子。
“夫君……”林氏看著兒子這樣,依舊是不忍心地開口道。
“慈母多敗兒!你這樣總要一天會把濤兒寵壞的!不必多說,你先下去吧!”郝東成發了真火,惡狠狠地瞪了他們母子二人一眼,不容置喙地說道。
林氏無法,只能依依不捨地鬆開郝雲濤,一步三回頭地離開了,郝東成無奈地嘆了口氣,又是對一直隱在角落裡的春姨娘和郝萌說道:“你帶著黛兒與萌兒也跟我到書房來。”
春姨娘微微地點了點頭,臉上猶帶著未乾的淚痕,眼角卻瞥向了一直站在院子中央沒有動彈的郝黛。
郝黛聽郝東成喊道自己的名字,倒也是很乖巧地跟了上去,進到書房之後,郝東成關上了門,走到書桌前坐好,仔細打量了一言不發,一直低垂著頭的郝黛一會兒,方才開口說道:“黛兒,你與父親詳細說說,今日你與那燕王世子到底發生了什麼事?”
郝黛抬起頭,看了郝東成一眼,這倒是她第一次與名這個義上的父親對話,稍稍組織了一下語言,便如實說道:“在院子裡玩捉迷藏,我找到了那個燕王世子,然後突然出來兩個人,把我們倆抓走了,後來,逃出來了。”
“就這樣?”郝東成睜大眼睛,完全不是很相信地反問道。郝黛很是無辜的點了點頭,事實確實就是這樣的啊。
“那你們是怎麼逃出來的啊,總該有個過程吧?”郝東成不死心地繼續追問道。
“就是這麼逃出來了啊……”郝黛決定裝傻,實在是說出來他們也不會相信,反正她本來就頂著個呆子的名頭,大不了坐實得了。
郝東成看著女兒一問三不知的模樣,又想到她在府中的傳聞,也頗有些氣餒地說道:“那將你和世子抓走的人的模樣,你可還記得?”
“這個……還有些印象。”郝黛覺得這個可以說,便點了點頭說道。郝東成的面色總算是好轉了一些,便稍稍緩和了語氣道:“那你與父親說說,那兩個人都有什麼特徵啊?”
“一個胖子,一個瘦子。”郝黛很是簡潔明瞭地回道。
郝東成聽罷眼角頓時抽了抽,但轉而想想,對一個三歲的女娃娃,又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