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水,正快活的吸吮對方,從男人的唇舌間帶來了恍惚飄然的情潮,我的股間一陣騷癢,濃
厚的密林也被濡溼了。我完全恣意成情慾的化身。此時的我早已顧不得羞澀,甚至不管對方是誰,我只知道
我需要男人的滋潤,只要男人、男人。
我很快地把正吉的軍裝外套脫下,突破種種危牆探入禁區,把正吉的男根握住,男人的根莖火熱熱的像硬棒
一樣堅硬,想到自己即將 到男人接觸的情感,渾身起了斗大的反應,騷癢的心逐漸升高。
不待正吉的衣物完全卸除,我便心急地攀附在他身上,握著正吉膨大的男莖摩擦我的陰|穴,二人密長的蔭毛
並未造成不便的阻隔,我輕柔地揉搓男根摩擦陰口,正準備抬高臀部緩放下來時,正吉突地把腰 抬上,兩
個交點的配合完全達到飽滿,彼此完全吸收自如。
就這樣,沒有前奏與預告,夾著來勢洶洶的陣式,像個威武的勇者單刀直入我的宮底前進。
「啊啊。。啊。。」
「哎呀!慢一點,不用那麼著急。。我們有很多的時間可以。。我一定會讓你滿意的。。」
正吉一面舒解我高漲的亢奮,一面用力地搖晃腰臀力量。
「用力吧!好好的幹我吧!。。用力。。」
一年多來,沒有被其他男人抱過的我,完全抱著享樂的心態,在內心狂旺的嘶吼著。
()好看的txt電子書
「正吉。。再深一點。。進去一點。。噢噢。。」
「再用力插進來。。」
我拚命地發出淫蕩的呻吟。享受著正吉在我身上施用的魔法,Gui頭在肉壁上四處遊走衝擊,膨大勃挺的男根
在秘肉內自由地出入,隨著搓插的律動,我的身體也跟著上下起伏不定。
被淫液濡溼的唇瓣,在粗莖的搓插中不斷溢位黏稠的愛液,二人密合的蔭毛完全被溼潤,白色的花襯裙像萬
家國旗般溼濡一片片。每當男莖搓弄我的陰|穴時便有噗哧!噗哧的聲音響起,幾乎要把我溶化掉。
「小姐,不行了。。我。。我要出水了。。哇啊。。」
「啊。。」
「等一等!再衝刺五、六回吧!。。好爽。。好爽。。」
「不行了。。」
赤裸的男女,如跑完千里的選手們,汗流浹背大氣「呼呼!」地喘息。
我痙巒似地陰膣不斷收縮,夾緊在腔口內的Rou棒急遽地抖動,呼吸愈來愈急喘,刺激的動作更加快速。正吉
的臉痛苦地緊皺在一起,急喘聲不絕。他抱住我的肩膀,突然猛地向上挺進,激湯的情火升起,我拚命地夾
緊在正吉的腰部上盤纏。
「哇啊。。我要 精了。。哇。。唔。。」
「啊啊。。我也是。。我也要。。」
「唔。。哇啊。。」
不知道是痛苦或喜悅的呻吟聲不斷上揚。我和正吉二人,同時在抵達絕頂時散出了爆發力。
到了後來我才知道,歐巴桑為了拿水果點心上來請我們,不經意發現了我們赤裸交歡令人臉紅的狀態,嚇得
從樓梯上摔下來。
而這次令人難忘的激|情,卻也為我和正吉留下了難以抹掉的回憶。
東京大空襲終於發生了。街上充滿著混亂的局面,哭泣哀嗚聲不絕於耳,到處炮聲隆隆,紅光滿天,終於戰
敗日來到。
受到戰事的連累,在橫濱的家早已在炮火下成灰燼;父母生死下落不明,也不知從何找起。就連我住宿的地
方也在祝融下燒燬,歷盡千辛萬苦逃到千葉,投靠伯父家去安身。
那一年底,我再度來到東京,正式下海當舞女謀生活。幸好在女子中學時代有教導過舞步,對於我的伴舞工
作有很大的幫助,再加上我傲人性感的身材,很快擅用個人迷人的風采與魅力,很快地,我成了當時紅極一
時的名舞女。
()
到戰地投戎的林老師,一點訊息也沒有,正吉的生死音訊,也像斷了線的風箏完全無音訊。
我仍然是一個人孤孤單單的。一直到我有了一位支援者,畢竟單憑我一個弱女子,要在這混亂不定的社會上
立足,實在不是件容易的事。
他是一家新興公司的老闆,長像如狒狒般肥胖臃腫,五十多歲的中年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