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笑,卻不說出具體的事情,卡文也不好說什麼。但是愛莉雅卻是知道自己的老師打算做什麼,此刻的臉上並沒有笑容,前天老師詢問自己是否見過死人時,她便嚇了一跳,但是她發現自己的老師並不是開玩笑的,最終她卻是什麼都沒有說。
一路上,三人帶著各自不同的心思前往了納倫府邸。這是在貴族區中一處比較華貴的房子,賽門公國軍務大臣的府邸,今天的戒備比以往更加森嚴,閒雜人等一律不準靠近,也謝絕了所有的拜訪。
只有持著請貼的人,才準獲進入內。明眼人只看了一眼今天站在門外守衛的軍隊裝飾,便知道他們是來自於多普達大公封地的正規軍,這是有別於納倫府邸的私人衛隊及王都的城衛軍、王宮的侍衛,他們是隻聽從多普達大公一個人命令的軍隊。
毫無疑問,卡文過來的時候沒有帶隨行侍衛是一件錯誤,他是由杜諾斯指定的見證者之一,但是多普達卻沒有承認,因此請貼並沒有分發給他。事實上,這種明爭暗鬥的事情很常見,幾乎所有人都習慣了,但是卡文卻沒想到自己會被攔截在這,完全不準進入。
“你們是想造反嗎?”卡文下了馬車,一臉的憤怒,“這裡是賽門公國的王都,今天的事情,杜諾斯陛下早就知道了,也因此指定我來擔任見證人之一,你們居然敢攔下我?”
“多普達大公早有吩咐,沒有請貼的人,一律不許入內。”說話的是一名中年軍官,態度顯得非常神傲,但是他也是知道卡文的厲害,因此遠遠看到標記著皇家的獅鷲圖案的馬車駛來時,他便已經讓府邸內巡邏戒備的隊伍全部集合了,此刻站在這裡的多普達大公領地軍隊,足有一百人。
“這麼說,多普達大公也在裡面咯?”卡文神色沉穩,臉上憤怒的神情越發明顯,但是語言上卻依舊平穩而冰冷,“那麼你們讓多普達大公出來解釋,我既然是陛下親自指定的見證者之一,那麼我就應該擁有一份請貼。”
“很抱歉,多普達大公並沒有前來,這一次負責防衛任務的指揮官是卡力西歐長官。”這名軍官沉聲說道,“但是剛才,卡力西歐指揮官已經吩咐了,沒有請貼就不許入內,不用特意去勞煩他了,無論是誰都一樣。”
“無聊的下馬威。”安德魯冷笑一聲,然後便要跨步入內,卻依舊被這些人擋了下來。
“她是我的老師,我是愛莉雅。蘇。納倫,你們還不趕快退下!”看到安德魯被攔截下來,愛莉雅便立即從後面走出來,冷著臉喝道,“難道你們連我也要攔截嗎?”
“納倫小姐,您可以入內,但是沒有請貼的人,就不允許入內。”這名軍官的神態依舊高傲,但是臉上那譏諷的神色依舊清晰可見,“這是規定。哪怕他是您的老師,也是一樣,除非他可以拿出請貼。”
“你確定要將我攔下來嗎?”安德魯帶著冷笑,冷冷的望著對方。
“這是規”
話還沒有說話,安德魯左手揮了一下,一支通體漆黑的細小箭矢便在空中迅速凝聚成形,然後便直接射了出去,貫穿了這名軍官的眉心。在眾人一臉錯愕還沒有反應過來的時候,安德魯的聲音便再次響起:“我最討厭的,就是愚蠢的看門狗了。”
伴隨著這聲音響起,彷彿是啟動了什麼機關一般,對方那些來自多普達封地計程車兵便立即醒悟過來,然後發出充滿殺氣的沉喝聲,挺著長槍衝了過來。
安德魯也不多做解釋,將神約之戒裡的動物骨骸倒了一些出來,揚手將其全部打成了骨粉。風一吹,這些骨粉便漫天飄揚而起,朦朦朧朧的樣子,讓所有人的視線彼此都有些不太清晰。
看著飛揚而起的骨粉,安德魯開始念出一段晦澀的咒文,直到大部分士兵都被骨粉所瀰漫,領頭幾人的長槍即將刺進自己的體內時,安德魯才結束了咒文的吟頌,沉聲喝道:“針骨貫殺。”
宛如被注入了生命一般,這些飄揚著的骨粉迅速凝聚成細小的銀白色骨針,緊接著宛如下雨一般的從空中迅速射落入地。伴隨著“噗”、“噗”的響聲,所有剛才被骨粉所瀰漫到計程車兵都發出了慘叫聲,這些看起來一捏就碎的骨針居然擁有異常恐怖的穿透力,紛紛貫穿了所有士兵的身體,他們的身體甚至沒有任何傷口,因為骨針實在太過細小了,但是內臟卻已經是被破壞殆盡了。
而凝聚成形的骨針一旦貫穿了人體,射入地面之後,便又破碎成了骨粉,風一吹便什麼都不剩了。短短的一分多鐘,原本近一百人計程車兵此刻便只剩下十來人,他們一臉恐懼的望著安德魯,完全不敢再有任何動作。
“現在,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