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咱們是粗麻布,這老婦人都是棉布,家底到底是比咱自己家好了不知多少倍。這老婦人一看就是厲害角色,看那眼睛,一點也不老眼昏花,特賊亮的。
小虎下意識的往後退了幾步,“奶奶,我前陣不生病了嗎,您不知道嗎,我記得娘還來跟你借銀子來著,還好我命大,沒花銀子恁是把病給拖好了,要不啊,您老可真是再看不見我了。”魚兒站在小虎身前回到。雖說是第一次見這老婦人,可剛才在村子裡走的時候,小虎可沒少在魚兒面前抱怨,所以,魚兒對這些情況也是略有了解了。小虎怵這老婦人,魚兒可不怵,姐好歹也在社會的大染缸裡摸滾打爬過的,這小小的閉塞的山村一農婦還鬥不過,那姐白活兩世了。
小虎還是一如既往的膽小,只是這魚兒似乎不一樣了,生病前見了我可是畏畏縮縮的,大氣都不敢多出一聲,現在可好,看那小臉雖說更加清瘦了,但是那眼睛炯炯有神,小嘴巴似乎也伶俐了。白老太心裡直犯嘀咕。“奶奶身子不好,你爺爺也老了,地裡都幹不動了,就指望著你爹他們兄弟幾個給我們養老呢,你爹這一不在,我們兩老的日子更苦了,哪還有多餘的銀子。”白老太隨即有吩咐道“既然你們兩個過來了,正好家裡在挑豆種子,奶奶眼睛不大好,你們兩個來幫著我一起挑挑去。”
這剛見面就想讓咱姐弟幫她幹活,想得美,自己生病的時候,都沒見你這親奶奶去瞧過,現在自己才剛好,就支配自己做事,傻子才去呢。“奶奶,娘在家裡等著我和小虎回去幫忙下地呢,走了啊”魚兒帶著小虎趕緊的往右邊拐進去。略略還聽到後邊傳來諸如“小兔崽子,白吃貨”等相關字眼,把個魚兒給氣的,恨不得回去和那老太太吵一架,好吧,姐忍著,姐才剛過來,等姐都混熟了,看姐欺負死你。尊老愛幼,那可是建立的你對我好,我對你好的場面上。
“姐,你這次真勇敢,以前奶奶叫你幹活,你都不敢吱聲,奶奶就老愛支使我們幾個,大叔家的那兩小子,還有小叔的那丫頭,她才不敢呢。”小虎撈了一把路邊的野草,忿忿說到。“以前是以前,現在可不一樣了,這次生病姐也明白了,命是自己的,要好好活著,別人敬我一尺,我敬別人一丈。”魚兒握著拳頭。“姐,啥一尺一丈的,啥意思”小虎有點搞不明白。
嘿嘿,不好意思啦小虎,這大弟長得虎頭虎頭,忒可愛,一時不察,把前世的話給用這了。魚兒拉著小虎的手繼續往前走。“姐,你說大叔和小叔也真是的,以前爹在,還時不時地去咱家裡坐坐,拎把菜過去啥的,可現在,連影子都看不到,娘說過,說他們是怕咱們賴上他們,咱們家孩子多,怕咱們上他們家吃飯去。”小虎邊走邊說。
唉,都說窮人的孩子早當家,這小虎沒當家,可是人情世故都是懂了不少,看剛才那老婦人那院子,也是分前後院,前院看著不小,左右中間各一併連排著的房子,前院沒有獨立區分開來,看來是院子是共用的,屋子是獨立分門而開的。大叔小叔還沒見著,不清楚是什麼樣的人,按小虎所說,也是親情淡薄之人,這樣也好,大家少來往,省得以後還得照看著他們。
約莫走了大半個時辰,村裡裡轉悠完了,村子不大不小,三十來戶人家,都是泥土牆院子,格局都是分前後院,家底殷實的,房子就大點,廂房多幾間,家底薄的,院子也就好,房子也就不大。基本上每家門口都種著那麼幾株果樹,不過都是些歪瓜裂棗,營養不良,看來,這裡的人不善於侍弄這些東西。四處的野草倒是長得茂盛,中間還參雜著野花,小小的,一朵一朵點綴其中,別有生氣。
在小虎的帶領下,魚兒再次來到了村口,那幫小孩已經不在了,地上留下一堆小石頭,這裡的孩子沒有什麼娛樂,都很單調,就是玩玩石子,整個粗鄙的彈弓,彈下小鳥。看來,在這方面自己可以動動腦經,把前世的娛樂專案拿來這裡推廣,窮家孩子多,可富人家的孩子也同樣多,如果自己好好謀劃一下,這也不失為一條致富之道啊,魚兒興奮起來。
“魚兒,小虎,你們在幹啥呢”一陣大嗓門在頭頂響起,對面一三十來歲的大漢,粗布短白大褂,粗布黑褲,白底千層鞋,肩上扛著把鋤頭,鋤頭還掛著兩條搖搖晃晃的魚,魚不大,可夠煮一鍋魚湯了,想想嘴裡都要留口水,香噴噴的魚湯,還是沒有汙染的,想也是白想,還是想想怎麼趕緊掙銀子吧,魚兒很快從自己的思緒裡清醒。
“二叔,我剛和姐姐去村裡轉了下,現在就回家去”小虎拉著魚兒就想走,“沒事少轉悠,回去記得告訴你娘,之前你爹去幫工時從俺這拿的那二兩銀子可得記著儘早還回來,俺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