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好像又看到曉柔了。”蘇芯拉了下在陪鄧詩言選衣服的紫依沫的衣角。
兩人一聽,立刻隔著這家店的玻璃看向街對面那家女性服裝店。一個跟司徒曉柔很像的身形勾著一個男人的手臂站在櫃檯前。
鄧詩言拿著手裡那幾件衣服放到櫃檯前,付了錢接過服務員遞過來的牛皮紙袋就拉著紫依沫走出這家店,蘇芯也匆忙跟上。
三人到對面的時候,那兩人已經離開了。
父女一個死樣
“這些給你的。”顧玖涼回到公寓的時候,鄧詩言坐在沙發上一手抱著抱枕一手指著桌上的牛皮紙袋。
顧玖涼把外套往沙發上一扔,然後坐到鄧詩言旁邊,扔開鄧詩言抱著的抱枕,疲憊地趴到鄧詩言大腿上。
“這梁景風實在太難搞了。”顧玖涼抓起鄧詩言一隻手放到自己額頭上。
“怎麼了?”鄧詩言兩隻手按著顧玖涼的太陽穴輕輕揉著。
“跟他說到繼承上的問題他就跑題,又不直接說結果,還碰上了梁詩詩。”顧玖涼享受這鄧詩言給自己揉太陽穴的時光。
鄧詩言沉默了,顧玖涼識相地不打擾她思考。(。pnxs。 ;平南文學網)其實鄧詩言是覺得梁詩詩這名字有點耳熟,在想那是誰。
“梁詩詩是誰?”想了一小會,鄧詩言直接開口問了,她才懶在這些小人物身上浪費腦細胞呢。
“。。。。。。”
顧玖涼發現這個鄧詩言比自己還不記人,連同班同學都不知道,那個梁詩詩她還碰上好幾次了。
“就是那個整天叫我給她補習的女生。”
“她又叫你給她補習了?”鄧詩言聽了,立刻感興趣地挑了下眉。
“這回她倒沒說,那個梁景風就不停扯這話題了。”顧玖涼做了起來,拿起他扔在沙發上的外套回房。
房門還沒開啟,顧玖涼轉過頭看著同樣轉過頭看他的鄧詩言,鬱悶地說:“父女一個死樣。”
“明天還要去?”鄧詩言關心地問了句。
“嗯。”
顧玖涼進了房間,鄧詩言有恢復顧玖涼回來前的姿態,坐在那裡發呆。
第二天早上8點顧玖涼就要出門了,鄧詩言聽到聲音就懵糟糟地從房裡探出頭來。
“幾點了?”鄧詩言閉一隻眼睜一隻眼,含糊不清地問。
“8點23分。”顧玖涼看了下手錶,穿上外套就準備出門。
“你去哪?”鄧詩言接著問。
“梁景風約了我今天喝早茶,順便談談繼承的問題。”顧玖涼收回準備開門對的手,轉過身看著整個趴在門上的鄧詩言。
“我也去。”鄧詩言呼啦地一下轉身,房門‘碰’一聲關上了。
15分鐘後——
鄧詩言洗漱完,換上一套比較正式的衣服走出來,拉著顧玖涼的手臂,另一隻手就去開門了。
“你這是怕我被人拐了?”顧玖涼好心情地反客為主摟著鄧詩言的肩。
“我就是想見見那個難搞的梁景風。”鄧詩言朝顧玖涼翻了個大白眼,扯下摟著自己肩膀的那隻爪子。
紅色的458 ;speciale直奔約好的酒樓,梁景風已經訂好包間等顧玖涼了。
包間裡除了梁景風還有梁詩詩也在,梁景風看到鄧詩言顯得淡定得很,笑著向顧玖涼和鄧詩言打招呼,梁詩詩的反應就不一樣了。
“鄧詩言,你怎麼來了。”梁詩詩看到與顧玖涼並肩進來的鄧詩言,立刻站了起來。
“我怎麼不能來了?”鄧詩言挑了下眉,有點挑釁味地看著了梁詩詩,這一點連她自己都沒發現。
“我。。。。。。”梁詩詩頓時語塞了。
兩人相互瞪了好半天,最後是梁景風開口打斷了。
一個早上下來,鄧詩言早已咬牙切齒了。這個梁景風說是叫顧玖涼來談繼承問題,其實就是想叫顧玖涼給梁詩詩補習。鄧詩言實在忍無可忍就跟梁景風說,鍾仁潔叫她帶顧玖涼回去吃頓午飯,才得以開溜。
“我的媽啊,這父女還真一個死樣。”鄧詩言坐在副駕駛座無力地開口。
“這個我同意。”顧玖涼點了點頭。
牽紅線
兩人吃過午飯打算去遊樂場玩,顧玖涼的手機卻響了下,在開車的顧玖涼叫鄧詩言看資訊。
“安慶宇過生日,他說你不去就是不當他朋友。”鄧詩言看了下資訊,給顧玖涼說了下大概的內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