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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部分

在說什麼,只是感覺到有什麼液體進入了他的口中,而後順著喉嚨緩緩的湧進食道。

是參湯。

想來是怕自己又向那次一樣高燒幾日昏迷不醒。

參湯入口,已是清醒了許多,只是他卻感覺到男子的手在他的背後慢慢的撫著。

“你要做什麼?”他啞著嗓子問道,額上滿是虛汗。

“阿尋,你長大了,你說我要做什麼好呢?”

男子這話一落,他一臉的驚恐,瘦弱的身子不由自主的因害怕而抖動起來。

“不要,不要這樣對我。”他的聲音難得帶了點乞求,眼中難得帶了些恐懼。

男子的手已經撫到了他緊翹的tun部,而後如揉麵團一般不輕不重的在那上面來回揉著,身子也貼在了他的後背上。

“為什麼不要,這是你欠我的。”男子又將舌頭在他的頸窩處吹著熱氣,繼而邪邪的咧嘴一笑,露出了透著寒光的森口白牙。

“不,這具身體任你鞭撻,但求你不要這樣對我。”他驚慌的說著,開始拼盡全身力氣拽動著手腕上的鎖鏈,好想掙脫開來。

男子見他不怕疼的這麼大幅度的動作,一聲尖利的嘲笑在石室內響起,手指卻混合著他的衣衫褲子深入了他最不想讓人進入的地方。

“啊!”

那種帶著不適且混合著異物的疼痛以及心裡的厭惡讓他觸不及防的慘叫出聲。

鎖鏈搖晃的愈加厲害,他的聲音已如算盤珠子散落在地時的聲音一般,斷斷續續的饞喘著,“不要,我求你,我真的求你。”

似乎這就是男子的目的,看著他絕望,看著他悲憫,看著他無聲的落淚。

看著這樣的他,男子才覺得自己內心的傷才會被撫平一些。

手指在裡頭瘋了般的攪動著,直到包著衣吅褲的食指已感到了些溼意,男子才退了出來,果不其然,手指上的衣褲已沾了斑斑血跡,是阿尋的血。

“阿尋,你這是在為楚郢固執嗎?你知道,沒用的。”

阿尋見他停了下來,且並無打算再進一步,急吅喘的呼吸才平穩了些,一身痙吅攣的恐懼也慢慢的平復著。

男子慢慢的退回到石室上方的榻椅上,斜坐著看著他,突然厲聲喝道:“如果下次,你再敢不遵從我的指令,我便真的做讓你恐懼的事。”

他閉著眼,努力的讓自己的聲音仍舊冷淡,“我知道。”

男子一笑,陰影照在臉上,看不清表情,只見他把吅玩著手中的鞭吅子,譏諷道:“要是楚郢真的想起一切,不知道會如何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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秋雨襲來,梧桐葉落,安然寂寞的灑滿了整個宮苑,那成片成片鋪地般的黃,不知怎的,此刻映在楚郢的眼裡竟有些蕭索的意味。

許是這宣華宮實在是太過冷清的緣故,自己潛進來已多時,可今日不知怎麼回事,除了宮門處兩個掃著落葉的小太監外,滿室宮殿竟空無一人,連一向與皇上形影不離的張公公都不在。

楚郢一路進來未受阻攔,宣華宮守衛這樣鬆懈,當真是來去自如,只是那太監一事一出,導致沒有一個人有楚郢這樣的膽子敢真的到這兒來去自如一番。

只是當楚郢踏進內殿時,若不是那一室的金碧輝煌,楚郢真

要覺的自己是來了冷宮,只因這裡吹著的風都帶著一股淡淡的寂寥。

此刻,楚郢已經在內殿的房樑上躺了快一個時辰,整個寢殿包括宣華宮都是一派的冷清,起先緊張謹慎的心已被窗外吹進的冷風磨滅的只剩了一絲一毫。

楚郢拄著腦袋頗為慵懶的靠在房樑柱上,想著要不要打個盹兒,昨夜將許多事情串聯著想了一夜,可是一直沒有闔眼。

今早好不容易在朝吅陽殿等著皇上下了朝,悄然的跟在後面,想要探一探皇上身邊是否真的有玉龍煌的人,或者是皇上和玉龍煌是否有關聯。

因為,若玉龍煌真的在宮中,依著傳聞中的性子,玉龍煌是不會無聲無息的躲在某個地方的。

楚郢想過,玉龍煌若真的在宮裡,要麼就是和皇上有直接的聯絡,要麼就是同皇上身邊的人有聯絡。

但不管是前者還是後者,都讓楚郢覺的驚心,而最驚心的是,若玉龍煌的目的是大家所懷疑的那個,那麼事情就真的嚴重到想象不到的程度了。

想著,楚郢撫了撫額,想起那位皇上,他心裡總有一絲不安纏繞在心頭。

背脊被房梁磕的有些難受,楚郢向左調整了下姿吅勢,剛一躺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