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別耍賴啊?”懸鈴花絲毫沒覺得秦朗是在故意敷衍自己,而是一臉興奮,胸有成竹地問道。
這下,秦朗犯難了,一個有龍的龍騎士,怎麼說也不可能只是一般人,一定有什麼身世背景,要是真的被懸鈴花說出來了,那是帶懸鈴花進領域空間呢還是不帶呢?
帶的話肯定會讓曼陀羅發飈,因為曼陀羅還在背後繼續拿他的腰練手勁,不帶的話自己就顯得言而無信了。
“只要你猜得著,又能透過我們幾人這一關的話,你可以隨便搶。”也許曼陀羅是看懸鈴花不順眼,對洋洋得意的懸鈴花不屑地替秦朗答了。
“那就好,我也覺得這位姐姐比較像當家的,這個世界就應該我們女人作主的嘛。”懸鈴花好像並不太笨,看得出秦朗還得聽曼陀羅的話,不知她自己是女權主義者還是在恭維曼陀羅,說得曼陀羅對懸鈴花另眼相看起來,覺得這女孩應該不太簡單,像秦朗一樣開始後悔答應懸鈴花了。
但是說出去的話,潑出去的水,想收也收不回,而且以曼陀羅巨龍聖域和秦朗現在六級神聖巨龍的實力,要對付一個看上去只有巨龍級別的女龍騎士,曼陀羅還是自信對付得了的,所以恢復了自信回擊道:“你說吧,別到時沒猜到哭鼻子找娘。”
“我堂堂盜帥怎麼可能哭鼻子,何況已經知道答案了,是在領域空間裡,我沒說錯吧。”懸鈴花滿臉自信,得意洋洋地答道。
秦朗和曼陀羅等女都大吃一驚,沒想到真的有外人知道了自己的秘密了,不由得驚駭地問道:“你怎麼知道的?”
“我的龍尼古拉斯告訴我的。”在伊莎坎貝拉斯的要求下,同時也為了利用伊莎坎貝拉斯這個失憶的龍,懸鈴花不想刺激伊莎坎貝拉斯,所以伊莎坎貝拉斯說她叫什麼,懸鈴花就稱呼她什麼,讓伊莎坎貝拉斯高興高興。
“尼古拉斯?”秦朗驚呼道,同時秦朗的意識之海里也一樣發出一個驚訝的聲音:“我好像封印了伊莎貝拉的記憶了啊,伊莎貝拉竟然這麼快就衝破我的封印了?是她太強大還是我現在的能力不足?真受打擊,我要長大,我要讓秦朗幹處子……”
秦朗看著眼前這龍好像似曾相似的龍,好像有點像伊莎坎貝拉斯的模樣,但又點像風龍的體型,疑惑地問道:“它是伊莎坎貝拉斯的姐妹嗎?”
“別想轉移話題,快帶我去那個什麼領域空間,哦呵呵,我要做女主人。”懸鈴花不理秦朗的問題,迫不及待地催促道。
“先過了我們這關再說吧,小白,給她點顏色看看,讓她知道不是有條龍就可以為所欲為的。”曼陀羅不知何時已經抱著小狗,對小白說道。
小白看著眼前的龍一臉的不情願,撒嬌地賴在曼陀羅的胸前不幹,眼睛裡卻閃動著狡黠的光芒。
“又想敲詐百合香酒是吧,給你一瓶行不行?”曼陀羅對無賴般的小白溺愛不已,捨不得責備,討好地問道。
小白搖著頭,繼續在曼陀羅雄偉的胸前撒嬌討價還價。
“跟你主人一人就喜歡趁機敲人竹杆,最多一桶百合香酒,不幹的話就拉倒。”曼陀羅取出一桶百合香酒,故意生氣地說道。
小白飛快地搶過百合香酒,丟了一個金幣給曼陀羅,然後一聲巨吼——狗叫,以小小的身軀跳起幾米高,然後化身成一頭殘暴巨龍飛在空中,俯視耽耽地看著懸鈴花的龍,示威地發出了幾聲龍吟。
懸鈴花看到秦朗的殘暴巨龍,這才想起秦朗也是龍騎士,剛才一心想著當強盜搶人家的宮殿,這下被小白的龍威一激,才開始擔心起來,問道:“尼古拉斯,你打得過那條龍嗎?”
伊莎坎貝拉斯不回答,而是突然把懸鈴花甩了開來,然後像跟小白有深仇大恨一般,飛起來對小白衝了過去,不但把懸鈴花嚇傻了,連秦朗和曼陀羅她們也開始擔心小白的安全,趕緊提醒小白道:“小白,小心。”
此時香巴拉……
紫羅蘭蘭陵紫出神地聽著音樂盒的音樂,那首悽婉哀傷的纏綿情歌又響了起來:
盼不到我愛的人,我知道我願意再等
疼不了愛我的人,片刻柔情它騙不了人
…………
為什麼最真的心,碰不到最好的人
…………
紫羅蘭蘭陵紫已經不知聽過這歌多少遍了,一開始是聽血玫瑰在放,後來血玫瑰突然覺悟一般不聽了,便輪到優曇草在聽,後來優曇草不知是不是對血玫瑰死心了,也不再聽歌了。
現在,輪到紫羅蘭蘭陵紫,繼續沉醉在那纏綿緋惻的哀婉,和融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