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能感覺他的分/身在她手中不停脹大跳動著,而她的手被他握著,不由自主地在他的引導下,替他做著羞人的動作,她羞怯地不停哭泣著,而他將俊臉埋進她因羞恥而火紅的桃腮邊,不住粗重地喘息呻吟著……
屋裡春色無邊,纏綿氤氳。
也不知過了多久,終於,他的全身繃緊,用力握著她的纖手,在她耳邊低吼出聲,將他火熱的種子噴射在她雪白修長大腿的內側……
他彷彿筋疲力盡地趴伏在她的身上,半晌,才從她的身體上翻下,倒在她的身邊,他寬闊而結實的胸膛起伏著,他在喘息。
而她則秀髮散亂,面泛桃紅,含羞帶淚,眼中有著淡霧般的迷離神韻。
他轉過身,將她攬在懷裡,在她耳邊道:“從今往後,若是讓我見著你與哪個男人再那般親密,那你受到的就不是今日這樣的懲罰了……”
今日他當了青澀的她男女之間情事的啟蒙老師,是他有意而為之。
他要在她身上留有他的氣息,他要讓她記住所有他的一切,惟有他,才是她唯一的男人。
梅廿九無力地蜷縮在他的懷中,早已羞慚得掩面低聲哭泣……他拉下她的纖手,看著她哭泣的樣子,她的臉上暈紅未退,嬌媚無比,怯怯動人。他的手掌不由向下移到她挺翹的玉臀上,撫摸著她的優美曲線,直到他覺得自己的慾望又開始勃發,才住了手。
與別的男人一樣,他也經不起她那清純如水與嬌豔迷人交雜的絕色風姿的誘惑。
……
梅廿九裹著洛宸天的大氅,被洛宸天送回了蘭心閣。
她的心裡都是他給她留下的印痕,她的身上都是他留下的他身體的味道。
夜已很深了,無人看見她,但她卻感覺自己的臉頰發燒。
她裹著大氅,只希望自己能從大氅裡從此消失,她羞怯得再無顏見人。
洛宸天卻沉穩地走在她身邊,彷彿什麼事都沒有發生過。
到了蘭心閣院門口,梅廿九轉身便要進門,卻被他一把攔住。
梅廿九向後一縮,抬起水汪汪的淚眼畏縮而驚恐地看著他。
他盯著她看了半天,才道:“明日我便走了。你,等著我回來。”
說完他附過身去,在她的唇角輕吻一下,便轉身離開。
梅廿九目送著他高大挺拔的身影消失在她的視野中,心中又羞又苦又澀,但藏在心裡深處的愛,卻偏偏如燒不盡的野草一般,依舊在萌芽……
她低垂下眼簾,流下了兩行珠淚……
……
一陣狂風吹起,低壓的天幕驀地變得渾濁,整個王府籠罩在一片黑暗中。
伴隨著雷聲,一場暴雨眼看就要侵襲而來……
花裡逢君~風雲變(1)
傷心枕上三更雨,點滴悽清,點滴悽清,愁損離人,不慣起來聽。
梅廿九從書房裡的書桌旁抬頭望向虛掩了半邊的木格窗,娥眉輕蹙,秋水般的剪睫中是一片暗愁。
青青站在一旁為她研磨,悄然不作聲。
這場突如其來的大雨一連下了好幾天。
雨水傾瀉不停,從綿綿密密的瓦縫中沿著屋簷滴漏而下,在地上濺起一片片水漬。
空氣陰冷而潮溼。
窗外院落裡的大樹上,葉片只帶著幾許的新綠,卻綴著一樹的落寞,雨水帶來的水汽蒸騰,將院裡的一切都籠罩在一片氤氳的霧氣中。
這種冷溼的天氣讓府裡的人都窩在自己的房中,想必花園與小徑上早已空無一人。
梅廿九擱下筆,站起身,慢慢走到窗前,大雨如簾,四周寂寥,她輕嘆一聲,怔怔出神。
洛宸天和父王及二哥已經走了幾天了,梅廿九告訴自己不要再去想洛宸天,可是那晚在他房裡發生的那一幕還是不時在她腦海裡浮現,想到他在她身上的一舉一動,她就不由自主地顫慄著,羞不可抑。
他對她做的就是男人對女人才會做的事麼?
他們曾經身無寸縷地那麼親密過,那從此後他就是她的男人了麼?!
她突然想起他在她耳邊曾說過“你永遠是我的女人”的話語,慌忙低下頭,用纖手掩住了自己羞紅的臉。
梅廿九隻覺得自己臉上的熱度越來越高,一直燒燙到連她白玉般的脖頸都紅了。
一旁的青青用詫異的眸子看著梅廿九,關切地問道:“小姐,你哪裡不舒服麼,怎麼臉兒那麼紅?”
梅廿九連忙掩飾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