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楊業彪的補充下,果然上了一瓶純糧食釀造的白酒,楊業彪的酒量劉春怡是知道的,是屬於海量那種,但也有喝醉的時候,歪歪斜斜,被劉春怡撞上了,後來劉春怡帶著開玩笑的口氣推脫苦苦追求的楊業彪,我喜歡一個不喝酒的男人,果然楊業彪戒了酒,後來,劉春怡還是拒絕了楊業彪,楊業彪狠狠地喝開來,可是今天在劉春怡面前還是不敢要酒,聽的劉春怡叫拿酒,好像一年前劉春怡接受了自己的追求,心中好生感激。
楊業彪抓了酒瓶,旋開了蓋子,咕嘟咕嘟向玻璃杯子裡倒酒,心中那個美勁,甭提了,雖然自己苦戀的美人已做他人婦,但今天晚上實實在在就在自己身邊,純真的愛是沒有條件的,是永恆的,永遠是那樣純潔無暇,不會出現某種情況而改變心中純潔的形象。
楊業彪斟了酒,獨自品味,感受那份醇香,卻發現劉春怡玉手輕揚,抓了酒瓶,那酒也咕嘟咕嘟進了玻璃杯中,滿滿地斟了一杯。楊業彪帶著沉醉的笑容,看著劉春怡灑脫的樣子,自己心甘情願喝了自己苦苦愛戀著的人兒斟的醇香的美酒,也算圓一個愛的夢幻,卻發現劉春怡舉了酒杯,獨自咕咚咕咚喝了下去,驚的楊業彪一把搶了,大聲說道:“劉春怡,你瘋了,這是白酒,不是農夫山泉礦泉水,更不是娃哈哈純淨水,會喝醉的,喝壞了身子如何是好。”
滿滿一杯白酒被一口喝了半杯,劉春怡被嗆的使勁咳嗽,楊業彪握了劉春怡的手,輕輕地拍打著後背,不知如何是好,劉春怡緊緊地纂了楊業彪的手,臉漲的通紅,咳嗽不止,那酒翻來滾去,想要湧出來,只湧的劉春怡一邊咳嗽一邊伸長了玉頸,渾身顫抖不已,文靜淑麗的劉春怡,此時被折磨的失去了本來面目。
“果然在這裡,原來是你們倆在一起,好呀。”是憤怒的男中音。
“我沒有猜錯吧,還說不可能,你看可能不可能。”是帶著揶揄的陰陽怪氣的女聲。
楊業彪被眼前閃身進來的倆人驚得不知所措,張開的嘴巴發不出聲音來,像乾旱時節的蛤蟆,劉春怡抬起頭來,咳嗽頓時停止了,但緊握的雙手依然緊握著,撫背的手依然在背上撫摩。
來人正是丁春林,後邊跟著田雨凡。
當劉春怡甦醒過來的時候,已經是豔陽高照的上午,丁媽媽慈祥的眼神注視著劉春怡,手中端著熱氣騰騰的薑湯,屋子裡瀰漫著酒氣和薑湯的味道,劉春怡試圖動一動身子,才感覺到渾身無力,四肢酸困,骨頭像散了架似的。
“喝點薑湯吧,喝點薑湯會好一點的。”丁媽媽用湯匙撩了薑湯,吹涼了,送到劉春怡嘴邊,劉春怡不想喝,但薑湯已經流進了苦澀的嘴裡。
“單位招待客人,也可以不喝酒呀,有身孕,有什麼推託不過去的,非喝不可,要注意呀,可不能再喝了。”丁媽媽一邊喂薑湯,一邊嘮叨個不停。
劉春怡一時聽不明白丁媽媽在說什麼,極力回憶昨晚發生的事情,知道是丁春林編了故事來騙丁媽媽,輕輕地閉上了眼睛。
劉春怡以生病為由,請假了。
一連幾天,丁春林按時回來,問寒問暖,對劉春怡關懷畢至,絕口不提那晚發生的事情,劉春怡心中好生疑惑,丁春林左右遊離的目光,好像家中藏了賊似的,又像是心中藏著小九九,那小九九一定是一個不可告人的秘密,帶著深不可測的狡黠。
劉春怡想問問那天下午丁春林與田雨凡做的好事,看丁春林如何解釋,可是話到嘴邊,一陣噁心,著實說不出口,於是又咽回去了,劉春怡清楚地知道,丁春林與田雨凡是同父異母的親兄妹,卻做著骯髒的情人,亂侖讓劉春怡更加反胃,知道無論如何勸說,都無濟於事,於是乾脆閉上了眼睛,不去看那空有一身好皮囊名義上屬於自己的男人,只能用辛酸的淚水浸泡自己多舛的命運。
一天早晨,陽光明媚,也許春天真的來了,鳥兒也唱著歡快的歌兒來歡迎燦爛的春光。劉春怡尋思,也應該去上班了,有一個周了,老請假也不是個辦法,於是揀了幾件衣服,都不合身子,心中酸楚,知道這日子,沒有一絲滋味,估摸著結婚的借款還沒有還,嘆息一聲,那錢可是倆人一起去借得。
辦公室好靜,和煦的陽光撒進來,好溫馨,於是起身擦洗落了灰塵的辦公桌,卻聽得有人敲門,推門進來的是兩名警察,草綠色的制服和那頂著國徽的大蓋帽,讓人不由得緊張起來。
“你是劉春怡吧。”
“是的,我是。”劉春怡注視著倆警察,一邊點頭一邊應了,兩眼茫然,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情。
“我們是警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