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刑不上官身,這就是大匡皇朝的第一道金科律令,大匡皇朝是文官治天下,擁有最大特權的階級就是官。
首先官必定是儒,功名加上官身,這就是官,大匡皇朝之官。
大匡千千萬萬的儒者,他們的追求無非是著書立說,或者是治理天下,當然了,這兩個追求都是為了一個高遠的目標,那就是登臨聖道,成就聖人,霞舉飛昇,立不朽之命,傳不滅之名。
“安靜,安靜!!”呂元蒙臉色鐵青,按照皇朝鐵律,刑不上官身,也就是說不能對呂楊動刑罰了,皇朝各大刑捕衙門擁有皇朝最高的刑罰權力,但是都不能給待罪在身的官身者用刑,更何況是不值一提的族罰。
若是哪個氏族的宗族敢於觸犯這一條鐵律,那麼不出三天,皇朝刑捕官差就會縱馬而來,批捕那個敢於冒天下之大不韙的傢伙,神仙也救不得。
“看來這都是一場誤會,既然皇朝有刑不上官身的鐵律,族罰就免了,大家都散了散了,馬上就要開始祭祖大典,這一應事務趕快安排妥當,各大長老,大家快快去監察一下!”呂元蒙臉色發黑地連忙安排起來。
“族長,關於我父子二人在祠堂內觀禮拜祖的事,你是不是要同意?”呂楊望向呂開泰,臉上滿是得意的笑容。
呂元蒙壓下心底的不快,擠出幾分假笑:“自然同意了,本族長怎麼可能不同意呢,就讓刑堂長老一併安排好了!”
“也好,本長老會為兩位安排一個比較靠前的位置!”刑堂長老很會做人,連忙順水推舟。
呂開泰神采飛揚,他看到呂元蒙一張無可奈何的臭臉,心裡痛快無比,彷彿這些年的憋屈都隨著一口氣給呼了出來,感覺通體舒暢,彷彿每一個毛孔都在歡唱。
呂楊被免了族罰,族人散開,家僕們該擺放祭品的還得趕快安排,否則就要耽誤了一會兒祭祖大典的時辰。
那些個宗族正支子弟,無不對呂楊又恨又怕,因為有官身者,族中法度已經制約不住了,是以官身者往往超然於宗族族規之上,甚至出現了官身者同時擔任一個宗族族長的情況。
呂開泰笑呵呵,隨呂楊走出大院,呂楊氏也笑呵呵地迎上來,剛才呂楊身穿正九品官袍大顯威風的情景她們也看到了,真是與有榮焉。
“我兒,那族長一家人滿肚子的壞水,那四公子這一頓打算是白捱了,不知道這一次咱們是不是太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