陣,是找不到答案了。
兩人並肩下塔,下到第二十一層的時候,石清響腳下突然頓了頓,紅箋知道他為什麼會如此,這層桌案上擺放的符籙赫然較之前兩人來時多出來了一張。
紅箋只覺沿著背脊湧上了一層寒意。
符圖宗那些珍貴的高階符籙果然是在符圖塔裡製造的。
這個謎團解開,隨即另一個疑問湧上了紅箋的心頭:是誰在製造這些符籙?
她眼睛看不到,神識也毫無感覺,難道那法陣是幻陣?可即使是幻陣,符籙也不會憑空多出來,這塔裡還有別人?
是什麼人甘心隱姓埋名一直住在塔裡,為符圖宗製造符籙?
石清響加快了下塔的腳步,紅箋緊緊跟上,符圖塔裡情形如此怪異,兩人需得趕緊離開,好生商議看看下一步該怎麼辦。
一層一層,沿階而下,兩人很快到了最底層,像第二十一層的情況再沒有出現。看來也就是二人在塔裡呆的時間比較長,湊巧趕上那一層的人新做成了一張符,否則還真是無從知曉這秘密。
莊豫一直在符修院裡等著,見兩人終於出來,鬆了口氣,離遠笑道:“石師弟,忙完了麼?那我去請師叔祖關塔了。”
石清響點了點頭,問他道:“二師兄,最近一次開啟禁制,是誰進塔?”
莊豫嚇了一跳,悄聲道:“進塔?是不是塔裡有什麼不妥?”戴明池不在,若是符圖塔裡出了事,那他真是吃不了兜著走了。
不過他隨即回過神來,又道:“不可能啊,若是有事師父早該知道,還會在無盡海逍遙?”
石清響微微一笑,臉上黑氣隱現,叫莊豫不敢直視:“師兄別擔心,我只是隨便問問。”
莊豫才不相信他這是隨便問問,不過石清響他不敢得罪,壓低了聲音道:“兩位師叔祖奉命,是會隔段時間進去瞧瞧的,師父他老人家是化神,你知道這些禁制對他絲毫不起作用,若是回來了,當然要進就進,我等也不可能察覺。”
石清響點了點頭:“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