題,你肯定不會推辭吧?”方時良又問我。
我感覺有點不太對勁,小心翼翼的看著他,沒搭腔。
“幫我點個煙唄?”方時良嬉皮笑臉的問我,臉上的匪氣一掃而空,剩下的表情,全是那種賤兮兮的諂媚:“我手上沒勁兒了,動不了啊,只能麻煩哥哥你了。”
“就這事?”我試探著問道,把打火機摸了出來。
“要是方便的話,你再幫我找點吃的喝的,我是不會介意的......”方時良咂了咂嘴,滿臉期待的看著我:“像是你這種仗義的人,看見傷員有困難,那肯定是急公好義,急著施大義於天下.......”
我哭笑不得的走過去,幫他點了支菸,之後又給自己點了支菸,慢吞吞的抽著解乏。
“想找吃喝,你算是找錯人了,我身上啥也沒有,我姐那兒也是,裝備都在岸上呢。”我笑道。
聽見這個答案,方時良如喪考妣的看了我一眼,沒再說什麼,雖然臉上全寫滿了“我好餓”這三個字,但他還是沒說話,默不作聲的抽著煙。
“其實這個問題咱們也該考慮一下了,如果一直都困在這兒,也沒辦法回去,那麼吃喝就是一個大難題啊。”我嘆了口氣。
說著,我瞥了爩鼠一眼。
幾乎是在瞬間,這耗子嗖的一下就站了起來,支著身子看著我,眼神裡充滿了警惕,估計是怕我們餓極了想吃它。
“水裡有魚嗎?”我滿臉期待的問道:“沒有魚無所謂,有蝦也行啊,只要是能吃的活物,我們都不會嫌棄的。”
“吱吱。”爩鼠搖搖頭,應該是在說沒有。
“拐求咯(完了),老子們要被餓死在這兒了。”方時良苦笑道,叼著煙抽了兩口,似乎也有了主意:“等我緩一會勁兒,咱們就試試,看看能不能從這兒逃出去。”
“從哪邊走?”我問方時良。
“你這邊啊,我那邊不行,是真的不行。”方時良嘆了口氣,眉頭皺得很緊,說起這話來臉上還有著後怕:“水裡的東西都靠著水底呢,上面就是一個大漩渦,你根本沒法往上走,只能順著往下走啊。”
“那還算好,我這邊的情況比你麻煩多了。”我嘆道。
“那這意思是咱們走不了了?”方時良一愣。
“也不一定,不過當務之急,還是想想吃什麼,畢竟吃飽了才有力氣幹活......”
聽我這麼說,方時良也不住的點著頭,很期待的看著我:“你有主意了嗎?”
“有一個,但我覺得你們不會答應,給你們吃,你們也不會吃。”
“啥子?”方時良忙不迭的說:“現在我除了不吃屎,其他的一概......”
“吃人肉,你們吃麼?”
我說著,指了指自己的手臂:“我的肉身恢復力比較快,割一塊下來,養一會兒,還能接著再割。”
“你能別說話嗎?”陳秋雁滿臉噁心的看著我:“剛才給他動手術就夠噁心了,沒想到你還能更噁心.......”
“我說的是實話嘛!事急從權啊!”
“別,你別說了........”
方時良看了看我,頓時就乾嘔了起來,表情真跟吃了屎一樣的難受。
“聽見你這話,我他媽就飽了,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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