己的胸前被人開了一條筷子長的口子。
得虧我反應及時,在被攻擊的瞬間,下意識的往後退了半步,所以這一道傷口只能見骨,還見不著內臟。
等我拽住其中一人,咬著牙使出全力,在他臉上砸了那麼一拳.......
就這一拳,我就得到了一個資訊。
這幾個都不是人,應該是孽。
被我砸中的那人臉都凹下去了,如果不是孽的話......它又怎麼能站得起來?
“有點意思。”我笑道:“秋雁,你帶小胖從側面包抄上去,把頂上的路封住,別讓人下來,我先把這四個冤孽擺平了。”
“好!”
陳秋雁答應了一聲,隨手就丟擲了爩鼠,然後像是沒用半點力氣,輕飄飄的就從地上跳了起來。
只見她雙腳踩在樓道的扶手護欄上,如同粘在了上面似的,平衡保持得可以說是完美。
在手臂粗細的扶手上奔跑,陳秋雁的速度似乎沒有受到限制,幾步跑出去,縱身一躍就跟那四個孽拉開了距離。
站在最後方的那個孽本想去追她,但還沒等它挪步子,我便硬擠了過去,一隻手握著五福棺材釘,一隻手掐住它的脖子.......
“你來不及施法的。”
一個陌生人的聲音,悠然從右邊那扇門裡傳了出來,聽著像是一箇中年男人,說話的時候,還在一個勁的笑。
“我養的這四身孽,都是揹著畜生的道行修行,它們雖然是死屍,但體內的陰陽二氣還是處於平穩,如同活人.......”那人笑道:“你用來對付冤孽的術法,對它們是不起作用的,而且它們刀槍不入,能活生生的把你耗死,你還想贏?”
“你是誰?”我問著,隨手把棺材釘捅進了那隻孽的脖子裡。
與此同時,其他的幾隻孽也開始瘋狂的攻擊我,不過它們倒沒有撕咬這一類的動作,而是不停的掄拳頭。
那一個個猶如鐵錘的拳頭砸在我身上,不得不說還挺疼的。
放在原來,估計只要一拳我就得倒在地上,輕輕鬆鬆都能把我的骨頭砸斷。
但現在的我......肉身狀態已經不同以往了.......想靠著這種手段殺我,開玩笑呢?
“我只是一個在湘西混飯吃的術士,不入流也沒名氣,小閻王你肯定不知道我。”那人笑得很是幸災樂禍:“捅它的脖子是殺不死它的,你攻擊這裡,還不如打它的九關十穴,它是冤孽啊,又不是活人,你爺爺難道沒教過你怎麼對付冤孽嗎?”
我笑著,使足了勁,直接把棺材釘全捅了進去。
毫不誇張的說,我都感覺到這隻孽的頸椎骨了。
沒等那人再說什麼,我有些吃力的甩開其他幾隻孽,抬起腳,蹬在了那隻被我捅脖子的孽身上。
雙手緊握著棺材釘,咬緊了牙,橫著使上勁......
嘭。
頸椎骨,血肉,它脖子裡所有的東西,都被棺材釘一分為二。
沒有了脖子的支撐,它的腦袋也隨之掉在了地上,發出了很沉悶的聲音,但在我聽來卻是無比的悅耳。
不知道這隻孽的死穴是不是在腦子裡,跟普通的屍孽不同,它被我“斬首”之後,瞬間就失去了行動能力,跟死了似的,仰頭栽在地上動彈不得。
站在門裡的那人,也當即沒了聲音。
“我來不及施法?”我笑著,握住棺材釘,轉過身捅進了另外一隻孽的脖子裡:“誰跟你說過,沈家人對付這樣不入流的冤孽,還他媽需要施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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