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話題說的,有點尷尬。8。
下午四點半的時候,凡星趕到了,通行的還有工作室的MM們。
走出了旅館的大門,在街的另一面看見了他們的車子。車子剛一停穩,車門就開啟了,花香如同一隻重歸山林的山鷹一般,飛也似的衝到了我的面前,緊緊的抱住了我,放聲大哭。
我的心頭,那種負罪感和重生感複雜的交織在一起。
為了讓她不再哭泣,為了彌補她,為了愛她,一個深深的,充滿了歉疚與雄性荷爾蒙激素的吻已經深入了她的體內。
周圍,樸實無華的小鎮居民們路過圍觀,以為我們在拍什麼愛情片。
吻了很久之後,菲兒才跑過來,趴在的我的懷裡,如同一隻受了傷的小貓一般,嚶嚶哭泣,這一次,小丫頭也被嚇得不輕,凡哥,你這老不死的,告訴她們幹什麼,自己來不就行了?
最後,凡星走到了我的對面,一記力道不輕的直拳打在了我的胸口上。4。
我怔怔的看著他,發現他的臉上居然閃爍著淚光。我調侃道,“哥,咋還這麼煽情捏?”
凡星嘴角微顫,“你這GRD,吃飽撐的沒事幹去山林裡面打什麼鳥,你知道你個王八蛋出了事,得多少人為你擔心嗎?你這兔崽子,怎麼就這麼不讓我們安心呢?”
看來我是把凡星氣得夠嗆了,三句話把我描述成了三種東西,GRD、王八蛋、兔崽子……很好,很弓雖。2。我知道,凡星是一個淚窩很淺的人,特別容易動感情,這一點,跟我倒是很像。
不過,特殊的身份地位還是讓他頑固的收緊了自己的眼淚。
不由分說,我直接被拉上了車,車子開出了不到十公里,停靠在了路邊,一輛民用直升機正在那邊等待我們。
上了飛機一看,飛行員旁邊的位置已經換人了,居然是神話。
神話看了我一眼,拍了拍我的肩膀,什麼都沒有說,不過從他的那張臉上,我解讀出了一種憤怒。
在凡星的堅持下,菲兒沒有跟我們上飛機,隨同我一起的,只有他和花香。
飛機起飛不久,凡星就問我,“在山林中攻擊你們的四個人,你看清他們的長相了嗎?”
我搖搖頭,“他們都帶著面罩。4。”
凡星指了指飛行員,“這是我的心腹,也沒有外人,我就跟你直說了吧。那四個人,有兩個已經死了。一個胸口中刀,一個身上多出捅傷。這兩個人,都是你做的嗎?”
我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