龜丞相顫抖著,不停地搖著一顆腦袋,帶著哭腔道:“阿誠閣下,我,我多有怠慢,您千萬不要生氣啊,早知道您吃不慣這些東西,我就帶其它的了,萬一王上怪罪下來,我可是吃不了兜著走了!”
龜丞相聽阿誠問了這些問題還以為阿誠是在怪他帶來的這些東西不好吃呢,甚至還以為阿誠是不是在敖慶等人面前告他的狀,至於那什麼抓魚蝦吃的事也早就忽略不計了!
這幾天敖廣可是每天都要跟他過問阿誠的事,還要他小心服侍,多帶點吃的過去,而敖廣對於老火他們的恭謹態度他多少也看到過,因此他自然不敢怠慢,每次都是親歷親為,不顧百里之遙,帶著手下送來吃的,現在聽起阿誠似乎是在責備他帶來的這些東西不好吃,怎能使他不緊張?
“龜丞相千萬別誤會,我只是因為吃慣了五穀雜糧,這些水果卻是不大能填飽肚子,哈哈,哈哈哈!”阿誠暗自強舒了口氣,笑著托住龜丞相躬下的身子,一臉‘親切’道。
龜丞相感激涕零:“在下記住了,下次定會多帶些其它的東西。”
阿誠笑道:“好吧,那就辛苦你了,你先回去吧。”
龜丞相趕緊招呼了兩個手下,逃也似地離開,連跟敖慶他們請安都是忘了。
“怎麼樣,現在還認為是我在騙你們嗎?”阿誠眯起眼掃了敖酩幾個一眼,‘淡然’道。
敖酩幾個卻一時無語,所謂假中有真,真中有假,當阿誠問過前面那兩個問題,他們大多已是相信了,後面的問題也是習慣性地不大會有什麼懷疑,而且最後一個問題阿誠也是避重就輕,在敖酩聽來是在問抓魚蝦的事,而在龜丞相聽來卻以為是指他帶的東西不好吃,他忙著告罪,對於阿誠抓魚蝦有過敖廣的應允之事雖沒直接承認,但聽去卻似乎已經承認。
而且這海禁一事說來可大可小,畢竟海里也有弱肉強食,大魚吃小魚,真說起來,他們龍族又哪裡管得了這麼多,敖酩之所以突然把這事放大,只不過是想找阿誠的茬,出些風頭罷了,但見阿誠有東海龍王敖廣的同意,自然不好再多追究。
唯一的是,敖酩總感覺事情哪裡有不對勁,但又想不出問題到底出在哪裡,於是愣在那裡疑惑,不知道接下來該怎麼做,說要就此罷休,灰溜溜地離開,卻是有些不甘。
不過那敖腈卻率先回過神來,意味深長地看了阿誠一眼,直看得阿誠有些心虛。只是她也沒有深究,似乎覺得與一個人類實在是沒有計較的必要,況且龜丞相一走,也是無法對證,她走過去拉起蹲在地上的敖離,說了聲走就飛向了天空。
“阿誠,明天再來找你……啊!”敖離離去前回頭跟阿誠笑道,一臉燦爛,渾然沒有對於自己回去後將來遇到的責罰而所擔心。
“好!”阿誠也笑著揮了揮手。
那拉著敖離的敖腈卻突然止步,冷冷地看了阿誠一眼:“你再敢見她,我就打斷你的腿!”說著也不等阿誠回答,又向前快速飛去。
敖慶他們也跟了上去,只有敖酩還站在原地,看著阿誠不動。忽然,他冷笑著拍了一下阿誠的肩膀:“好小子,有機會再見!”
阿誠面色微變,似笑非笑一字一句道:“好,一定會有機會的!”
敖酩卻微現詫異,最後哼了一聲轉頭就走。
等敖酩也離去,阿誠一步一步走回水裡,水剛沒膝,阿誠忽然揚頭哇地一聲吐出一口血來!隨後便一頭載進了水裡。
戒指裡的老流他們一覺不對,馬上從戒指裡出來,七手八腳翻過阿誠的身子,翻過身來的阿誠馬上又哇哇兩聲吐出兩口鮮血來,一張本來還恢復了幾分血色的臉又變得慘白無色。
“阿誠,你怎麼了?!”老流和青離幾個慌忙把阿誠拖到水邊,讓他仰靠在石頭上,一個給他把起脈搏,一個給他撫胸。小雙和小小流則是愣在那裡不知所措,尤其小雙,本一直以爺們自稱,現在卻是幾乎要急得哭將起來,只現孩子本性。
“沒事,受了點傷。死不了,別擔心……”阿誠看了看小雙他們,艱難地笑道,說完咳了幾下,好在沒繼續吐血。
“這究竟是怎麼回事?!”青離叫道,他不明白阿誠原本好好的,怎麼突然受了這麼重的傷?
“是不是剛才跟你說話的那個傢伙暗算你了?!”老流若有所思,突然問道。
阿誠點了點頭。
原來那敖酩在拍阿誠肩膀那一下,雖然看去輕鬆,其實卻是帶了他強大的真元,也一下子震得阿誠受了重傷,而因為阿誠本領盡失,體內真元難聚,純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