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呂冒直卻搶著說道:“父親也是因為弟子與那阿誠的事情才不小心丟了雪千掃,弟子也願與父親並肩承擔。”
呂冒直說著還不忘轉頭狠狠地瞪一眼對面的阿誠,眼神裡帶著蔑視和挑釁。
不過呂兜秉和呂冒直本還以為自己一番熱血之言,定能博得呂純陽的無邊讚賞和支援,誰料呂純陽卻反而是氣得說不出話來,老火的實力他自是清楚得很,呂兜秉是不是老火的對手也不用多說,況且以老火的身份,呂兜秉也絕沒資格挑戰他,而阿誠的能力透過前幾天與明燈的交流他也是有所瞭解,能夠在龍界打敗南海龍太子敖酩,雖然情況有些特殊,敖酩也輸得很冤枉,但也說明阿誠絕非泛泛之輩,至少呂冒直也絕對不是他的對手,就算呂冒直這陣子再怎麼跟著呂兜秉一起閉關修煉也改變不了事實。
就在呂純陽有些難以下臺時,對面的老火卻哈哈大笑起來,笑聲爽朗,像是真的遇到了最好笑的事情,一下子搞得呂純陽乃至赤腳更是有些難堪,不過老火笑完,卻對呂兜秉說道:“首先,我不姓火,其二,要跟我挑戰,你還遠遠不夠格,就算你家那呂純陽祖師爺把屁股湊到我面前來讓我踢,我還要考慮一下自己心情夠不夠好,更不用說你,不過看來不讓你們父子倆見識一下我們的手段,只怕你們是怎麼都難以死心,這樣好了,我家阿誠代替我出手,一併挑戰你們父子就是,省得你們再多聒噪。”
老火這麼一說,卻激得本來就激情滿懷的呂兜秉和呂冒直幾乎跳了起來,大罵老火大言不慚,狂妄至極,相反呂純陽卻是出奇地冷靜,沒有什麼憤怒,沒有什麼激動,他止住呂兜秉和呂冒直的叫嚷,說道:“既然火公這麼說了,那我也沒什麼意見,就讓兜秉和冒直跟阿誠同學討教討教吧。”
呂純陽的轉變之快另呂兜秉和呂冒直瞠目結舌,一臉悲憤地看著呂純陽,呂冒直也激動地叫道:“要跟那阿誠交手,只要我一個人就夠了!”
呂冒直覺得真要呂兜秉和自己一起對付阿誠,那隻怕阿誠在他們聯手下過不了一招,而他們就算再贏得乾脆利落,也是沒有任何東西可值得驕傲,說出去的話反而只會引來學校很多人的恥笑,他當初在阿誠手下受的恥辱也根本不能得報。
呂冒直一直以為,當初在界臺那裡攔截阿誠與阿誠交手時,阿誠是靠著偷襲一般的打法,打了他一個措手不及才讓他早早不敵,要說實力不如阿誠,他是怎麼也不願意承認。當時阿誠只不過是剛進學校沒過一個月的木瓜,而他在學校學生一輩中怎麼也算得上是翹楚一類,怎麼可能不如阿誠?
就算事情已經過去,不敵就是不敵,但如今呂冒直自認為閉關這麼久,日夜苦修,又有呂兜秉時加指點,他如今的修為與當初相比真可謂雲泥之別,阿誠一個沒有根底的木瓜,再加老火這麼幾個常年收不到什麼學生的爛老師,就算拍馬也是趕不上他的。
因此一聽到呂純陽竟叫他與呂兜秉一起與阿誠交手,也不顧儀態和禮貌,大叫了起來,那呂兜秉也是一臉憤慨,心想祖師爺今天怎麼這麼奇怪,到處示弱,徒增對手威風。
呂純陽卻是冷眼瞪了一下呂冒直,哼道:“別太自大,小心等下別拖你父親後腿才是!”
呂純陽話說得雖輕,但語氣卻甚嚴厲,呂兜秉和呂冒直頓時勢弱,也不敢有再多的意見,便向前幾步,邀起阿誠來。
呂純陽對面的木先生包括老火他們卻反而有些奇怪,感覺呂純陽今天有些反常,現在的呂純陽的言行真有些不像平常那個意氣風發恣意張狂的東華帝君,如換在平常,他要麼因為老火挑釁和侮辱的話而暴跳如雷,非要親自跟老火見個真章,要麼就是不屑一顧捲袖走人,反正就是不可能這麼簡單地答應老火的提議。甚至於連老火也有些疑惑,疑惑呂純陽如此反常,背後是不是藏有什麼不可告人的陰謀,不過既然本是他的提議,呂純陽又答應下來,老火也沒有中途反悔的道理。
只有阿誠卻是有些忐忑和不情願,他不滿地看了看站在自己旁邊的老火:“為什麼要把我推到前面去,你自己動手豈不乾脆?”
阿誠倒不是怕呂兜秉和呂冒直聯手,甚至連呂純陽他也並不怎麼畏懼,他知識有些忌諱站在呂純陽身後笑得意味深長的明燈和尚(當然,明燈的笑容其實一直沒變,不過以前明燈那笑容在阿誠眼裡是和藹可親,如今知道了明燈的身份和作為,那笑容就變成意味深長甚至可憎可懼了),或許因為心虛的緣故,阿誠如今甚至都不想看明燈一眼,就怕一個不慎,被明燈查知了以前他滅掉明燈一個分身的事情,如今要他跟呂兜秉和呂冒直交手,在明燈注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