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委屈終於找到了決口,哇的一聲哭了出來。
沐飛煙聞言,來不及安慰寶兒,眉頭微微蹙起,朝玉卉看去,玉卉卻上前幾步,撲通一聲跪在了地上。
“姨……”
沐飛煙深吸一口氣,讓秦奶奶湯圓下去,大廳裡就剩下她,寶兒,玉卉三人,沐飛煙也沒有叫玉卉起來,冷聲問道,“玉卉,你告訴我,這倒底是怎麼回事?”
“姨,是我對不起你,是我錯了,是我錯了!”玉卉也不說原因,只是一個勁的磕頭,額頭狠狠的撞在青石板上,很快就流出了血。
沐飛煙也不阻止,懷中的寶兒在玉卉額頭狠狠的撞在地上的時候,心疼的身子都微微的顫抖起來。
他只是想找孃親問個清楚,可不是要讓玉卉姐姐把頭給磕壞了。
“孃親……”
寶兒抬頭,怯生生的看了沐飛煙一眼,雙眼溼漉漉的,又扭頭看了一眼一直沒有停下來的玉卉,緊緊的咬住嘴唇,小小的手緊緊的握在一起。
早知道事情會發展成這個樣子,他就不問了。
他後悔了,真的後悔了。
沐飛煙假裝沒有看見寶兒眼中的悔意,開口詢問道,“寶兒,你說玉卉脫你褲子,那你告訴孃親,應該怎麼懲罰她?”
事情到底是怎麼樣子的,沐飛煙心中早已經有數,寶兒是不是她嫡親嫡親的兒子,對她來說,都不是重點,她認下了寶兒,就算他是玉卉的親弟弟,她還是會把他視如己出,但是玉卉不一樣,正如她所說,趙家早已經死絕,只剩下她一個了,如今寶兒是她趙家唯一的血脈,她自然不能放手。
古人的心思很奇怪,一直認為傳宗接代很重要,其實不止古人,二十一世紀也有很多人,認為女兒比不上兒子,女兒遲早是別人家的。
只是,她承認了沒有用,要寶兒承認了才有用。
寶兒仰起頭,看著沐飛煙,像是看一個陌生人一樣,一個月不見,孃親似乎變了,但是明明還是以前的樣子,氣息和以前也一樣,但是感覺,他找不到孃親以前親切的感覺。忽然間,他明白了什麼,卻又抓不住。
只得愣愣的搖了搖頭。
沐飛煙循序漸進的問,“那寶兒告訴孃親,你氣玉卉姐姐脫你褲子嗎?”
寶兒搖搖頭。
“孃親,寶兒不氣玉卉姐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