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靳御繼續說:“莫莉絲有孩子,有未婚夫,我和她唯一的聯絡,僅限於她是法國總統的女兒!接待她屬於外交範疇,之所以我親自去機場接她,是因為她身上帶著她父親的親筆信函,我見她,是出於對她父親的尊重。”
慕柒柒眨了眨眼,半信半疑,抽嗒著,嘟囔說:“反正沒有人和你對峙,隨便你怎麼說!”
小丫頭話雖硬,可是明顯沒有剛剛那麼底氣十足了。
靳御捏著她的鼻頭搖了搖。
慕柒柒撇了撇頭,掙脫出來:“那你為什麼關機?”
這才是最要緊的事情,如果當時電話通了,他給瞭解釋,她也不至於會那麼生氣。
“電梯裡,訊號不好!”
慕柒柒撇撇唇,理由倒不少。
小丫頭垂下頭,委屈巴巴地說:“反正孤男寡女的待在一個房間裡,這就是事實!”
“誰告訴你房間裡只有我們兩個人?那是總統套房,裡面有大小四間客房,還有會議室,中午你到的時候,莫莉絲一行十幾人都在,如果你當時乖乖的,我也許就能把你引薦給他們了!”
慕柒柒抿抿唇,抬起手背,抹去了面頰的淚水。
“你還挺有自知之明,知道我會踢你下床,所以乖乖的在這裡睡沙發!”
慕柒柒提到這裡,靳御剛壓下去的怒火瞬間重燃,從進門開始,給她洗澡,哄她睡覺,還要收拾客廳的殘局,地毯上的汙漬尤其難以清除。
等他全部打掃好,已經過了十二點,本想著躺在沙發上休息一會兒,就去洗澡,卻沒想到,倦乏襲來,竟然就這麼睡了過去。
只是,沒睡多久,就被慕柒柒的一皮鞭抽醒過來。
靳御唇角微勾,淺淡的笑意裡帶著一絲冰寒。
“我的事情解釋清楚了,現在該說說你的事情了!”靳御說著,身體又向前壓了壓,將慕柒柒向後抵近了幾分。
慕柒柒凝著氣,鼻腔裡是男人不斷逼近的氣息。
靳御:“信封裡的錢是怎麼回事?”
慕柒柒:“……”
竟然忘了把私房錢給藏好,失算!
靳御:“不好好複習,又和人賭牌了?”
“沒……沒有!錢是會所老闆退給我的!”慕柒柒哆哆嗦嗦的應著。
靳御:“我是不是告訴過你,不可以喝酒?”
慕柒柒:“……”
靳御:“喝酒!耍酒瘋!坑老公坑到電臺去了!慕柒柒!你真厲害!”
慕柒柒抿唇,驚恐的吞下一口口水:“哪有……我沒有……”
靳御:“沒有?那是誰抱著座機打了半個小時的電臺熱線?”
靳御的聲音猛地一高,慕柒柒嚇得一個激靈。
她……有這麼做過麼?
不對!不是應該她找他質問麼?怎麼莫名其妙的就顛倒過來,要她接受禽獸的清算了?
可見到靳御眉宇間的怒意漸漸凝聚,慕柒柒不敢再多說什麼,弱弱的聲音說:“老公!我頭疼……”
她捏準了他吃軟不吃硬的性子,裝裝可憐就能免去一頓數落,總比劈頭蓋臉挨一頓痛批要好得多。
況且,她的疼,是真的疼……
果然,靳御的眉心漸漸鬆緩了下來,掌心附在她的太陽穴上,輕輕打圈揉捏。
“喝那麼多酒,頭不疼才怪!”靳御軟了語氣。
“我沒喝多少……”慕柒柒嘟囔說。
確實是沒喝多少,超市裡的酒她一樣拿了一瓶,一瓶也只喝了一點點,大部分,都讓她拿來揮霍倒在客廳裡了。
“你難道就不知道,喝混酒容易醉?”靳御柔聲嗆她。
“哦……現在知道了……下次不喝混酒了!”
“你還想有下次?”靳御挑了音調,不怒自威。
慕柒柒:“……”
靳御將慕柒柒攬在懷裡,掌心撫著她的背,哄嬰兒一般的頻率輕輕拍打著:“乖!睡吧!睡醒了頭就不疼了!”
慕柒柒抬頭嗆他:“我都快疼死了,你讓我怎麼睡?”
靳御伸手揉了揉眉心,打了一個哈欠。
他一夜未眠,倦乏襲來,可是小丫頭明顯是剛剛睡醒,精神頭十足。
靳御挑眉問她:“要不我也抽你一鞭子?讓疼痛轉移一下,頭就不疼了!”
慕柒柒翻了一個白眼:“變態!”
靳御的唇角邪魅的勾起,大手一揮將慕柒柒翻過身子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