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更加狂烈,而且張口是要亂咬邵樂和月昭的手臂,想要抵死反抗去攻擊蘇琚嵐的模樣。“看來你是明明知道那個喻濤在清陵城了,等到清陵城被毀了,等到朕完全失勢了,你才慢悠悠出現坐收漁翁之利,是不是?”
“如果我說是,又怎麼樣?”蘇琚嵐直接回道,然後站起身走到正座前的臺階,俯視著歇斯底里的永君主,平靜道:“你自己跟魔族簽訂合約背叛四國,與我們為敵,那我們為什麼就不能看著你跟清陵城被毀滅呢?”
永君主咆哮道:“那麼多條生命,包括朕的命差點毀了,你們怎麼能坐視不管不早早出手?”
蘇琚嵐聞言忍不住嗤笑了一聲,伸手指著敞開的廳門,笑道:“永君主呀永君主,你真是可笑至極呀。我看你需要走到外面去看看睡滿曲慶城街道的那些人,他們的命算不算生命?在你的眼裡,只有你們這些人的命算命,別人的命就連草都不如。不好意思,在我的眼裡,給我連下羈絆的你們,命才是連草都不如!永君主,我可是從來都不當也不屑當聖母的!”拂袖一掃,永君主整個人頓時翻飛地撞到一堆桌椅上,摔得哎喲慘叫。
尉遲翁和尕娃畢竟為臣,心中難免還抱著君臣之心,見永君主受傷了,急忙上前攙扶著。
蘇琚嵐轉身走回位置,盪開衣袖坐下,那股霸氣更勝君王。她望著黃靜嬰,道:“我是後來才想到喻濤應該會躲在清陵城內看你們的落魄,所以特地趕去清陵城,只是還是已晚了一步。”
永君主吼道:“你撒謊!你滿口胡謅,明明是你心中歹毒另有打算,所以才故意等清陵城毀了才出現。”
蘇琚嵐聞若未聞,依舊看著黃靜嬰說道:“只是沒猜到你僅憑一魂一魄也能復活?黃靜嬰,你確實有幾分能耐呀!”
“哼,過獎了。”黃靜嬰報以微笑,“我也算是給你連下羈絆的人,怎麼,現在還順