敢說,對付這些戰力低下的民軍,綽綽有餘。”
許梁頷首道:“啟年,你聽見了沒有?我陝西有賀虎臣,賀人龍這樣的猛將雄兵在,即便山西十多萬民軍全數攻入陝西,我陝西何懼之有!”說著,許梁抬高聲音,看向在場的陝西武將,沉聲道:“諸將聽令!”
賀虎臣,賀人龍等陝西武將都站起來,朝許梁拱手,齊聲應道:“末將在。”
“賀人龍鎮守慶陽,賀虎臣鎮守漢中,鐵頭和巡防司拱衛長安!三支軍隊只要發現民軍進入陝西,無需稟報於我,儘管展開攻擊,不要活口,也不要俘虜!”
許梁煞氣凜然地喝道,諸將心神大震,齊齊拱手應下。
許梁說完,在座的文官武將都有些振奮,什麼時候起,長期受民軍困擾的陝西居然也能揚眉吐氣地對民軍說出不要活口,不要俘虜的話來!
儘管許梁派出了四萬兵力到赤斤城和沙州城駐防,然而陝西省內兵力,依舊保持在約十萬人之多,有了這些兵力,誰敢小瞧了陝西!
諸官員心中大感快意。
過了一會,新任的西安知府賀齊朝許梁抱拳道:“大人,即然我陝丁如今糧草充足,兵強馬壯!這種情況想必朝庭也不會不知道。如果山西局勢危急,下官擔心朝庭會要求陝西出兵助山西平亂,大人也該早做應對才是。”
王啟年也道:“不錯,賀大人提醒得對。大人不得不防。”
許梁嘿嘿一聲冷笑,“各人自掃門前雪,休管他人瓦上霜!本官是陝西巡撫,可管不到山西的破事!內閣那幾個老匹夫想讓我出兵山西?那也得拿出誠意來才行。”
諸官員又是心中一震,暗歎:數遍大明朝,也就咱們巡撫大人有這個底氣說這種霸氣側漏的話,換做其他官員,只有乖乖聽命的份。
陝西諸官員散會之後,鐵頭和段志剛跟著許梁到了書房,鐵頭朝段志剛點頭示意了一下,段志剛便朝許梁拱手道:“大人,您讓青衣衛調查許江在遼東的事情有一些眉目了。”
許梁哦了一聲,站在窗前,看著段志剛,自許江被自己踢開之後,許梁對許江的事情已沒有當初那麼熱心,聞言便道:“什麼情況,志剛你說說看。”
“是。”段志剛站直了身子,擺出下級向上級彙報的姿態,說道:“經過青衣衛的怒力調查,發現了一件有趣的事情。許江在遼東,好長一段時間都是政績平平的,一直在七八品的官位上徘徊著,沒有進步。直到半年前,許江突然就像是金子發光一樣,猛然由一名七品小官,一路上升,從七品升到六品,再是從五品,這期間只花了三個月時間。而在許江調到西安府之時,更是又升了一級,成了正五品的同知。”
許梁玩味地看著段志剛,輕笑道:“許江這人,本官作為他的三弟,還是有所瞭解的,他資質平平,能力平平,腦子也平平,他能夠升遷得這麼迅速,只怕與許江的個人怒力沒有什麼關係吧?”
段志剛恭維許梁:“大人果然料事如神。許江的迅速升遷,的確與他本人的能力沒有太大關係。據遼東偵緝處多方調查,發現在許江升遷之前,作為薊遼總督的孫承宗曾經特意到許江所管理的小縣城視察過一回。”
許梁一付果然如此的表情,示意段志剛接著說下去。
段志剛道:“遼東偵緝處的弟兄還查到,許江在升官之後的一段時間裡,至少暗地裡拜訪過孫承宗不下五次。而且都是悄悄地去,悄悄的離開,搞得極為神秘。以至於他和孫承宗到底有什麼關聯,偵緝處至今也沒有查清楚。”
許梁知道事情與薊遼總督孫承宗相關便可以了,至於孫承宗到底安排許江什麼任務,以後總歸是會調查清楚的。
許梁點點頭,道:“先不必去理會孫承宗了,安排人盯緊了許江,孫閣老要他做什麼,許江遲早會露出馬腳的。”
段志剛應下了。許梁見段志剛沒有其他的要稟報的,便看向鐵頭。
鐵頭神情略有些怪異,朝許梁說道:“少爺,有一支北方來的商隊前兩天進了長安城,他們的掌櫃請求見您。”
許梁不以為意地擺手,道:“這些商隊多半是要趕著去赤斤城做買賣的。你讓王啟年接待便是了,我哪有那麼多閒功夫理會這些小事情?”
鐵頭想了想,堅持道:“我也是這麼跟他說的。只是他說少爺你跟他們的大老闆立過合約,他是來履行合約的。”
合約?許梁不禁一愣,隨即想起,自己要像的確跟某人立個合約,頓時來了興趣,問道:“這人現在在哪?”
鐵頭道:“他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