順的夫妻了。”
“劉春怡,我知道你們結婚了,而且是你肚子裡有了孩子逼著丁春林和你結婚的,丁春林是中了你的美人計,經不住你的誘惑,一夜情後後悔不已,本來是逢場作戲,男人麼,猶可原諒,只是你設了陷阱,知道無法說清了,只好如此,你好卑鄙,你個人間禍害,捫心問一問,那孩子是丁春林的嗎?好個心如蛇蠍的女人,老天給你披了一身如花似玉的皮囊,是要你美化人間,為人間增添色彩,你卻違背天意藉著一身騷皮囊來害人,十足的禍害人間的一個活妖精。”
“田雨凡,你血口噴人,這些話是從哪裡來的?你不能無中生有造謠中傷。”
“哈哈,我造謠中傷?你以為逼著丁春林和你結婚就能得到幸福,丁春林是我的男人,當然他的給我說清楚了,我愛他,他一失足成千古恨,無可奈何,我得原諒他呀,我不能把我愛著的人兒逼上絕路呀,於是,只好取一箇中策,和你結婚,和我做夫妻,你是有名無實,我是有名有實,騎驢看唱本——走著瞧。”
“你,你——”劉春怡一陣昏厥,倒在床上。
當劉春怡悠悠轉醒的時候,發現自己躺在丁春林的懷抱之中,丁媽媽在一邊神情惶恐,見劉春怡睜開眼睛,長長地吐了一口氣,嘟囔道:“怎麼回事,動不動就暈過去了,是身子虛嗎?請醫生看看,給補一補,如此昏厥,大人孩子如何受得了!”
劉春怡閉上了眼睛,伏在丁春林懷中,淚如泉湧,傷心之極,只是沒有泣出聲來,擔心丁媽媽聽了,嘮叨個沒完沒了。
丁媽媽見相安無事了,要丁春林好好陪著劉春怡,嘮嘮叨叨腳步蹀躞出去了。
一時岑寂,劉春怡按捺不住心中的淚水,哇的一聲哭出聲來,淚如雨灑,使了勁捶打丁春林的胸膛,哭訴道:“你和田雨凡說了些什麼,你們有一個約法三章嗎?你編排了什麼故事,你說呀,你快說呀?”
“我說過,田雨凡是一個喜歡搞惡作劇的女人,她的話你也信嗎?”
“她來了,如同毒蛇吐芯,話說的好狠毒,而且說是你告訴她的,我受不了。”
“我們不要理她,不要生氣,她找來就沒安好心,是來讓我們生氣的,我們如果生氣了,正好中了她的詭計,俗話說的好:你氣我,我不氣,我若氣,中你計。”
劉春怡一時無語,屋子好靜,可以聽得見心跳的聲音,然而,田雨凡的話語,猶在耳鼓亂扎,扎亂了心跳的節律:“你個人間禍害,捫心問一問,那孩子是丁春林的嗎?”想著心中戰慄,這孩子是丁春林嗎?
“春怡,你聽,咱們的孩子在跳舞呢?這小東西,好調皮,調皮的好有趣。”劉春怡發現,丁春林的大手正放在微微隆起的小腹上,肚子裡的小傢伙兀自亂動,聽的丁春林念著“咱們的孩子”,心中釋然,閉上眼睛,感受那份愛的溫馨,丈夫撫摩的快感,好睏倦,心的疲勞,身的睏倦,不知不絕進入了夢鄉。
丁春林抱著妻子,看著嫵媚可人的劉春怡,輕輕地嘆息一聲,田雨凡真得來了,於是眼前浮動著田雨凡爛漫純潔的真情,那是一段不可理喻的情孽:
田野裡,向日葵開了花,朝向太陽。
“春林哥哥,你知道我的哪裡?”
田雨凡清麗的玉音傳出來,與嗡嗡的蜂蝶飛舞聲夾雜在一起,好愜意,剛剛還在身旁的雨凡妹妹,倏而不見,好調皮,鬼精靈的好妹妹,又在搗什麼鬼。丁春林四處張望,到處是鮮豔的向日葵花朵,閃著金燦燦的光芒,哪裡有田雨凡的影子,一時著急,四處尋覓,不見蹤影,情急之下,欲大聲呼喚,卻發現一朵特殊的向日葵花朵,金子一般的笑容像正在怒放的向日葵花朵,有兩隻蝴蝶在帶著笑靨的花朵上飛舞環繞,丁春林裝作茫然四顧,慢慢挨近了那株向日葵,輕舒猿臂,慢展猴腰,把那株帶著紅暈的向日葵抱在懷中,那株假向日葵咯咯地笑著,在丁春林的懷抱中掙扎,卻被緊緊地摟在懷裡,看著鮮豔的向日葵花朵漸漸變做粲然的粉紅色的牡丹花,丁春林輕輕地親吻了牡丹花,那是初吻,絕妙的初吻。
初吻是人生許的第一個願,是人生第一次下的賭注,是情愛的里程碑,終生難忘,刻骨銘心。
那一年,丁春林十七歲,田雨凡十五歲。
打小丁春林和田雨凡如同兄妹一般玩耍,情投意合,青梅竹馬,兩小無猜。光陰荏苒,歲月穿梭,不知不覺,丁春林長成了小夥子,田雨凡變成了大姑娘。
兩人的親密,兩人的偎依,在村裡傳開來,一天月兒升上天空的晚上,村子籠罩在炊煙之中,氤氳繚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