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二點,看完春節晚會,我們兩個坐在客廳美美的吃了一頓餃子。
只不過,花香一直賴在我的身上,讓我喂她吃。
我也知道,如果今天我們走了,不管能不能把她們接回來,以後這樣黏糊在一起的日子都會少了,所以,現在她再怎麼撒嬌,我心裡都會感覺到甜蜜。
但是,甜蜜的瞬間也只是維持了半個小時,隨著門外一聲汽車喇叭響,我們隨即穿上了外套,提上了行李出發了。
在凡星的加長林肯中,他給了我們倆一人一片醒神一號。
“飛機上肯定是睡不好覺了。”他淡淡一笑。
結果上了飛機,我倒是很清醒,花香卻趴在我的身上睡著了。
這一趟很折騰,從張貴莊機場直飛上海虹橋機場,再從虹橋直飛新加坡。
一路上,昏昏沉沉,醒神一號在心中的萬千思緒中,慢慢失去了藥效,朦朦朧朧中,又回到了初入工作室的時候,那個時候,和菲兒鬥嘴、拼跳舞毯、在遊戲裡一起虐菜鳥……然而,這些舊照片,瞬間粉碎了,化為了點點碎片,紮在了自己的心口,疼的痛不欲生。
終於,隨著空姐MM的輕推,我醒了,已經到新加坡了。
在機場門口,我完全被眼前的陣勢雷倒了。整整四排西裝革履的保鏢,看上去都有一個加強連了。而在這些人的眾星捧月之中,海天一線、菲兒和今生不再愛三位強力玩家,不,是三位VIP強勢登場,鬱了個悶,真是遊戲玩多了!
我揉了揉眼睛,“你們幾個怎麼來了?”
菲兒嘿嘿壞笑,“我們怎麼就不能來?再說了,你好意思讓我那年近八旬的爺爺過來接機麼?”
“呃,這倒是!”我看了一眼小丫頭的眼神,不對啊,不應該是一副興奮的眼神,其中肯定有詐!
於是,我輕輕的攬住了海天一線的肩膀,“雲飛,說實話,是不是設計把我忽悠過來的?”
雲飛大驚,說出了一句讓我血濺七步的話,“哥,你怎麼知道的?”
“噗!”噴了!
再回頭找菲兒,她已經掐住了花香的脖子,“你敢過來,我就掐死香香姐!”
我沒好氣的笑,“趕緊掐死吧,這丫頭肯定跟你們同謀了!”
花香一愣,“哥哥,你怎麼看出來的?”
“你這一路上睡得跟頭小豬似的,如果換在平時你根本睡不著!”
花香大汗,“哥哥,你知道的太多了!”
我這是無語了,聰明一世的我,居然被幾個小美女聯手涮了,當然,還有我這個倒黴弟弟。我拍著海天一線的肩膀,“臭小子,跟她們串通好了吧?”
海天一線笑道,“哥哥,既來之則安之吧,你一來家裡就熱鬧了。爸爸可是從進了臘月就盼著你能來呢。”
花香也幫腔,“家天下那邊也不用擔心了,我連咱們的晶片都帶來了,而且釦子和飄雲他們已經訂好了每天都會上線值班,出了什麼事第一時間通知咱們,你就放心吧哥哥!”
我點了點頭,“那好吧。”
從天津出發的時候坐的是加長林肯,現在換成了加長凱迪拉克,一路上,幾十輛高檔轎車緊緊跟隨,看來,卓於兩家在新加坡的勢力確實不小。
一路上,海天一線都保持著樂不可支的狀態,菲兒和今生不再愛也是如此。
我不禁問道,“到底,酒神爺爺讓不讓你們回去呢?”
菲兒一臉鄙夷,“笨得要死,當然是讓我們回去了!再說了,我爺爺是那麼不開明的人嗎?”
我捏住了她的臉,“還敢說。”
“嗚嗚,好疼,臭哥哥,你剛才怎麼不掐我?”
“廢話,死丫頭剛才都拿老婆威脅我了,我能奈何的了你麼?”
菲兒嘿嘿的笑,“哥哥,其實,你能來真好。”
今生不再愛揶揄道,“只是怕打擾了你們的二人世界。”
菲兒的表情很邪惡,“哥哥,說,有沒有把香香姐怎麼樣?”
“你是不是想讓我捏的更大力一點?”
“……”
不到十分鐘,車子停了。
幾個保鏢殷勤的開啟了車門,把我們迎了出來,而當我一出來的時候,已經被眼前的景象鎮住了。
新加坡這地方雖然繁華,但畢竟是彈丸之地,寸土寸金,而在這寸土寸金的土地上擁有眼前這麼大的莊園更是讓人嘖嘖驚歎。這使得我想起了《賭神》裡的一句臺詞:資本主義的確有很多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